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欢反问道“那么有二个选择,一种是离开所爱的人,但这样对爱的人好;另一种是死也要跟爱的人在一起,但是爱的人原本可以开心的活着,却因为这样会先死。你说哪一种才是真正的爱”
脑袋里对于爱情没有那么复杂的任鹏,于是一个人开始冥思苦想的琢磨起来。
彪勇此时也将心中的不解问了出来“扶哲,你以前不是很注重唯一的,梦馨当时吸引你大约也是她的性格。现在她对丈夫的容纳度基本跟其他女人快一样了,你为什么还”
一时间异常的安静,只有海浪轻轻拍打岸边的声音,风吹过红树林树叶的唰唰声。
过了许久,扶哲才有了一个准确的回答“这大约就是所谓的缘份,如果我不是一开始碰到她,而是现在碰到的话,也许不会产生任何感情。但是命运让我在她一开始时就碰上了,她帮过我,喜欢过我,心里有我,并且让她变成现在的样子,我也灌输过很多。我当然希望她只属于我,但是不可能的了。我都没办法去控制,就连阿瑞斯都没办法去实现,怎么可能要求她一个弱女子去完成你说我还有什么理由放弃她”
彪勇也陷入了沉思中,也不光是他,还有好几个详装睡觉的,其实都闭着眼回忆着第一次碰见颜梦馨的情景。
“我明白了”此时任鹏发声音了,他坐了起来,带着兴奋地喊道“我想明白了。”
大家立即对着他做轻声的手势,嘘声一片。
任鹏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原来爱不光光只有占有,如果我爱梦馨,应该让她活得更幸福,让她做她愿意做的事。”
“任鹏首领终于明白爱的另一种意义了,难得呀。”毅翔吐出一口气“以后应该不会捆着梦馨试探她了吧”
任鹏此时微红着脸,原想硬着头皮强撑着,但最后还是说了老实话“当时我是怕梦馨不要我结果梦馨认出了我,而且没有生气,当时我真的很高兴。”
想起是奴隶的时候,颜梦馨没有因为他是奴隶而看不起他,还时时的帮着他。她是这辈子对他最好的女人,所以任鹏从一开始就决定,也一辈子对她好
“是不是担心你是奴隶出生,所以梦馨不要你她不会的,哪怕是敌人她也会象朋友一样对待。”毅翔微笑了起来,仿佛想起了第一次和颜梦馨见面时,她微笑着说见到他很高兴。
当时他又惊讶又暗自好笑,也许在那时感情就慢慢产生了,让一直寂寞的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找机会接近她。缘份确实是一件很玄妙的东西,不同时间、不同地方,哪怕差上一点,都有不同的结果。
如果在部落里听到奴隶这二个字,无论是喊谁,任鹏都会感觉到不舒服,而在这里却没有那么刺耳了。
每个人都跟梦馨有值得回忆的地方,无论是温馨,还是纠葛;是理解,还是误解,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最珍贵的记忆。所以才会陪伴在梦馨身边,不肯离去
阿瑞斯叹了口气“其实真正担心的是傲雄,不知道他还会搞出什么事来。”
半夜时刻,也是游牧民族大帐的最好时候。
一处正聚集着上万人的人马,正在等待着命令。只要一声命令,就会攻过去,给对方最致命的打击远处一个先去报信的使者骑着骆驼回来了,踏着月光一路扬起灰尘。
灰尘似烟,在戈壁荒漠里慢慢地飘扬升空,越高越淡,最后消失不见。
使者到达后,跳下骆驼飞快跑到正坐在坐兽上的傲雄,他低着头边谦卑地禀告,边将身后背着的一个长木筒解下,递了上去“首领,这是您要求对方奉上的东西。”
傲雄嘴角挂着轻蔑而又邪魅的笑容,他刚想拔木筒上木盖子,突然察觉出什么异样。
只觉得这个人跟刚才派过去的使者有点二样,于是傲雄命道“抬起头,让我看看你”
这个“使者”慢慢地抬起头,但猛地拔出了腰间的刀,砍向傲雄。
“铛”傲雄只轻轻将腰上悬挂刀的刀鞘一挡,就拦住这狠狠的一刀。身边的人立即蜂拥而上,将这个冒充的杀手给抓住缴了械。
“可能是炸弹”承忠小心地接过长木筒,耳朵凑近听了听“不是定时的,也许这盖子就是导火索。”
“想先炸死我”傲雄一个嗤笑,下命道“把电子炮对准他们的总部,给我炸了”
早就听说电子炮的威力,杀手一听急了,再硬的骨头仍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不管我们首领的事,是我自作主张来刺杀你的。你派来的使者没有死,只不过被我绑了起来。求傲雄首领开开恩,放过他们吧”
“炸了”傲雄冷冷地看着前方三公里处的,足有一万多人的敌人总部。
“不要”杀手急得发了疯般的挣扎起来,一万多人的部落呀,傲雄真的下得了狠心。
“首领”承忠小心地在一旁轻声道“图纸还没有得到,如果炸了,就永远拿不到了。还是用其他方法让他们付出代价吧。”
“那就算了。”傲雄哼了一声“便宜你们”
二个人押着来暗杀的杀手往总部而去,敌方首领忐忑不安地在总部门口迎接着。一见就大骂“谁叫你去的现在弄出那么大个乱子,叫我怎么跟傲雄首领交代。”
其实是他派去的,并且派去的是亲信,杀了确实觉得心疼。但现在需要的是替罪羊,杀了一个也许能保住整个部落,这是没有办法的选择。
新派来的使者皮笑肉不笑地将五花大绑的杀手推了过去,敌方首领一见他身上捆的东西就大惊失色。那个炸弹就绑在了杀手身上。并且用于导火的盖子被拴上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正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