修长的手指向下轻轻一拉,两乳上,那泛青的指印,俨然在望。
竟然青了。
陈容也没有想到慕容恪那么一抓,居然会青居然青在这种地方。
嗖地一下,陈容的脸孔变得雪白。
一只手握着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把陈容扳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他。
低着头,一直云淡风轻,笑容雍容的王弘,笑容已敛,他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乳上的指印。
盯着盯着,他双手同时放在那破碎的襟领上,双手一分,“滋”地一下裂帛声响。
陈容低叫一声,原本雪白的脸孔涨得通红,她急急伸手掩住那对蹦跳而出的白兔,双眼水汪汪,又羞又恼又是不安地瞪向王弘。
她看到的,却是一脸沉静,因为太过沉静,都显得冷漠的王弘。
陈容眨了眨眼,不知不觉中,眼眶已红,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想说些什么,就在这时,乳上一暖。
却是王弘低着头,细细的,一寸一寸地观察着她半裸的身躯,因靠得太近,他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陈容身上。
随着他的靠近,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不自觉地向上耸立,变得坚硬。都差点碰到他的鼻尖了。
陈容的脸孔又红又白,他靠得如此之近,喷出的热气令得她又痒又酥。那宛如春风般的手指,那灼灼的眼,都让她心跳如鼓。
可偏偏,他又是如此严肃,严肃得近乎冷漠。
她都不知道,他是在挑逗她,还是在审查她
他双手捧着她的腰,把她那玉白的娇躯,上上下下查了一遍,目光转向乳丘。
伸手抚着那青紫的印痕,在陈容的颤栗中,他低哑地问道“他碰了你这里”
陈容的唇哆了哆,不知怎么的,她很想回他一句你明明说过我既然来救你了,便不会再在乎这些。的,为什么又要计较这个
可话到嘴里,她还是又羞又臊的嚅道“今晨行军时,他问着问着,突然这样抓了一把。
“便这般抓了一把”他把自己的手指罩在那青紫印痕上,声音冷而哑。
陈容颤声道“是。”
她想镇静下来,可他的呼吸,他的手,都让她颤抖。
咬着唇,陈容喃喃说道“他明明应了我许我尊严的,可今晨行军时,突然叫我披上那红袍,还,还把我衣襟扯烂,才让我上马。本来是我一个一骑的,可他走到一半,又叫我坐上他的马。”
陈容的声音更低了,几乎低不可闻,“他令我坐在马前,在与我说了一些话后,便这样抓了一把。”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已尽是泪水,不知是因为羞臊,还是因为不安,惶恐,她哆嗦起来。
陈容紧紧地咬着唇,对着自己说道:我怕什么我,我又不嫁他,我还出了家,陛下还许我厮养美少年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想是这样想,可她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羞愧难当,就是恨不得跪在他面前,求他相信,自己真是清白的。真的,除了他,再也没有别的男人得到过自己。
在陈容地颤抖中,哆嗦中,几乎是突然的,王弘抓着她的双乳,便这般把其中一颗樱桃,塞入他的嘴里。
几乎是濡湿的,温暖的感觉一传来,陈容便是双脚一软,瘫倒在他怀中。
她感觉到,他的舌尖,在那青印上划过。
无法自抑的颤栗中,陈容压住脱口欲出的呻吟,喃喃说道“他,他没有这样。”刚说到这里,陈容大感不对,马上又说道“他真没有动我,真的,只是这样抓了一下。”
她的解释,听起来格外无力。
而乳上的唇舌吮吸,已令得她大脑浑沌一片。
她的双乳,在他的掌心中颤巍巍地抖动着,在他的唇舌中抖动着。陈容不知不觉中,抱上他的头,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紧紧地送给他。
这时,乳上一阵噬咬的疼痛。
陈容哽咽出声,喃喃说道“我,我真没有。”
没有回答,回答她的,是越来越热的躯体。迷糊中,陈容已被他放平在马车车厢中,迷糊中,他已严严实实地罩住了她。
而他的手指,一直抓在那青紫印痕上,一下又一下地揉搓着,一次又一次地吮吸噬咬着。
他揉搓得如此之重,吮吸得如此之久,直让那一处地方,传来一阵阵疼痛。
陈容喜欢这种疼痛,她感觉到,随着那痛感越来越剧烈,刻在那里的印痕和羞辱,越变越淡。
欢喜中的她,饮泣中的她,羞愧中的她,竟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衣裳尽褪。
直到他的唇堵上了她的小嘴,直到一个又硬又热的物事,重重地塞入她的体内,给她带来了一种饱涨和久违的涩痛。
直到他进入了她,陈容才低叫出声,她的声音被他吞入腹中“你,我们不能”我们不能啊,你说过的,不许孩子冠上我的姓的,我也说过的,无论如何,不会做你的妾的。而且,我刚刚落入他人手中,在禽兽一样的胡人军中过了数日,这个时候如果有了孩子,那些流言秽语,会让孩子无法安生的。
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中,胸口疼痛中带着酥麻的揉搓中,陈容不可自抑的泪如雨下,她搂着他的颈,让赤裸地自己紧实地贴着他的躯体,她语不成声地求道“别,别在里面不能有孩子。”
回答她的,是越来越剧烈的撞击,和男人渐渐浊沉的喘息声。
马车在稳稳地行进着,只是每一下颠覆,每一次晃荡,都会传出一声压仰的呻吟。
陈容一直在流泪,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痛哭出声。
直过了好久好久,她才有力气推开覆在自己身上的他,无力地哭叫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