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放了他长假,理由是舍不得他带伤上场,影响球队的“可持续发展”,他哑然,却也颇为乐在其中。
明敏从来不知道这个家伙竟然这么会不显山不露水地撒娇。明明伤的是脚腕,他却只端着脸,颇为无辜又诚恳地说,浑身疼,请她喂他。
哪里还是以前那个高傲冷艳的冰雪谪仙。偏她对着那张脸那双眼就是狠不下心拒绝,每次都老老实实地喂他。
有一回喂着他竟扔掉了勺子,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狂,按着她就是好一顿啃吻,弄得她气乱心慌的。只道自己成日吃总担心胖了,得运动几次消耗热量。
那也不是这样运动啊!她恨恨捶他,那物什倒是生龙活虎地抵着,粉紫衣裙被蛮力撕开,欲掉不掉地缠在身上,似一只娇艳至极的美人蛹。他得趣地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小裤撞去,圆头挨擦着蛤珠。隔着一层精细织花料子,更有种异样的摩擦感,却又隔靴搔痒,分外磨人。
两只圆圆ueru压在他面上,他不住地用新生的青青一层胡渣蹭着,对两枚樱首又舔又咬,两处同时进攻。她下腹酸慰,呜呜嘶啼,这坏心眼的还不愿放过她,咬着耳朵说脚疼得紧,要她自己动。迷迷糊糊地被他带着走,直到自个儿真个骑在他身上把那大物吞进去的时候,才回过来,羞愤得狠力绞着他,又让他爽利得叹息。腰动了没好一会,自己已到了两回,实在软的没劲,只他大掌扶着,助着她继续欢愉。
清晨再醒来时,窗外明光灿灿。竟是他们来到大洋彼岸的第一场雪。初雪晶莹清丽,在他们黑甜的酣梦中无声降落,铺地成白。折射着晨光,分外澄净明亮。
屋里暖气开着,她欣喜地只裹着被单就踱至窗前观景。整个庭院粉妆玉砌,黄叶与初雪,深秋与初冬的两种美感融为一体。远处雪沙蒙蒙,纷纷扬扬,远山丛林和草坡均成了中国水墨画的模样,朦胧漫涣,意境悠远宁和。天地间静籁无声,唯有雪子簌簌而落。
她轻轻呵了一口气,笑着在玻璃窗凝成的水雾上以纤指写他的名字,陈一言,陈一言……散了又呵,小姑娘似的乐此不疲,最后红着脸写上了明敏,格格地傻笑。
“咔”一声清响,浴室门打开,他赤着上身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湿漉漉的香气,幽远深邃。
她快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浴巾,跪坐在窗边的午睡沙发上为他擦发。他头发又黑又密,不似她那呈现着深咖啡色的流泉长发,很是让她羡慕了很久。
短短的发,不一会儿就干了大半。他为她穿好她最喜爱那套蓝樱花和式家居服,又随意套上一件球衣,把她静静抱在怀里。下颌时而蹭着她头顶柔软的发丝,时而轻抚她后背。她如一只慵懒的幼猫,枕着他胸膛,看着雪景。
他们没有交欢,却感到了另一种更贴近灵魂的交融。心下一片宁和悠远。
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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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明天有个福利章,大家想看球衣ply还是更衣室ply
如果木有留言木有珠珠就延后放了噢~因为还得润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