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赢啦”
“必须的,那算什么,小菜一碟。轻松拿下。”
苏墨很是骄傲。
但也
定位子,庆祝去。他官司打赢了,全家高兴。
邢昀长出一口气,我的,他们家恢复正常了。
邢彪都快跳起来了,艾玛,媳妇儿这是恢复了,终于不用他操心心情不好了。
苏墨笑着收拾东西,对方律师走过来笑了。
“我轻敌了。”
他以为打赢了一次,掉以轻心了。
“胜败兵家常事。”
想起那爷俩的口号,苏墨笑了出来。
“真不愧是国内一流的律师。”
“感谢我的家人,我有一个支持我的家庭。一个坚强的后盾,让我从不会畏惧什么。你很强,但是我有我家人的支持,让我不会退缩一步。”
苏墨拎起公文包。
“抱歉,不能多聊,我家里人还等我吃饭。”
有一个强大的家庭支持他,他就是珠穆朗玛峰,还可以跟他势均力敌。
听说,你要娶老子 番外二十一 各有各的福
哥几个坐一块,聊天,聊着聊着就转到孩子身上去了。
崔勋大吐苦水,他对他们家的那个小公主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一直喜欢女孩,我上学那会就说过,如果我有一个闺女,我给她穿小裙子,我给她戴花发卡,我给她梳包包头,我会带着她看演唱会,给她买一个小花伞,晴天当遮阳伞,雨天穿着小雨靴去踩水,粉嫩的小丫头,乖巧听话,温文娴静,一笑俩酒窝,齐刘海娃娃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萌。”
崔勋托着腮帮子,苦大仇深。
“我们家小杰性子好,乖巧的很,他教育的孩子一定跟他一样。穷养儿富养女,我们两口子脾气都不暴力,说话轻声细语的,从来不吵架。我们两口子希望孩子琴棋书画都懂,希望她是一个公主,跟奥黛丽赫本一样。委屈了会抱着我们哭,高兴了会笑成新月眼,亭亭玉立的长大,像一朵荷花。清冷高雅。生活在糖果跟蛋糕还有布娃娃的世界里,她的房间我们两个都给装修成白雪公主那样,粉嫩的墙壁纸,浅绿色的小书桌,白色小皮鞋,白色小裙子,我就怪了,我哪里教育错了,这孩子怎么会那个样子。”
小结巴抿着嘴笑。
“挺,挺好啊。”
“是啊,挺好。”
“前几天,我们三口去超市,小杰本身就不会吵架,他性子软糯,那个人口出脏话,嗷嗷的骂人,还不等我上去说什么呢,我们家丫头,飞起一脚就把那个人踹了一个仰八叉,这个人正好倒在促销的可乐堆上,稀里哗啦就把这个人给埋住了。我那个穿着打底裤雪纺纱裙子梳着两条小辫子的闺女,一把就把那个人给揪出来,骑着人家揍啊,一边打一边骂,让你欺负我爸爸。我跟小杰我们俩才把那丫头拉到一边。”
苏墨笑喷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让邢昀带着这丫头学武的。
“那个人不依不饶,到了派出所,那个人脑袋上两个包,对警察说,我闺女揍他,那丫头什么都不说,警察问她话的时候,他吧嗒吧嗒掉眼泪,哭的稀里哗啦,问什么都不说,就是一个哭,哭的警察都心软了,反过来斥责那个人,胡说八道,人家一个小丫头怎么能打你啊,你这就是讹人。”
“然后呢,赔钱了”
九指儿特新鲜的问。
“没我什么事儿,我们两口子都没有让警察骂。我以为会打官司。谁知道警察就把那个人给训了,说他欺负小孩子,看那孩子哭得,多委屈啊,人家没告你呢你就谢天谢地吧。那个人走了,我们也没事儿了,到了车上,这丫头一擦脸。对小杰笑着,爸爸,谁敢欺负你,嫌弃你说话慢,我就把他的牙都打掉。”
“小女生挺有个性。”
“太有个性了。”
小结巴不觉得这有什么。
“毕竟是个女孩子,长大了会遇上,很多的危险,她这样,下班回家都不用担心,遇上,流氓。”
对,哪个不长眼的敢对这丫头下手啊。
“十岁就这么凶悍,我的小萝莉公主哪去了”
“你们家的小公主,我们家那个,越来越跟他爸一样了。”
小江也吐槽。
“大小伙子了,比我都高了,父亲你不能这样,父亲这事不用你操心,父亲我来吧。龙朗不让我参与任何事情,以前我还关心一下他怎么这么忙,现在儿子大了,他们爷俩在书房商量事情,我反倒成了最闲的。好吧,那我养养花溜溜鸟,我搬几盆花出去晒晒太阳,他看见了赶紧接过去,怕我闪了腰,我还不到四十,他把我当老太爷,我觉得我老了,我说我老了,龙朗来一句孩子孝顺你。”
可不孝顺我吧是不是孩子长大了都觉得父母成了老小孩兔崽子回来给我带礼物,各种糖果。小时候还软诺诺的抱着我,撒娇任性,现在你让他笑一下都跟要了他的命一样。一起出门,他跟他爸一样维护的特别紧,好端端的逛次街,他能把我护在怀里,最佳保镖啊。
最可气的,他找了一个中医住在家里,每天给我诊脉,用他的话是,诊平安脉。我去,我真的成为旧社会的老太爷了。喝酒定量,熬夜不许,抽烟他们爷俩不答应。前几天跟我说,他去拿驾照,然后,接送我。龙家的事情也多,各家的会有人来串门子,前几年不需要我应付,现在不用我出面,龙迪说,父亲把注意力放在我们爷俩身上就好,任何烦心的事情都不用你管。
“挺懂事儿啊,懂事儿的人叫人无可挑剔。他们家祖辈都是这个性子吧,沉闷古板,遵循古礼,早晚请安,再忙也有一顿饭陪我吃。但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不都应该活泼朝气蓬勃吗我怎么在龙迪身上看到了龙朗年轻的样子。”
龙朗笑着,没说什么,恩,他对龙迪很满意,儿子慢慢长大,成熟,会成为栋梁。
“我觉得吧,我们家大淘,是这个名字取坏了。”
苏墨摸摸耳朵。
邢彪不干了。
“怎么会咱儿子多好啊。”
“太淘气了。”
这个不反对,是,这孩子有些活泼,跟龙迪的性子有些相反。
“给他找补课老师,找了七个,气走六个。喜欢打游戏,不喜欢做作业。喜欢跑邢彪的地方玩,我带他上班他就肚子疼屁股疼的。偏科严重,英语竞赛得第一,语文他能给你考末一,政治历史懒得学。每天一早起来在客厅里打一套拳,现在很少正常走下楼,他是顺着楼梯扶手滑下来,怕他摔了吧,他来一个后空翻。在学校里不喜欢交朋友,嫌他们笨,天天盼着周末,周末了好去找龙迪或者白桦家的俩小子玩。疯的满头大汗啊。”
“对,我们家龙迪就喜欢大淘去找他,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我还觉得挺正常。那孩子也不太少年老成。我一直跟龙朗说,孩子就该放养,你管的太严厉,剥夺了孩子的乐趣。我就认为大淘挺好,该玩玩,正经的一样不落下。”
“我倒希望他学一下龙迪,沉稳一点。前几天打架,一个打七个。扛着棍子回家来。就拿小样儿,跟邢彪一模一样。”
“必须的,那我儿子啊。你总也不说说咱们儿子的好,现在他都跟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