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念想到傅宗书庞大的根节,不由眼一暗,道“傅宗书的势力不又只在朝廷里,连九幽都替他卖命,我能躲哪里去”幽幽叹了口气,“一旦被发现我有二心,只怕你连我的尸骨也见不着的”
戚少商听他说的悲切,心下大恸,将人搂得死紧,生怕真如他所说的,转眼间消失无踪。
分别在即,自是依依不舍,怎奈时不我待,眼看着天边红霞皆数褪净,顾惜朝知道不能再延误下去,只得抽离戚少商怀抱,整装欲发。
临上马突然觉得腰上甚轻,才发觉落下了装小斧的布包,“少商,那布包被你丢哪了”
戚少商想起昨天硬是从他包里抢了小药瓶的情景,自知理亏,俯身钻进苇丛搜找,不多时钻了出来,布包是找到了,手里却还多了一物艳红色的小香包
“怪,荒郊野岭的,怎么有这女人事物,而且还是簇新的”顾惜朝警觉的皱起眉头,联想到昨天荒唐时候听到的响动。
“再拖下去你真不用回营了。”戚少商递过布包,一边不露声色的把香包揣进怀里。
这香包,他认得。也许,是该摊牌的时候了。
顾惜朝确实来不及多做计较,牵过马刚翻身上去,“哎呀”一声差点又跌了下来。
自股及腰一阵阵的抽疼,蹂躏了一夜的后穴,一触到马鞍,更是疼得连汗都冒了出来,顾惜朝想起要骑几十里的路,登时面如死灰。
正俯在马背上不知如何是好,那罪魁祸首却轻轻一跃,跟着翻上马背来,从身后搂住他,小心翼翼将人侧过身横抱在怀里。
“你”顾惜朝脸上一红,免去跨骑的姿势,又被拦腰搂着贴在宽阔的胸膛上,苦楚确是减少了许多,但是一想到戚少商说的要送他回去,心里又大不安起来,“你真要送我回去那可是自投罗网啊,黄金鳞都在那里等着”
“驾”戚少商不等他说完,已催动坐骑,发足奔去。
顾惜朝知道戚少商的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别说九头牛拉不回来,就是九百头也未必能撼他一下,索性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安稳稳靠了下去。
目之所及,正是他左肩上那撮被自己污染了的毛皮,欲液早已凝固,颜色上倒不怎么分明,只是那些狐毛被黏结在一起,干了后一簇一簇的变成了硬刺,顾惜朝红着脸把那些硬刺梳理了几下,小声问道“果真不去洗掉么”
戚少商只是一笑,低头在他额上印上一吻,柔声道“有空在这里担心我的斗篷,倒不如抓紧时间小眯一会,快到了我叫你。”
“嗯”顾惜朝已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会,倦意浓重,乖乖地搂住戚少商的腰,闭目养,心里却是一阵阵的甜蜜,只盼着时间能停在此刻,不问过去,不管将来。
奔驰中颠了几下,顾惜朝迷迷糊糊抬眼,看到的正是戚少商专注赶路的侧脸,饱经挫折却依然刚毅的面孔,明亮坚定的眼直视着远方。
顾惜朝突然感到无比的安心,或许前面的路依然危险重重,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值得他去赌一把。
霞光已经完全散去,朝阳映照下,青天黄土,两人一骑,逐渐远去。。
坚持王道到底,一甜到底
被我腻到的各位大人,对不住啦
s关于小戚的“勇”息红泪开始出去巡逻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也就是夜里1点左右。
多走几圈再罗嗦一下,戚顾见面差不多就是半夜2点左右,说说话搂楼抱抱发发呆,开始h应该3点。
断断续续的做,还停下来说说话调调情什么的,大概5点半左右结束,根据我这几天通宵的经验,6点左右天就亮了。
所以,h全程应该是2个多小时,包括前戏,一个3次一个 2次,还是挺合理的么
s的s关于小戚的“尺寸”,“尺”是古代的“尺”啦,大概22左右,在亚洲人中算是比较雄伟,但不算夸张根据卖tt的统计,最大尺寸的24的tt还是颇有人买滴
s的s的s我是cj的,你们要相信我xtee20054 xtee2005
鱼池子修改
“城南旗亭,鱼醉杜鹃。”八个大字堂而皇之的贴在海捕公文下面,看得戚少商一阵心跳。高鸡血已死,还有谁会开这旗亭酒肆牵着马走近城南,远远就看到“旗亭酒肆”的幡旗迎风招展,忽然有种一脚踏进个大口袋的预感。不禁苦笑,想起之前傅晚晴那个“旗亭相识人”,怎么所有人设计他都要用这旗亭酒肆
一模一样的布置,一模一样的旗亭酒肆,只是人不同了,也不知道是这酒肆里的,还是他心里的。
息大娘冷冷的靠在楼梯上看着他,“你终于还是来了”话中不知是哀是怒。戚少商心底叹气,走过去拿起桌上孤零零放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