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博英转头一看,立即看出凶险,身后的石栅栏开始缓缓往前移动,彷彿要和另一道石栅栏会合。心里一沉。
如果是铁栏,经过这么多年,会被水气侵蚀腐朽,说不定还有踹破一两根铁杆逃出来的可能,这种一看就知道选材独到的石栅栏,却是不管武功再高的人,也不可能踹得断,逃得出的。
两道石栅栏之间的空间慢慢减少,一旦合并,那就是古博英这血肉之躯被碾成肉酱的时候。
怎么办它快挤过来了叶骁郎在另一边急到跳脚。
这里一定有关掉栅栏的机关,快到处找找。古博英压下会被活活压死的恐惧,冷静地对他说。
哦哦我去找叶骁郎赶紧在走廊里盲头苍蝇似的找了一轮,浑身大汗地又扑过来,惨了,惨了,什么都找不到,我应该好好学点机关术的。
看见古博英即将小命难保,叶骁郎早忘记了自己和这个男人再没有一点关系,出去之后要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了。
不要急,急也没用。古博英想了想,扫一眼身后渐渐靠近的巨大凶器,沉声说,你去刚才踩的那块石头那里,再重重踩一脚。
叶骁郎啊了一下,怀疑地问,你确定吗这个宝藏的主人八成有失心疯,而且很喜欢害人,那幅画分明就是他故意布置的,让人停下来不小心踩中石头。再去踩一脚,不知道会不会麻烦更大,说不定发动另一个机关,栅栏里头忽然万箭齐发
没事的,去吧。
见古博英这么镇定,叶骁郎才稍微有了点信心,半信半疑地说,好,我再信你一回,你对机关术应该多少比我懂一点。
转身走了两三步,身后古博英忽然低声叫了他的名字,骁郎。
叶骁郎赶紧转回去,什么事
没什么。古博英深深地凝视他一眼,停了一下,清晰地开口,记住,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活着闯出这里。
叶骁郎浑身一颤,气得眉毛倒竖,古博英,你这时候浪费时间放什么狗屁为什么你会有不测为什么我就倒楣的活着
上次你掉进海里生死未卜,我很焦急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等你出来再说
所以,我对海发誓,只要可以救回你,我就献出我的性命。
叶骁郎脸上的表情,一下子被冻住了。
震撼地瞪着古博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现在,大概是海来索取它的祭品了。
放屁放狗屁叶骁郎急促地喘息,终于愤怒地大吼起来,什么海的祭品,你这个吓唬人的混蛋古博英你等着我开了机关等你出来,一定狠揍你一顿让你胡说八道我饶不了你
猛然冲向第十五幅壁画前面,咬着牙,闭着眼,对准那块石头,用尽全身力气地狠狠一踩。
石头发出怪的声音,竟然真的又往下沉了一沉。
叶骁郎转身看着石栅栏,念念有词地乞求它可以大发慈悲的打开,就算停下移动也行。
格达格达格达
没想到,古博英那边一点变化也没有,倒是叶骁郎面前,也就是第十五幅壁画面前,走廊上得石壁忽然发出响声,壁画一分为二,从中间缓缓打开,一样东西被石头做的滑轮带动,从墙后慢慢移出来,停在叶骁郎眼前。
叶骁郎原本还以为是什么攻击性武器,定睛一看,顿时俊脸涨得通红。
这个这个形状,还有马鞍状的凹处,高高竖着那么粗的一根东西,岂不就是就是上次古博英很邪恶的拿出来胁迫他的木马”
不过这个不是木马,而是玉石马,好大一块晶莹透绿的罕见玉石,居然被用来製成这种下流的淫器
连接阳巨形状的粗玉棒,在和玉马介面的地方,似乎还另有玄机。
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原先从中间打开的壁画,在途出玉马后,再度合拢,图画却完全换了另一幅,黑白壁画变为彩色壁画,画面上,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坐在玉马上,马鞍上高高竖起的玉棒深深戳入体内。
画工精致入微,栩栩如生,虽然看不清男人的相貌,但兴奋的身体,被插得半肿的臀部,淫靡狂乱的气氛,疯魔般银荡的动作,传又生动地说明了解开石栅栏机关的方法。
叶骁郎看了一眼,在心里狂骂宝藏主人,你情人对不起你,干老子鸟事啊这么下流,怪不得你情人不要你
不过,他总算知道该怎么办了
叶骁郎考虑了一下,移动脚步,走进玉马。
不许我不许你碰它古博英的怒吼从石栅栏里传来。显然,他知道宝藏主人这个时候送出一匹玉马,准不是什么好事。
放心啦,你这个自大狂,本将军才不会为了你这混蛋受这种罪。区区一个机关,有什么可怕的,瞧本将军的手段。叶骁郎伸出手,握着玉棒上下拨动,看见没有骗骗它就行了,它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真正的骑啊,哈哈。喂,你出来了没有边说边转头,得意地问古博英丢个笑容。
下一刻,笑容完全凝滞在脸上。
天啊石栅栏不但没有打开,移动的速度竟然加快了,进一步逼近成为笼中之鸟的古博英。
怎么会这样
难道这破烂机关如此精巧,居然懂得分辨真实和欺骗
不会吧
他哪里知道,宝藏主人是那个时代最高明的机关大师,怎会被这些取巧的方法蒙骗
玉棒当然可以用手摇动,但是人是否坐上玉马,承重是会改变的,手能做出的动作和频率,和身体可以做出的动作和频率,摇摆晃动的角度,力度,都是不同的。
只要有一点不对劲,就能使被困住的人死得更快。
惨了古博英,你后面的石栅栏移动得越来越快了
别管我
你做梦看着古博英渐渐被石栅栏挤在中间,不得不侧着身子站立,叶骁郎眼眶欲裂。
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古博英被压死
叶骁郎看看身处险境的古博英,再看看眼前的玉马,猛一咬牙,扯腰带,脱裤子。
叶骁郎,你干什么
不干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