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后出现在东京北部市区,持枪和超过70名黑帮分子械斗,发射了多达120发弗里嘉子弹,将对方全体击倒后从容撤离。虽说是活宝,但有枪械专家和电气专家在,日本能威胁到他们的人也不多吧”ev微笑,“估计已找到妥善的藏身地点了。”
“应该是喝着红酒抽着雪茄待援,恺撒带队的小队应该是那么臭屁的,”男人低声嘟囔,“把棘手的事都留给我们大人来处理。”
3牛郎店
“小樱花快来给客人倒酒啊”制服盘头的大堂经理冲入休息室高喊。“来啦来啦”路明非拎着裤子从洗手间里冲出来。
“你死在洗手间里了么”大堂经理愤怒地瞪着路明非,声若炸雷,“你那桌客人们正在发酒疯呢说起自己老公出轨号啕大哭快去倒酒安慰一下”
“是是我立刻过去”路明非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大厅,边跑边系裤腰带。“领巾你的领巾给他补一下香水”大堂经理在后面咆哮。
“skurskur”远远地就听见女人哇哇大哭,“如果你再不来到我身边我就要从这里跳下去,我们只能在天国相逢了,那时你还会爱我么啊你会可怜我这无望的女人么”
“爱个屁啊这里是一楼”路明非心底怒骂。
他冲进耀眼的灯光里,还没来得及喘气,那个肥胖的女宾已经泪眼婆娑地扑上来抱住他举向空中“哦,我的小樱花,看见你才觉得我的噩梦醒来。你不会像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一样抛弃我的对么你是宁愿洁净死去也不愿意被玷污的小樱花。”桌上其他女宾挥舞着折扇起舞,踢碎了无数的酒瓶。
“香槟香槟为我们的小樱花干杯”抱住路明非的女宾高呼。随着她扔出信用卡,顶级香槟开塞的声音如皇家礼炮般响起,金黄色的酒液斟入杯中,女人们泪眼蒙眬地举杯欢呼,把路明非高举起来。
“小樱花你今晚的业绩比bsr kg和右京还要棒哦卖出120瓶香槟了”开瓶的男服务生眼中闪着桃色的光,在路明非面颊上一吻,飞快地跑走,“你是最棒的我就知道你是这里最棒的”
路明非托着腮,那些女人托着他,一群人在高天原的大厅里载歌载舞,经过每张吧桌都豪迈地斟满香槟。其实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穿得漂漂亮亮羞怯地微笑就行,那些女人们就会大惊小怪地说“可爱い可爱い”,然后豪迈地开香槟把自己灌得烂醉。
也许他真是天赋牛郎也难说
相比起来bsr kg和右京则要辛苦一些,虽然也拥有固定的粉丝。角落里的bsr kg正赤裸着上身跟客人们玩骰子,规矩是赌输的人要么喝满满一杯烈酒要么脱一件衣服,按说以恺撒的酒量他原本立于不败之地,但是今晚运气比较衰碰到袜子都穿了四双的客人,看起来局面有些吃紧。
而右京兄因为面瘫,能玩的项目很少,除了表演“鱼生武士道”外,就只能扮演森冷狂傲的贵公子欺负那些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客人。此刻他如皇帝般独自占据一张环形沙发座,七八个漂亮的女人偎依在他身边,把脸蛋在他的衣袖上蹭来蹭去,每当楚子航耐不住性子眉间流露出一丝暴怒的时候,女人们就发疯一样扭动肩膀,恨不得说“你打我呀你打我呀。”
“老大你还挺得住么”路明非用中文冲恺撒喊。
“在坚持一会儿”恺撒喝得脸红脖子粗,抹了抹嘴上的酒液,推开趴在自己膝盖上打滚的胖女人,“把这群臭猪都灌趴下今晚就可以收工了”
这就是恺撒小组现在的生存状况,臭屁实在说不上,要从好的方面来叙述只能说,“三个人一起堕落好歹有个安慰”。
4白王血裔
“别把我想得跟校董会里的老家伙们一样,我对黑帮并不鄙视,”昂热微眯着眼睛,像一个沉浸在酒意中的日本中年,“否则也不会允许你们活到今天。”
犬山贺的脸忽然冷了下来,酒意浓重的脸微微一抽“校长,我以为我们还能算作朋友,所以才让我的干女儿们都出面,隆重地招待您,尊称您为校长。可实际上我跟卡塞尔学院早已没有关系了,日本分部的每个专员都只需要为卡塞尔学院服务十年,就脱离学院回到家族的怀抱,这是我们当初签订的盟约,您不会是太老了开始忘事了吧”
“阿贺,”昂热微笑着伸伸懒腰,毫不介意对方杀气凛冽的眼,还换用了对小字辈的称呼,“你应该清楚地知道我来这里的原因。1946年,蛇歧八家推选了在剑桥读过书英文最好的你来跟我谈判,签订盟约,在整个日本分部你应该是最熟悉我的人,我是那种你请我吃饭、热情地款待我就让步的人么”
犬山贺沉默了一刻,缓缓地坐直了“不,校长,您是那种刀剑般的人,锐利到斩断一切。我当然不认为一顿丰盛的招待就会打动您,但是我仍旧建议您乘最早的班机离开日本,蛇歧八家已经不准备继续听命于学院本部了,这是八家家长的共同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