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允打了个哆嗦,父王不会是想吃掉她,促进感情吧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曼允不承认。
曼允只觉得身上一凉,衣襟被拉落至腰间,曼允的酥胸暴露出来。曼允悔不当初,早知道就说得了,总比此刻被父王吃光抹尽强。
推来席旻岑那具结实的身体,曼允挣出一条缝隙,探头到“父王,父王允儿说,允儿什么都交代。”席旻岑的手指就像一串火苗,游走在曼允身体上。
这具身子才十五岁,青涩得可怜,哪里经得起父王这么挑逗。
席旻岑凝视着曼允的胸前,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允儿现在才肯说,会不会晚了”
感受到父王赤裸裸的目光,曼允赶紧拉起已经半退的衣襟,遮了个严实。
“不晚,一点都不晚。”曼允说话急促,手指迅速扣上衣襟。
“允儿肯说了,难道父王不想听”直到衣服穿戴整齐,曼允才找回了安全感。
席旻岑头脑还是理智的,既然孩子这时候还不愿意,他也不会强人所难。
“说罢,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哦。”席旻岑的目光有意扫了她一眼。
曼允只觉得父王的双眼,似乎能透视,直接看到了她衣服之下的身子。
“曼允记得前世的记忆,那些武学招数,捶背,叫花鸡全是上一世保留的记忆。”曼允偷看了父王一眼,见他脸色没有异样,继续道“上辈子允儿是个杀手,在一次刺杀任务中,和敌人玉石俱焚。在死亡之后,就来到这里。”
这事情一摊开,曼允就不再是席旻岑心中那个纯洁的女儿。因为曼允手上染有许许多多的鲜血。
出乎意料的是席旻岑并没有丝毫惊讶,只问道“所以在南胄时,你眼睛也不眨的刺瞎秦火,没有一丝手软的解决掉他。”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曼允点头,骨子里她还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别人对她好,她才会对别人好。换成陌生人,她动手起来,没有一丝怜悯。
席旻岑当时就觉得曼允不是第一次杀人。
原来是这样
席旻岑向曼允招手,揉了揉她的秀发。
“父王,你相信”曼允觉得对方的表情,太过平静,隐隐的不真实。
“为何不信既然你这一世投生在渥席家,便逃不掉了。本王管你以前是谁,最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本王女儿,谁也没资格抢走。”
曼允露出一丝欣然,重生一次,得此父王,还有什么遗憾
正在曼允愣期间,席旻岑抓住她的手,往下面移。眉宇之间露出难耐,道,“既然这火是允儿挑起来的,自然由允儿来灭。”
手掌之下,一团火热。曼允的脸豁然如火烧,刚想收回手,席旻岑就一把按住了她。
“允儿,父王难受,要是你不快点帮忙,万一父王忍不住”
这是威胁啊曼允欲哭无泪。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父王这么腹黑。
从始至终,处于被动的一直是她,哪儿是她挑起的火但在父王的逼迫下,曼允只有屈服。手指握上那根火热,套弄了很久,席旻岑才射了出来。
曼允脸红家心跳,蹦上床榻,蒙头就睡脸红火烫得能憋出血来。
席旻岑最爱看曼允这幅害羞的娇态,笑出声,换了一套内衫,也躺进床榻。
这一晚,确确实实促进了两人的感情。
第二日早晨,席旻岑难得在上完早朝之后,没有一刻耽误的回王府监督曼允练字。
曼允心里很是尴尬,以前天天盼着父王陪自己,就算练字,她也甘之如饴。但今天她一想起昨晚的事情,便不敢正视席旻岑。而席旻岑似乎很乐意看见她这幅模样,每隔一会就来检查她的笔墨,弄得曼允不知道该把脸往哪儿放。
“允儿,在南胄那些年,你把练字,全荒废了。最近父王忙,也没时间监督你,从今日之后,每日必须练一个时辰,否则决不能走出书房一步。”席旻岑看了眼曼允宣纸之上的字迹,并没有太大进步,依旧谢谢歪歪,如不得眼。
要是那群文臣知道被他们吹嘘到天上才有的小郡主,写出的字迹是这么副难看模样,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书案旁边的木桶,已经装满了一堆废纸。曼允尽管手臂很酸,还是认命的执笔狂写,丝毫不敢敷衍。
嗒嗒的脚步声传来,曼允的耳朵一动,就听门外一声娇滴滴的声音。
“王爷,臣妾给你煲了汤。”尹玲芷敲了几下门。
曼允张着口型,示意打发走。
席旻岑摇头,凑到曼允耳边,小声道“脚步声不止她一个人。”
曼允只觉得耳边的热气,撩得她痒痒的,写完最后一个字,自发的把宣纸扔进木桶,走到屏风后面藏起来。
“进来吧。”席旻岑走回书案,坐端正,提笔正在处理公务。
果然,在尹玲芷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人五六十的年纪,一把白花花的胡子。虽然人上了年纪,但那份气度,却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尹太尉笑着道“王爷正忙着啊”
席旻岑抬眼一看,搁下笔道“每日处理这些事情,总有厌烦的时候。”
“是啊,再怎么处理,这江山也是别人的。提不起劲,也是常理之中。”尹太尉似笑非笑,坐到下面的椅子。
曼允和席旻岑眼皮一抖,狐狸要露出尾巴了
尹玲芷温柔贤淑的端着碗,放到书案上,“王爷,先喝完汤吧,您处理公务应该很累了。”
喝汤这对父女狼子野心,谁知道这汤里加了东西没
“尹太尉,这话我们在这里谈谈也就罢了。若是被人听了去,这谋逆大罪,我们都承受不起。”席旻岑叠好奏章,整齐地摆放在一边。
“尹太尉叫着多生分,九王爷不如叫老夫一声岳丈。芷儿嫁给你,我们也是一家人了。这话我们自个说,又有什么关系你说是吧”尹太尉老脸一笑,一堆的皱褶。
曼允站在屏风之后,侧耳细听着三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