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艳媚,便是那唇,也有点微肿,红得艳丽。
他定定地看着陈容。
陈容透过泪水,望着烛光中的他,傻傻地望着望着,她伸手勾着他的颈项,将自己的脸印上他的唇,泪如雨下中,她哽咽的欢喜地叫道“七郎,我真是欢喜。”
她居然流着泪说,她真是欢喜。
王弘怔了怔。
慢慢的,他低下头,将唇压在她的眼睛上,伸舌把那满溢的泪水勾入口中。这时的他,沾了汗水的长发湿湿地粘在身上他的长发与她的长发粘在一起,交织在一起,一缕又一缕,一丝又一丝。
就在这时,他离开了她。
身上突然一凉,令得陈容睁大迷离的双眸,望向他。
烛光下,她玉手轻抚着自己的左乳,红肿的小嘴边流着一条银丝,她喘息着望着他,眼波如火,“七郎。”她唤着他,扭动着赤裸的躯体,求道“别离开我。”
赤裸着身躯的王弘站在床榻边,他瞬也不瞬地盯着陈容,右手一扬,拿过一块白缎。
他微微倾身,墨发披在陈容的脸上,身上,见到陈容还在渴望地望着自己,他优雅一笑,轻软沙哑地说道“乖,抬起臀。”
陈容真的抬了抬玉臀。
他把那白缎放在她的身下,然后抬头,他朝她温柔一笑,然后,他再次覆在了她的身上。
感觉到他的体温,陈容满足地呻吟出声。
他完全地覆住了她。
他再次分开了她的双腿。
他那火热的硬挺,顶顶抵上了她的禾幺处。
他抬起了头。
抬着头,王弘一瞬不瞬地,认真地看着陈容。在对上迷糊的她时,他微微一笑,轻轻说道“阿容,你不能悔了”声音沉静。
陈容不解地眨着眼,还在痴痴地望着他。
只是望着望着,也不知为什么,那明媚的,充满艳色和欲望的大眼中,再次泪水满眶。
王弘低头,将唇压在她的眼睛上,他闭上双眼,温柔无比地说道“乖,别流泪了别让我心软。”
声音一落,他的身体猛然一沉。
瞬时,一个坚硬火热的物事,重重地捅入陈容的体内。
陈容惊叫一声,眨着眼,用泪眼询问地睨向他时。那停在她体内的物事,再次朝着里面重重一撞
瞬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急冲而来。
陈容吃痛出声,她尖叫道“啊好痛“
她双手紧紧抵着他的肩膀,把他向外推去,叫道“好痛。七郎,有东西在捅我,你帮我拿开它。”
她推着他,唤着他,泪眼朦胧,目光中又是信赖,又有着苦求,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惧怕。
王弘只是望了一眼,便果断地移开眼,不再看向她。
他右手放在两人私密处,轻轻抚摸着。
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陈容发出一声轻吟。
轻吟声刚出口,王弘突然动了。他低头用唇叨着她的乳,左手揉搓着另一侧的玉乳,右手扶着她的胯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
因为疼痛,因为那不知名的古怪满涨,还在丝丝缕缕渗出的酥软,陈容摇着头,任由青丝缠绕,清艳的脸上似苦似乐。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这一场欢愉,似是无穷无尽,也似是只有一瞬。
也不知过了多久,竹楼中安静下来。
一直侧耳倾听着的织姐,悄悄向前走了一步,低低唤道“郎君”
就在她以为里面不会有声音传来时,王弘低哑的疲惫地命令道“打一盆热水来。”
“是。”
不一会,织姐端着热水,轻轻推了推竹门。
竹门刚动,里面传来声音,“放下吧,不必进来。”
织姐一怔。好一会,她轻轻说道“可是“才说出两个字,里面的声音再次传来,“出去。”
“是。”
织姐放下水盆和毛巾,干净衣服等,缓缓退下。
她听到了有人走下床榻,然后,看到手臂伸出,把那些东西拿了进去。
倾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以及女子时不时的呢喃和男子温柔的安抚声,织姐的眉头越蹙越紧。
那年轻的婢女向她走来。她朝着竹楼里面望了一眼,低声问道“阿织,怎么啦”
织姐瞪着竹楼里面,道“郎君在给那女子抹身。”
一言吐出,两个婢女都不吭声了。
好一会,年青的婢女颤声说道“阿织,我们是不是,做错事了”
阿织无法回答,透过淡淡的烛光,她清秀的脸孔苍白如纸。她们知道,她们的郎君,贵比帝王,一个妇人侍了寝,按照常理,是她们进去给郎君洗沐更衣,然后,换上干净床被,焚上去秽的香让郎君安睡。至于侍完寝的妇人,抬出就是,等她醒来,马上送一碗防子汤。
可现在,里面发生的事,已大大地超出了她们的认知。
好一会,阿织喃喃说道“求不得的苦求不得的苦这么一个俗艳卑微的女郎,不是得到后,就应该弃如鄙履吗”
这一觉,陈容睡得很不安稳。
她不停地翻来覆去,紧闭的眼角,时不时地会流下一滴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