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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遥远的鸟鸣啁啾一两声,将明未明的时刻,有一种寂寥深远的幽柔。她浑身酸痛,悠悠转醒。先起的那人动作轻盈,未惊到她,还细心地掖好被角不让她感到一分寒意。
一旁的床头柜上摆好了新的家居服,浅蓝的长袖长裙,似静静流动的水。
浑身像被碾过。
可不是,昨晚只那一回,就让她哭着求饶数次也不曾放过她,玉柱生猛刨犁着芳径,她如春泥委地只能任求任取。面上又滚烫起来,勉力挣扎着起身,穿好衣裳准备洗漱。
“陈一言,你这个混蛋!”一声愤愤的娇叱,让端着早餐进屋的青年停下了脚步。
他放下托盘,不放心地走向洗漱间。只见那娇小的美人满目羞愤,纤指提着裙摆,见他进来更是气得转过头不看他。
怎么了?他上前揽住,好声轻哄,“敏敏乖,怎么了?跟一言说。”
她气得眼里含泪,面上滚烫,只呜呜地不说话。他目光一转,见地面纸团粘着几许污浊和清液,心下便有了计较。手心抚向小腹,果然比平日鼓胀许些。
“敏敏不生气,来,我给你弄。”说罢作势便撩起她的裙角。然而明敏却瞪了他一眼,抽噎着道,“都是你!都是你,弄完也不帮帮我清理。”害得她涨了一晚上,今日起来身下怪怪的。
他低沉地笑,唇沿着脖颈细细啄吻,“这可不能怪我。你那儿又紧又嫩,含着不放,我也是没办法。”可不是,昨夜他出了华,扶着稍微饕足的欲身出来后,那桃ue竟缓缓地闭合回去,只漏出几许白灼。ynyn至极,看的他下腹又是一烫,几乎把持不住。
的确是他的坏心眼。
粉拳落在后背,呜呜咽咽地哭道,“你还说,你还说……”他最见不得她眼泪,连忙吻上眼睑,舔掉泪滴,手轻轻拍着她后背抚慰。待到她迷迷乱乱时,另一手探入腿心,拨开肥软花唇,将那锁了一夜的精华与春液引流至柔软的巾子上。反复两回才淅淅沥沥地弄干净了。
舒坦许多,但这种排解似的感觉又让她害羞起来,香腮赤红,捂着脸躲进他的胸膛里。
不一会,她就感觉又有什么东西张牙舞爪地抵着她小腹。“你……”她惊讶地抬头,随即是铺天盖地的吻,急切而不失柔情。她呼吸一下就乱了,忍不住仰高脖颈,却被他顺势一路吻下来,利齿咬开家居服的珍珠扣,稍稍漏出一抹诱人玉白。
灼热唇舌舔上玉白香肌。她ru儿生的好,挺拔丰满如两只圆圆的玉碗倒扣
,ru肌雪腻柔润,充满弹性。令他爱不释手。
另一只作怪的手揉上翘臀,似抓还握,惹得她芳心欲醉。“你……你怎么……”这般激动。
他chun着,撩高裙摆,把她推上洗手台,“你自己看,谁忍得了?”
她低头,寝衣凌乱堆在腰间,顺着细白大腿内侧向上,腿心一片红湿狼藉。密林闪着水光,丰满的玉蛤中间一丝细缝吐露水光,蛤珠软腻地探头,细小的桃源口仍残留一丝浊白。
她羞得捂住了脸,作势要并拢腿儿。他哪里由她,整个身子切进她腿中,俊脸埋在雪峰前,叼着一枚粉樱又舔又咬,她酥麻至极,低低吟了一声,浑身软了下去。另一边粉樱被冷落,亦是胀痛着翘立地求着爱抚。
“一言,一言,这边也要。”他状似不闻,一心取悦口中那粒。
左端粉樱被他吮得活泼泼地招摇,嫩生生地粉晕跟桃尖一块肿胀了一倍,简直要融化在他唇舌之间。平日掌控篮球的手时而抚玩纤足,时而擦掠雪背,细捏柳腰。茫酥酥的快活,几乎化为一滩春水。只右端rujn寂寞地胀痛,她再难耐,纤指悄悄学着他的动作,细细地自个儿揉弄起来。
一时间意乱情迷,玉山倾倒,花蕊细细开。沉沉浮浮间,春水连绵,顺着细滑腿根滑落,一阵战栗。
下腹又升起空虚,渴望被填满的感觉令她芙颊又烧红更甚。耳边是低沉的笑和浓浊的chun,芳心如醉,只愿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