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涵解开皮带,手钻到布料下,在两腿之间熟练爱抚。
嗯凌卫小声喘息。
酒精使他变得敏感,弟弟指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似乎在脑海里放大镜似的呈现。
喝了酒的哥哥,被男人玩肉木奉的表情非常棒。从道貌岸然的凌涵的嘴里,居然听见如此邪恶的赞美。
浓烈的羞耻感,和令脊背战栗的快乐互不相容,宛如饮下最淫靡的春药。
先揉捏根部,然后,像握住飞行操纵杆,调整速率似的上下滑动,等感觉手中的花茎仿佛准备开放似的一点点胀大,凌涵微笑着,用手指包住整个性器,激烈地揉搓起来。
啊凌卫发出受不了的声音,腰杆猛地反弹一下,被凌涵的另一只手按住了。
漏出来了。凌涵把手从军裤下抽出来,指头在凌卫眼皮下晃了晃。
性器顶端分泌的黏稠透明液体,沾在优美的指尖上,在灯光下折射出妖异光芒。
看着自己银荡的罪证,凌卫脸红耳赤地扭过头。
可是,像注射器的尖锐针头直接插在心脏上,被强行注入地遭到蹂躏的快感,无从逃避。
凌涵,别只顾着自己好吗凌谦在一旁说了一句,动手拉下拉链,把凌卫的军裤连着雪白内裤剥了下来,丢在地毯上。
下体忽然感到一阵凉意,凌卫下意识阖拢双腿。
下一刻,两只脚踝落入凌谦手里,抓着往凌卫胸口左右两边压。
疼凌卫闷哼一声。
膝盖直接触及床单,身体几乎折成两半,如果不是长期受到各种身体训练,寻常人是吃不消的。
这个姿势,让勃起的分身和隐藏在翘臀间的诱人肉穴,同时暴露在孪生子眼前。
凌谦趴跪在打开的两腿间,低下高贵的头。
舌头滑过括约肌的蛇一样的触感,让凌卫惊叫出声。
哥哥很喜欢被人舔这里。
才不是
凌卫在心里大声辩驳。
可是湿热的舌头探入花朵般入口,舔舐褶皱内侧的动作,让胯下的器官越发坚挺。
唔不、不要舔了呜
快感太强烈了吗可是,用手指和肉木奉弄过太多次了,偶尔用嘴也不错。哥哥颤抖得真厉害,爽翻了吧
听着凌谦舔着那个地方发出的啧啧声,凌卫羞愧窘迫到极点。
想把脚放回原处,但凌涵也开始帮忙,用一只手压着他的小腿,另一只手,触碰他坚硬的疼痛中心。
后穴被下流地舔着,分身被长有薄茧的手把玩,两种刺激截然不同,却又互相疯狂催化。
所有感觉,都集中到下半身。
手指和舌头在前后的可怕触感,仿佛透过肌肤,直接碰到经和内脏,让人恐惧战栗,另一方面,又令人难以自拔地感到舒服。
凌卫柔软的黑发抵在床单上,被热汗沾湿。
不要想别的,好好享受。对胯下持续爱抚的动作,凌涵伏下身舔舔他的唇角,脸上微笑邪魅慑人。
凌卫抬起眼看着他。
浓密睫毛微微颤颤,氤氲一层水雾,难以分辨是汗水还是泪水。
前后夹攻的挑逗更加激烈,呼吸也开始断断续续,偶尔倒抽气到了尽头似的猛然屏住,然后紊乱地大口喘息,双唇里逸出崩坏似的啜泣。
爱有时候,是一件让人不知如何的东西,就像哥哥一样。
指腹重重擦过勃起顶端,凌卫背脊发麻。
舌尖竭尽全力探进最深处,像带有麻醉性毒液的蛇一样,扫舔脆弱的黏膜。
哥哥有时候,也会让我们不知如何是好。就算受过再多的训练,有的东西,依然不可算计。怎样才可以确保自己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对的没办法,我们没有像哥哥那种的本领。我们拥有的,可能只是继承自将军血统的种种人类劣性。
凌卫拼命后仰脖子,嘴里吐出灼热难耐的气息。
无法动弹。
以下流的姿势,接受着两个弟弟近乎变态的讨好和玩弄。
所有的,所有的热流,都涌向被他们触碰的地方。
一切都在燃烧。
爱,既然有伟大阳光的正面,那么,翻过来看,如果有卑鄙阴险的另一面,也不足为。是吗,哥哥凌涵喃喃低声说着,低头和他缠绵深吻,卷着无法逃走的丁香,狠狠吮吸他想夺取的津液。
在优美身体上弹响的疯狂双重奏,进入最激烈最激荡人心的终章。
呜凌卫背部一阵痉挛,意识陷入空白。
射出的白色混浊,把凌涵的掌心沾得湿漉漉。
绷紧的身躯瞬间瘫软。
凌卫放松四肢,仰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舱壁失,感受高潮后残留在体内一波一波的余韵。
凌谦像四足类的小动物一样,悄悄爬过来,伏在他肩上,哥哥,让我做吧。
凌卫轻轻喘息。
隔了几秒,他才意识到凌谦在等自己的答复。
斜看一眼,凌谦的军裤已经顶起,勾勒出藏在下面的勇猛之物的轮廓。
凌卫怔忪地点了点头。
显然,刚才喝下肚的酒精让他思考的空间和时间都缩短了不少。
身体被翻过去,不一会又翻回来,大概是想要更多肌肤接触,凌谦扯开他身上唯一剩下的白衬衣,扯掉的钮扣蹦到床上和地毯上。
失去衬衣遮掩的刹那,上身有一点凉意,但马上更热的身体抱紧了他。
热硬凶狠地刺入体内。
唔慢一点凌卫吃疼似的呻吟。
凌谦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在床上转身,换成让他在上方。
另一只手覆上臀部,抚摸两具身体茭欢的连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