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画面,瞠目结舌。
这肢体纠缠的激烈茭欢
“不要淩涵,呜啊啊”
“想停下来,哥哥就老实交代,礼物到底哪里去了”
“丢了真的嗯嗯,呼啊别碰那里”淩卫的声音忽然扯得异常尖细,拼命摆动著臀部。
实际上是忍受不住地努力逃避,可看在别人眼里,就变成了求欢心切的举动。
比外露的肌肤要白皙的臀部,不管怎麼躲避,始终被粗壮的肉柱贯穿著。
频率惊人地带动了身体,趴跪在床上的淩卫只能勉强用手抓著床栏,保持平衡。
“丢了的话,为什麼在垃圾处理箱里找不到”
正通过监视系统偷窥春宫的淩谦一愣。
转身在地毯上找了一圈,把刚才丢掉的白金领夹捡起来。
音箱里,继续传来淩卫诱人的喘息,不过,不愧是联邦指挥官,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似乎还想不自量力地进行言语上的反抗。
“你堂堂少将,居然啊居然去翻垃圾处理箱”
“不要转移话题。”
随著淩涵低沉的呵斥,是对臀部严厉的一记掌击。
充满弹性的脆响,猛然激发了淩谦的欲望。
如果是自己这样打哥哥的屁股
当这样想的时候,头疼再一次发作了,就像警告淩谦不许做这方面的联想一样,并且伴随著恶心到想呕吐的感觉,但淩谦冥顽不灵地继续想像著。
一边头疼到快爆炸,一边下面的小弟弟胀到快爆发,这种两头极端的事,真让人
“为什麼不听我的话”
“啊啊好疼”
“不是说我是哥哥的将军吗那为什麼,把我再三对哥哥说的话当耳旁风”
在屏幕墙上,清晰地看见淩涵握住了哥哥勃起的男根,指尖冷酷地搔刮著渗出的顶端,让哥哥忍耐不住地发出甘美的啜泣。
一边承受著弟弟的硕大凶器,一边腹部绷紧收缩著,乞求释放的样子,性感到极点。
“我知道哥哥想射。但是,哥哥必须先认错。”
淩涵轻易就把淩卫控制在爆发的边缘,不但掌握了淩卫的命根,而且总在淩卫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生生刹住抽动,停顿一下后,再不疾不徐地开始贯穿。
泛红的脸颊,扭曲的腰身,艳丽的唇,都表达了淩卫渴望高潮的急切。
可淩涵不肯给他,几近严厉地把他关押在快感地狱边缘。
肉器在身体里狠狠地鞭挞。
“哥哥还不肯坦白那份礼物,是不是送给那个复制人了说了多少次,那种当替代品的复制人,他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哄妈妈高兴。”
头疼到死的淩谦睁开眼睛,很不满地瞪视屏幕墙上正在进行的的身体逼供。
什麼那个复制人
什麼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哄妈妈高兴
你这没兄弟爱的小混蛋,我可是你孪生哥哥耶
十二月十九日,不,十二月二十日的淩晨,淩家大宅所有暗涌的力量集中在三楼,一个房间上演著的虐欲春宫,拷问著礼物的去处,另一个房间里,淩谦紧紧攥著那个瞧不起的生日礼物,濒临分裂的边缘。
心里骂著没良心的淩涵,眼睛却不听使唤地停在淩卫既痛苦又甘美的恍惚表情上。
既要忍耐著头疼、恶心、眼前一阵接一阵直冒金星等各种不适,还要纾解人类最本能的欲望,左手伸到衣料底下,急切地上下撸动,满足阵阵叫嚣著要释放热情的昂扬。
这是极快感的痛苦。
又是极痛苦的快感。
也许,就算是放了两斤肥皂一起烹制、难吃到爆的红烧肉,也还是他心爱的红烧肉。
也许,就算是流淌著熔岩的热海,他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跳进去,哪怕烫掉了皮,他那颗憧憬著清凉海滩的心仍不肯死去。
高级音响的效果钜细无遗,如实传递的呻吟和对话,把房间的气温升到极高。
肉体一下接一下地撞击,清脆的声音里,混合著体液在里被翻搅的滑腻。
“哥哥你必须记住,那只是复制人,不是淩谦。哥哥明白吗”
然而,对淩涵的再一次警告,被桎梏在淩涵身下,折磨到浑身大汗,欲求高潮而达不到的淩卫,却断断续续地给出了淩涵不愿意听到的回答。
“我很想像你这样理智但是,很抱歉有的事,就算是当事者也无能为力”
被强大势力控制的艳兽,一边扭动著完美性感的身体,被男人用茭欢姿势猛烈贯穿著,一边却做出倔强甚至是立场强硬的表白。
淩谦在错愕震惊中,达到匪夷所思的高潮。
下体射出的精华沾在裤子上,黏著皮肤,彷佛硫酸一样灼烧起来,从大腿烧上脊柱,烧上脑门。
“啊”淩谦抱著脑袋,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
眼前绽放出白光,然后黑暗卷至。
高大的身体,颓倒於厚厚的地毯上。
“呜”
淩谦睁开眼睛,无地看著前方的墙壁。
清晨的辉光从窗外透进来,打在屏幕墙上,像蒙上一层朦胧效果的光影。屏幕墙还保持著他晕倒之前的开启状态,但画面上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隔壁房间现在很安静,之前上演剧的大床现在乾乾净净,被子和枕头都很有条理地折好放整齐,体现著军人特有的严谨感。
淩谦从地毯上爬起来,感到哪里怪怪的。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长裤卷著内裤被拉到大腿根部,小弟弟居然就这样袒露了一晚,而且现在正顺从天性地晨勃中
不由想起,自己昨晚似乎在高潮中又爽又痛地晕过去了。
“混蛋,害本少爷这麼丢脸。”
淩谦嘴里骂著脏话,提著裤子走进浴室,把身上衣服脱光,在莲蓬头底下痛快地仰头淋著。
想不起什麼时候出过这样的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