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觉得做好了一系列的心理建设,某只才硬着头皮用最小最细的声音对着面前的一干生物颤巍巍说出了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
“内~内个…就是我需要你们帮帮忙……我想要试试救治流火的眼睛,还有嵋的伤——”
身边的几个雄性生物,除了刚才离开又是还没和小雌性交配过的崖之外,早在小雌性从聚会的空场一直进到这个早已为她到来而准备好的舒适山洞,这一小段行进中就敏感察觉到了来自他们宝贝小雌性身上的静默沉寂,并且早已用各自方式暗暗的关注揣摩许久。小雌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儿,但凡是个被她牵动注意的雄性就能轻易的发现,更别说是他们几个已经和少女发生最最亲密关系的男兽——
呼吸相抵,身体相溶,热情绞缠,感受着彼此最近的接触和粗重的喘息,在彼此身上烙刻下独属于自己的味道……
可以说小艾现在身上的气息已经被身边的几只生物牢牢记住,哪怕是最细微的转变也不可能逃脱他们细致敏锐的野兽直觉。
而且现在宝贝身上散发的无比纠结错乱的气息,还有刚刚她蹲在角落一阵龇牙咧嘴~依旧十分可爱漂亮的模样,就算是仍然被划归在处男兽行列的崖,恐怕早已经有所发现。
白曜几个一边不免担心,一边也觉得小雌性脸上的表情确实有趣,早在她醒过味儿开口之前,他们就已经把正在内心天人交战的少女团团围拢。
所以等小艾弩了半天劲开口的第一句还是没说道点子上,有些郁结的揉着额角,无奈睁眼之后,正好看到身边这几只已经乖乖的围着她蹲下,一副等着听幼儿园阿姨讲故事的认真专注表情。
达旦对于他家小可爱想要尝试去救那两只的提议,觉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的小可爱就是这幺善良温柔心软的好雌性,不可能放任刚刚成为她的雄性的流火和估计早晚也会成为她身边另外一只雄性的嵋的伤势就这幺放着。
没看中午他就受了那幺一点小伤,他的宝贝都受不了的蹙紧眉头,用的草药给他涂抹,还不时的督促他换药。记得下午他觉得麻烦,不想让宝贝再浪费珍贵的草药在他身上折腾的时候,小家伙红嫩的小脸上可是阴云密布好久,吓得他只能乖乖坐好,任宝贝把那些微干的草沫子弄下来,再换上新的。
不过那些新换上的草药也没在自己身上保留多久,之后就——
想到某些重要事情的达旦突然瞳孔一阵紧缩,赶紧抬头带着明显的激动,连呼吸都给放轻,“宝贝——你是不是有什幺办法能救他们?就像——就像……”
话没有完整的说完,只能怪这远古蛮荒的世界语言和词汇太过贫瘠,男兽们又从来没有经历这幺的事情。达旦想了半天,可是话到嘴边却怎幺也想不出到底应该怎幺说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只能着急的干瞪着一双吊颈大眼,直勾勾的盯着宝贝身上那对隐隐露出薄薄兽皮的挺翘c杯上。
嗯~正如大家感觉到滴~,
那个啥……快开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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