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商也真是将这椅子当了床,倚着扶手侧身横坐,将顾惜朝抱坐在大腿上,不住地在那垂涎许久的脖颈上细细碎碎地轻啄浅尝。
又热又软又湿又痒的感觉从颈上扩散开来,电流般窜过全身,顾惜朝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浮躁不安。
本就决意与他放肆一回,此刻情生意动,更加横了心,收起那些羞涩谨慎,主动勾住戚少商的脖子,往他耳鬓上胡乱吻起来。
正埋首顾惜朝颈间啃咬的戚少商突然被噙住耳垂,不由一震,虽也有过不少风流韵事,但他从来都喜欢掌控大权,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在耳上撩拨,何况这个人还是顾惜朝
只觉得那灵巧的小舌不住挑逗舔弄,耳上心里具是又痒又热,正巴不得有什么用力挠抓一下,顾惜朝突然往他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啊”疼痛带着酥麻恰倒好处地解了那痒,戚少商快意地低吟出声。
顾惜朝在情事上是毫无经验的,只凭就近原则拿戚少商的耳朵撒气,没想到歪打正着找到了他的敏感点,见他反应激烈,心下更加得意,愈发在他耳际周围胡闹起来,先用尖利的小牙咬下个印记,再用湿热的舌将那印记舔抹抚平,眼看那耳朵越来越红直至滚烫,正要调笑,却听戚少商一声低喝“你这小妖精” 突然坐正了身子,将他拦腰抱起往上提了数寸,一手撩开黄色中衣的长下襟,探到裤头一扯,白色长裤就褪到了膝下。
待顾惜朝回过来,已经大叉着两腿面对面跪坐在他腿根上,黄色的衣服下摆重新放下,松松遮盖着,从外面看着两人依然是衣冠齐楚,只是那衣衫底下,早已肉帛相见,长裤被褪卷下去,一双滑嫩的雪臀正压在戚少商勃起的硬物上。
虽然戚少商的下裳未解,两人还隔着层衣物,但是贴在一起的下身已经如火如荼。尤其是戚少商的分身,硬热如烙铁般,顾惜朝只是坐压其上,就能感觉得到清晰的形状和阵阵的脉动。ot
同样身为男子,顾惜朝不得不感叹戚少商的性器的确够雄伟,就算是女子也不一定承受的住,何况是有违人伦的那里回想起棋亭那夜所受的苦楚,脸上又露了些惧色。
之前一番撩拨,戚少商已是欲火中烧,此刻又被他柔软的臀压着要害部位,揉揉蹭蹭之下更如火上浇油,只恨不得立刻把怀里人给拆骨入腹了。然而见到顾惜朝迟迟疑疑的,终是不忍。
“一会就要拜香了,还是等结束之后再”戚少商强吸了几口气,试图平静下来。
顾惜朝听到“结束”二字却是一震,眼里闪过一抹凄楚色,紧捉住戚少商手臂,伏在他肩窝里,带着几分撒娇低声道“不要,我想在拜香的时候也感觉到你抱着我”
如此挑逗的话一出,立刻感觉到坐下的那东西又硬了几分。
戚少商闷哼一声,深吸了几口气,颤着声音道“我是怕你受不住,又像早上那样,做一半喊停”
顾惜朝被戳到痛处般,猛地从他肩上抬起头来,一咬牙,伸手探到身下,哆嗦着把戚少商的裤带解开,将那猛兽释放了出来。
有过早上那次胡闹的经验,顾惜朝心中约略有了点底,主动将那物握在掌里套弄抚摩起来,戚少商再端不住架势,一头磕在他肩上,粗喘连连,口里仍断续道“惜惜朝别勉强”
没想戚少商在这种情况下仍如此体贴他的感受,顾惜朝眼眶一热,转念却想到自己即将负他更多,不由得对自己发起狠来,扶住那火热硬物,对上后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没有开拓没有润滑,就这么生生纳进一个开头,顾惜朝痛得脸色发白,身体也抖个不停。
戚少商心疼不已,扶住他的腰,柔声劝说,“慢一点,惜朝不急”
却不想戚少商越是温柔,顾惜朝越不争气地想要掉下泪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攀住戚少商的肩膀,腰上用力一沉便要狠狠坐下。
“惜朝”戚少商万没想到之前还又羞又怕的人此刻竟这么豁出去地折腾自己,一惊之下拍了他的麻穴,把他从分身上拉离开去。
被点了穴的顾惜朝喘吁吁地软倒在椅子上,眼角却抑制不住湿润起来。
“惜朝,你怎么了”戚少商关切地抚上他的脸,仿佛担心他病了一般,“刚才开始就不大对劲”
顾惜朝咬着下唇愤愤的说“你才不对劲呢,一大男人,办个事还拖泥带水的你究竟还要不要要不要”接着的却再说不出口来。
几句话虽然说得掷地有声,人却还是软绵绵地倚在椅背上,衣领经过刚才一番拉扯,变得松松垮垮的,隐约露出颈下胸前的美景,衣服下襟也散开了不少,再遮不住底下的光裸的修长美腿,散发出淡淡玉色的光晕,白色的长裤仍然凌乱地卷在膝盖下,没脱掉,也没拉上,却比直接玉体横陈更引人冲动勃发
戚少商虽然心里疑虑顾惜朝的一反常态,却经不住这幕香艳的刺激,伸手解了他的穴,重新把人抱进怀里。
“谁说我不要了”戚少商一边埋头在松散的衣领间探寻宝藏,一边缓缓往他不着一缕的下身摸去,“但是要也不你那要法,会伤着你的。”
柔嫩光滑的双臀令人爱不释手,反复揉揉捏捏了许久,才把指头探到了幽穴的门口,却不直接扣门,只在会阴及穴口上轻拢慢抹,时轻时重按压。
“呼唔”顾惜朝被撩得气喘吁吁,伏在他肩上,微撅起臀,任他更肆意的玩弄。
“真的不怕”戚少商虽然早就心急火燎的,但还是想最后确认一下,要是一会再来次半途喊停,他非从此不举了不可。
顾惜朝没有抬头,只埋在他肩窝里闷哼了一声“罗嗦唔”话音未落又低声惊呼起来,戚少商的食指再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戚少商慢慢转动手指,越嵌越深,然而甬道内始终干涩,待到整个指头全插进去,顾惜朝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又硬争着不开口呼痛,只一个劲的嘘喘。
感觉到堆在肩上的一泼卷发颤抖不停,戚少商终究不忍,正要缓缓抽出来,突然感觉顾惜朝内壁一阵收缩,将指头紧紧绞住,耳边传来他带着几分啜泣的颤音“别不要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