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承忠用一条胳膊撑起身体,用手指笑指着躺在床上最有嘴皮子和舌头能动的彪勇鼻子“还是喜欢对不”
“不喜欢”彪勇立即反射性的反驳。
承忠依旧醉笑着强调“喜欢”
于是喜欢、不喜欢又反复了不知道十几次,直说到彪勇烦躁地大吼一声“行了,烦不烦,喜欢行了吧”
好不容易扳到喜欢的承忠居然又反过来说“我看你不喜欢。”
此时彪勇突然跳了起来,跌跌撞撞跑到卫生间里,坐在地上,对着马桶一个劲的吐。动作敏捷、哪怕闭着眼也找到准确位置。看来以前醉酒不是白醉的
吐了一番后,彪勇酒醉没有消退,反而更重了。索性身体一仰,靠在卫生间的瓷砖上,迷迷糊糊起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卫生间里睡了
“哈哈,还是醉了吧”坐在卫生间门口的承忠,靠在门框撑着身体,指着彪勇得意的大笑。
“没,没醉”彪勇无力的挥了挥粗壮的手臂,如同在赶面前的小虫子。
“那你说,梦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承忠怕话不够力道,又继续挑着“说得出来证明你没醉,否则就是醉了。你说呀,说呀,梦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彪勇是特警部的,很多机密只有特警部的人才知道,应该消息比其他丈夫灵通。如果郁尘那里弄不到情报,只有彪勇这里是突破口了。
“我怎么知道又没有做过鉴定,首脑说是他的就是首脑的。”彪勇身体一歪,躺在瓷砖上喃喃着“一个女婴,就算给了傲雄,以后也是嫁给男人玩的,还不如”说完就呼呼大睡起来。
承忠心中一惊,还未等酒精起作用的脑子再细想一下,打了个嗝后也睡了过去。这酒后劲真的太厉害了,就连他都受不了。但话还是听了进去女婴,没鉴定
正文 第473章 孩子是谁的
午睡时翻了几个身,好似有小虫打扰一般,傲雄用被子蒙住了头继续睡。在薄被中,他小心翼翼地从一个袖子边的一个线脚破口,摸索着取出如牙签般细小的纸棍。
这是承忠中午来后,在喝茶添水时,将纸条压在杯子下。他接过后,将纸条夹在指缝中,不动声色地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监控不可能看到被子里的事情,就算是红外线摄像机,也不可能拍到纸条上的内容。傲雄小心缓慢地展开纸棍,只见纸上写着蝇头小字“女婴。没鉴定。可能。”
傲雄赶快地将纸塞进嘴里,嚼烂了咽下。心里已经明白了承忠调查的结果梦馨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婴。可能的意思,就是说有可能是他的,也有可能是首脑的。也许因为是女孩,生怕以后到了部落也是作为联姻嫁给其他部落的首领,所以这个脑索性认了下来,没有做鉴定。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傲雄继续蒙着被子,睁着眼静静分析计划着。
晚上照例一起吃晚宴,颜梦馨总觉得就三个吃饭,却有十几个人守卫,七八个人上菜,简直是种浪费。圆形宴会厅足有一百多平方米,三个人各自坐在矮前吃部落食物,绝大多数时间,只是低头吃,一顿饭下来连话都没有几句。如果有不知道的人,突然走进来,会对这种怪异的场景感到怪。如果坐下来休息下,不用多少时候就会感到压抑得胸口闷。
傲雄坐着也跟着慢慢地吃,吃了会后也许想打破这样的气氛,于是今天是他先找了个话题。他拿着筷子将嘴里的鱼肉咽下,笑对着颜梦馨“不知道这里的孕妇能不能喝酒,我送了瓶好酒给首脑,现在嘴居然有点馋了,想厚着脸皮讨酒喝。反正我那里的仓库还有很多,等会儿我叫人再去拿一箱子过来。”
只是瓶酒而已,于是睿明对着在一旁的司仪吩咐“去国库将傲雄首领送的那瓶酒领出来吧。”
“不会吧”傲雄顿时诧异地睁大了眼,他明白国库和个人房间存放的区别“就一瓶酒而已,整个国家都是你的,还把酒上交国库”
“我只是国家的公仆,国家是整个人类的。”睿明笑着更正了下,他的桌上只放了点烤肉和干粮,因为他不喜欢浪费,每次都会把桌上难以保存的现做食物吃干净。
傲雄脸上露出一丝嗤笑,但此时不是辩论的时候。
颜梦馨暗暗叹了口气,二个处于不同环境的人,对于公与私有着各自不同的理解。在傲雄那里,部落里的一切都是他的,如果他是明主,就讲道理分配合理;如果是暴君,就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的随意剥夺任何一个人的财产甚至生命。而睿明却是公有制,虽然他的话如同下的圣旨,但任何人有异议的话,都可以直接向他驳斥。
一项果断冷静的睿明好似在犹豫,虽然其他人都看不出来,只看到他手里拿着干粮在慢慢的吃。但颜梦馨就是有这感觉,他眼睛看着桌面,眸光越发的深邃黯淡,仿佛在窥探远视,秘莫测的未来。
果真在想事情,当睿明抬起头后,看着傲雄就微笑地问道“傲雄首领,我们会议已经开了那么久了,梦馨每天都抱着期望。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商榷的”
和谈已经陷入僵局,睿明能将和谈的事般到台面上,证明已经到了需要她的帮助的时候了
她立即看着傲雄,脸上露出笑容,努力将气氛变得和谐而轻松“我不知道这有多难,只知道签字就行,除了不打仗以后大家还是各过各的,那不是很好每天都问睿明签下来了没有,再问下去他都快见我就躲了。”
“好不容易能聚在一起,就不要谈这些事了。”傲雄悠悠地吃着鱼,用唇舌小心地将刺从肉中抿出,吐在桌上的骨盆里,完全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该死的傲雄,又要敷衍过去。但她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来,看了看睿明想得到一些启示。
启示没得到,傲雄已经做到了她身边,红润的嘴唇二边往上翘着,他的笑总是那么的邪魅,又坏又没,让人又恨又恨不起来。
坐在身边对着她嘿嘿地笑着,半真半假戏谑起来“总是找不到签字的理由,要不你对着我发发嗲,也许我一高兴就立即闭着眼睛签下了。”
这叫什么话,拿国事当儿戏她白了此时嬉皮笑脸的傲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