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体力和速度都跟孟叔差了不止一截半截。『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若不是史明非接二连三的挡住孟叔,曼允早就被砍成几块了。
“我看你还怎么躲”孟叔抡起大刀,背部挡住跟过来的少主。一刀朝曼允砍去
他的刀,足足有三尺。一刀下去,没有人会怀疑,能将人劈成两半。
曼允躲闪不及,只能睁着眼看着那刀落下。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没有如期降临。
如袛般的英俊男子,几乎是一个瞬间挡住身前。冷酷的脸庞,深邃的眼,如刀锋般的剑眉。在这一刻,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有魅力。
席旻岑脸上没有表情,但含着冰寒的眼眸,让人一看,凉从心起。手臂微抬,双指轻轻一夹,稳稳夹住砍下来的大刀。
充满危险性的大刀,在他手里像是一根破铜烂铁。手指一合拢,大刀碎裂成几截。
在场的蒙面人吓得退后一步
孟叔的功夫,在他们之中是最高的。连孟叔都接不住九王爷一招,那么他们纯粹就是来送死的。
胆怯,恐惧,在这刻爬起心头。
早闻九王爷一身武功盖世,但在这刻看见了,除了不敢置信,再无其他。孟叔睁着眼,眼里没了刚才的凶狠,取代的是无边的恐惧。
“连本王的女儿也敢碰,你是不是太大胆了”扔掉手里的废片,席旻岑俯视孟叔。
这是强者对弱者的藐视,席旻岑往前走一步。孟叔吓得双腿一抖,摔倒在地。
“你你”孟叔吞了下口水,却一句话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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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挟持离开
“怎么威名远播的孟将军,就这么点出息见到本王,说不出话来了”
比起刚才的恐惧,孟叔的心倏地的掉入谷底。四肢微微发抖,不敢抬头看一眼。
孟刑乃邻国南胄的一名将军,算是小有名气。在几个国家里,多多少少流传着他的事迹。
说起南胄国,不得不提起第一强国丰晏国。十年前,丰晏国四处征战。这南胄便是丰晏国征战的第一个国家。
当时南胄国的实力,跟丰晏国相差不多。两国对战三年,不见胜负。但自从十八岁的席旻岑加入军队带兵,一套套的军法战略,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将一个泱泱大国打得溃不成军。
南胄国的子民,最恨的,就属九王爷席旻岑。
但南胄国是南胄国,丰晏国是丰晏国。当席旻岑班师回朝,丰晏国就奉他为战。如今,他更是六军统帅,手握重兵。一个个大将军,为他是瞻。假如他吼一声起兵造反,百分之八十的将领都会揭竿而起。
孟刑没想过自己的身份会暴露
他们带人私闯王府,已经是大罪。更别提他们是另外一个国家的人,九王爷一生气,会不会带兵重新踏平南胄,还是个问题。
席旻岑一脚踩在他胸口,反复挤压蹂躏。
胸口压出一滩血迹,疼得孟刑躬身而起,狂吐了一口鲜血。
“孟叔。”史明非上前,一剑挑开席旻岑的腿。
但席旻岑岂是常人,早看透他的想法,反腿一踢,将他踹到花坛边,背部撞上花坛才停下。
孟刑来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想的是,就算死亡,也不能暴露身份。却没想到席旻岑和他一照面,就戳穿了他的身份。
这个认知,让他打心里害怕。
到底九王爷是怎么看穿他的身份
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席旻岑微微弯腰,唇瓣微微张合,“一般的刺客虽然身手不错,但不能做到你们这么严密统一。你们显然受过严格的训练,目标明确直奔地牢。更何况,孟将军莫非忘记几年前,你曾跟本王沙场对决过吗虽然只不过一招,但本王却记下了将军的模样。”
像是在耻笑一般,锐利的眼直逼孟刑。
孟刑额头边有一颗大痣,只要细心留意,认出他一点都不难。
怪就怪他小看了席旻岑的记忆力。
那场战役,不止孟刑一个大将军上场。当年也是如此,只不过一招,他便被九王爷打趴下。
九王爷的武功,早就到达了深不可测。最可怕的却不是这个,而是这个人的心思。
这人如同寒冰,表情少之又少。心思藏得比海更深,无论你怎么猜,也猜不中。
这种令人难以捉摸的人,往往是最令人害怕的。
孟刑往后退一步,至少以现在的情形看,九王爷还没想要他的命。
扯下面巾,挂起一丝自嘲的笑容,孟刑道“多年不见,九王爷别来无恙。”
到底是个大将军,虽然乃败军之将,但气势不减。
“无恙本王这是无恙的样子吗真没想到南胄国礼仪如此,不请自来。”
席旻岑说话不留一点情面,话里的冰寒,直渗人心。
孟刑嘴角一僵,带着悲哀看少主。他们这次惹篓子了
曼允并没有关注眼前的这一幕,刚落了空闲,思绪又飘回到那个枫叶胎记。没错,她腰间也有这么个胎记。她出生的那一刹那,母亲便气绝生亡。她依稀记得那女人死前柔情的一眼,伸着的手,想要触碰她,却碰不到的悲凉。
也许是血缘关系,情感一直很淡薄的曼允,竟然记住了那个女人死前的模样。她是个长相清丽普通的女人,但眉宇总带着抹忧伤。记忆里,她不自不觉留给了那个女人一席之地。
亲情,这东西很微妙。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将他们联系在一起。明明不在意,却独独忘记不了。
从小到大,曼允没听过任何关于母亲的事闻。
当出现一个相同的胎记,那种疑问再一次冒上心头。
微微低头看趴在地上的史明非,这个人,会不会也跟她有一丝血缘关系
一旦这个思想窜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想问一问无论怎么算,那个女人是她这一世的母亲,她有权利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