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绰布满冷汗的身体蓦地一颤,而柳昊瞬间压了上去,她痛苦地咬住了嘴唇。
“小妁小绰”柳昊模糊地喊着,脑子的茫然混乱与身体的燥热让他失去了理智,像一只丑恶的毛虫一样在安绰身上扭动着,胡乱撕扯着她早已不尽蔽体的衣物。“我爱你呵小妁小绰我我真的爱你啊”
“小妁小妁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怎么会爱女人呢你看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是需要我的,你需要的人是我啊”
柳昊的声音愈见高昂,而身下的动作便愈发野蛮。安绰没有任何反应地任他动作着,一下沉过一下的撞击,干涩而钝重的摩擦带来撕裂般的疼痛。额头紧紧地蹙着,冷汗搅着发丝黏成了一团,覆在颊上,黑云般的阴郁。她受伤的手臂垂挂在床侧,随着柳昊的动作一下下的磕着床沿,鲜血沿着青紫色的筋脉一点点的渗出,淌下,再瑟一声滴落在地板上,渐渐洇湿成一片。
中午十二点半。
第n次打舒童的手机都没有人接,杀回家中又发现空无一人,柳宣终于炸毛了。搞什么啊好容易说服司徒帮忙她处理了股权的事情,却又迎来舒童失踪的消息
不详的预感乌云压城般迫着柳宣,持续低气压令闵隽终于扛不住了。“去找人啊”
柳宣黑着脸不接话,脑中只是飞速运转着,回想着一切有关于舒童的事情,企图寻到一丝她可能去哪里的征兆。
“小童童会不会跑去找柳昊了”闵隽大胆假设。
柳宣仍是不吭气,可面色却分明晃了一晃。闵隽的话说中了她内心的恐惧,这是她最不愿假设的可能可也必须承认,这也是最有可能的可能
“她不知道柳昊在哪里,应该不会贸然行动”闵隽见柳宣脸都白了,赶紧出言安抚。在屋子里转着圈儿地走着,柳宣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喂童童”柳宣几乎是第一时间将手机接了起来,看也不看来电显就吼了一声童童。
那边沉默了两秒,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柳小姐,是我,童童的父亲。”
柳宣怔住了,“伯父您好。”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舒博慎镇声问道,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与紧张。“童童回来过,但现在又不知去向了。”
“伯父您是说童童回去了z市”童童回家了
“是。家仆说上午十点半左右见到过童童在家。”舒博慎道,“她开了自己的保险箱取走了两份股权证明,跟着进了我的书房,翻出了另一份我还未来得及签字的股权证明。”
“柳小姐,请你实话实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伯父对不起”一听舒博慎的话柳宣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登时又是惊惶又是愧疚,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简单地说明了发生的事情,本以为舒博慎一定会大发雷霆强势介入,未料舒博慎却沉吟道“如你所说,童童是想拿我朝昀的股份替代你去向柳昊赎人。你确定”
“如果我猜的没错,童童应该是打算这样做”柳宣迟疑着道。“对不起伯父,请您不要担心,我一定我保证一定毫发无伤地找回童童”
舒博慎哼了声,“我真是小看你们两个丫头了。”便挂了电话。
柳宣不知舒博慎预备如何行止,也没办法再打电话去过问,心里担忧着舒童的下落简直是焦心如焚,每过一秒都是无尽的煎熬手机在掌心几乎快要攥出水儿了,又狂打了舒童几通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她霍得站起身来死死地瞪着前方,眼泪瞬间涌上眼眶,却因她自己强忍着没有流出,在眼眶里打着转。怔怔站了会儿,她咬着嘴唇,蓦地转身便向门外冲去。
“小宣你要去哪儿”闵隽忙上去拉她。“你又不知道童童在哪里”
“不知道也要去找总比呆在家里什么什么也不能做强”柳宣开了门就往外冲。闵隽没办法只能跟了出去,见柳宣开了车库门就要上车,他忙抢上前去“我来开”
柳宣没和他争,由着他上了驾驶座。车子开了出去。
“现在去哪里”闵隽进了街道不知开往哪里,匆促看了眼身边石膏也似的柳宣,他在心里叹气。
柳宣僵硬地坐着,手里紧攥着的手机突然一震。她浑身一颤,立刻按了接听“喂”
“柳宣,我要的东西咳你肯准备了没有”柳昊沙哑如钝刀在砂纸上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刺啦刺啦的电流断续传来。“呵呵呵”
“柳昊,你不要胡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柳宣紧着嗓子喊,心头一阵狂跳,冷汗涔涔地滑了下来。
“哦呵呵你还真是个性情中人啊为了那个女人,你什么都肯放弃对不对”柳昊继续挑衅着。“那好,我给你半天时间准备好所有股权文件,把你手上的股份都过户到我名下。记住,不准报警,否则你就准备替你她们收尸吧。哈哈咳哈哈”
柳昊说完便要挂电话。“等等”柳宣急忙喊住,“你让我让我听下声音”她紧紧攥着手机。“我要先确认我朋友是平安无事的”
“放心。”柳昊冷笑,“你们这些该死的人,却都意外地咳命大的很呢”
“我凭什么相信你”柳宣不理会他的挑衅冷声道。“给我证明,不然,你什么都休想得到”
“喔,呵呵,看来你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啊。”柳昊突然嘶嘶地笑起来,间或伴随着嘶哑的咳嗽声。“看来我小看你了,柳宣。也是,你这个命硬的丫头,心肠一定也很硬。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摧毁你要怎样咳怎样才能让你哭着来求我啊”
“你觉得可能么”柳宣强撑着情绪冷冷讽了回去,“柳昊,你是斗不垮我的。你想要股份,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