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黑夜如寂,大雪纷飞,一片广袤银白,室内却春暖如旧。
他往壁炉里添了新柴,火光映着俊容,一半是冰一半是火。南部阳光太强烈,一整个夏秋,把他晒成浅麦色,然而容貌仍是那冰雕雪琢的泠然冷峻。她倒是更喜欢这样,肌理分明的线条染了麦色,似出土的古陶,古朴浑厚,带着久远秘的时光厚重感,更好地称着他那既年轻又意外沉厚的气质。
懒洋洋地伸了个腰,他们两个盘腿坐在壁炉边用笔电做课程作业论文,一时间屋里静谧安宁,只厨房飘着牛奶香。
她做得比他略快一些,托着腮望向他,目光恋慕深情。在家里,他常穿着球衣,也收藏了很多usb的强队的队服。许是因为宽松方便。但即使是这样,普通的深蓝色长袖运动衫,也令他穿出了另一种矜贵气质,虽与外出时中规中矩的衬衣西装或大衣带来的高华出尘的风仪不同,也令她痴迷不已。
他皱着眉敲好最后一个字,合上笔电。却发现那人已经离开客厅。
许是累了。数日前她来潮,分外困倦疲惫,每天蜷着像一只小奶猫窝在他身上,颇为可怜可爱。
昨日身上已经干净了。她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中chluo的自己。
娉婷玲珑,娴雅冷艳芙蓉面,肩颈秀挺,胸前粉团在恣意爱怜下越发翘耸挺拔,两粒桃尖仍旧又粉又嫩。她面上烧了起来,见镜中自己眉梢含春,不禁兀自失笑。
上个周冬季联赛晋级赛,菲大止步四强。但仍是史上的又一大进步。况且他还被评为常规赛最佳得分手。
他回来那天颇为激动,一反以往的清冷自持,按着她在沙发上就好一通吮吻,大舌卷着丁香着魔似地吮吸,直要把她生吞一般。最后她红着面喊了一声她来潮了,他才慢吞吞地起身,略为可惜地盯着她的胸看,让她又羞又气。
想起昨日整理衣柜时发现的东西,她笑得更开怀,含着一丝狡黠的清艳。
陈一言从另一间浴室出来,打开房门的时候,不禁目光一暗。
铁灰色的大床上,玉也似的美人儿发如流泉,笑吟吟地跪坐在被面上,既得意又狡猾,活像狐狸成了精。
狐狸精也比不过她。
她只穿了一件无袖球衣。红色的,略微发旧,是他在育德穿的那一件。她个头与他相比实属娇小,在她身上竟成了一件洋装的模样,几乎要从她肩头滑落。
领口荡着深邃沟壑,袖口处几乎看到那雪团的下半沿。更不用说她跪坐着,衣摆卷到腿根处,整条滑嫩修长的大腿全展现在他面前,隐隐透出腿心处那抹阴影与白色蕾丝dku的边缘。偏她面容清丽无暇,眼底脉脉,唇角一丝娇笑,又天真又放浪。
妖精,妖精。他暗自吸了一口气,坐到床边为她披上一层毛毯,“也不怕冷的慌。”
她撅了撅粉润唇,似是埋怨他不解风情,小手攀上他的胸膛,推到。然后娇娇地倚上去,呵气如兰,“呐,陈一言……”两只雪团垂立,就在他脸上,dngyng深邃暗香。他望进她的眼睛,依旧漆黑如夜,似好无波澜起伏。
“不睡觉,想干什么。”
她眼睛眯了起来,臀下一根灼热,装什么正经。“有人说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就硬了,不知道真不真。”
她第一次说这样的荤话,面颊娇红,下腹暖融融的,这样贴近他嗅着他的气息,被他直勾勾地看着,竟然就动情了,真是太敏感了。
他盯住她,巨掌在那腰上一摁,就把整个雪润润的小美人带到了怀里。鼻息扑面,另一只掌伸进衣里,顺着滑嫩腿根游走,薄薄的茧子擦过嫩肤,一阵触电式的战栗,抖了抖,小腹深处一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