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泽将头埋在钟遇肩胛骨附近,落下一个个细密的浅吻,身下艹弄着钟遇呻吟声压抑不住地放大。
“啊!啊...阿泽...艹我...”
伴随着钟遇在恩泽抽插下射出,恩泽知自己快要到达顶峰,因为事先没有准备而无套性交,他不想内射令钟遇不好清理,却被高潮后喘息着的钟遇阻拦。
“射进来。我想要。”
一场欢快淋漓的性爱过后,两人之间亦算坦诚相待,更是亲近了几分。清理过后,两人挤在恩泽的单人床上,钟遇露着满是吻痕的身体,靠在床头抽烟。
恩泽看着钟遇一副酒足饭饱事后烟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小媳妇。这样想着,恩泽忍不住笑出声。钟遇手夹着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份文件夹递给恩泽。恩泽不明所以,打开一看,是一份身体检查报告。
“我以前日子过的混,那人却怕死的紧,所以每次都勒令他们带套。以防万一,我去医院检查了一下,也许你不介意,可还是想让你知道。”
恩泽大概看了眼便将报告合上。
“所以你昨天才不愿意?”
“至少让我心里有个底。”
恩泽绕过钟遇架着烟的手扑过去抱住了他。
“钟哥,你是故意的吧。”
钟遇轻笑。
“是啊,多让你心疼我,怜惜我。就是看准你心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哪能后悔,庆幸还来不及。不过有件事势在必行了。”
钟遇看着恩泽严肃的情,认为要说什幺重要的事情,将烟头按灭,直起身子认真聆听。
恩泽突然嬉笑着爬在钟遇耳边道:“我们得换个大床了。”
确定了关系,两人的感情升温迅速,恩泽也每天被钟遇喂得很饱...从各种意义上说。最重要的是,新换的大床柔软舒适,这也成了恩泽每天赖床的借口。
周末总能成为人们不起床的理由,钟遇从床上坐起身,身边是踹开被子把自己团成仓鼠的恩泽。钟遇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下床为恩泽准备早餐。
利落开门声让钟遇闻声从厨房出来,一个人陌生的男人拿着钥匙走进来,同恩泽六分相似的面容带着天生的怒相,钟遇快步上前掀起被子将裸睡的恩泽盖了个严实,可任谁都能明白衣物散落和两个赤裸的男人在这个房间发生了什幺。
钟遇遍体生寒,甚至发不出声音,脑海中是母亲扭曲的嘴脸和尖锐到刺破耳膜的尖叫。钟遇咬着牙试图让自己发出声音。
“是我的错...与他无关...是我勾引他的...”
钟遇断断续续说着,被埋藏在心底的记忆铺天盖席卷而来,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
男人并没有理会钟遇,而是用眼睛扫了一遍房间凶狠地盯着床上的恩泽。
恩泽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的就是自家二哥一脸不愉地盯着自己。
“二哥你怎幺来了...”
恩泽揉了揉眼,瞬间清醒了,把僵直地立在床边的钟遇拉到身边。
“二哥!你吓到他了!”
阴沉着脸的欧阳二哥终于开口。
“你还好意思说?!这都几点了还不起床?房间弄得跟猪窝一样,我都不忍心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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