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时间点,许景堂终于放过了顾盼那张已经被他啃咬得快要破皮的小嘴,让顾盼得以能开口说话。
“许、许医生……”顾盼喉咙干得不行,声音自然是清澈不到哪里去。
虽然两人之间已经马上就要实现负距离接触了,可顾盼对现在这个状况未免还是有那么点一时间接受不过来。
茎头被少女的肉穴口浅浅地含着,里面传来的热度让许景堂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加往里探索,顾盼说的话就像是一阵穿堂风从他的耳畔刮过,没有在他的印象里留下任何痕迹。
湿滑的内壁被动地舒展开,里面蜷缩的嫩肉被一个坚硬而灼热的柱状物蛮横地撑开,男人平时看起来冷静沉稳,可到了这种时候却意外的有爆发力。
那龟头就像是什么火焰龙的龙首,在入侵的同时似乎还在发出低低的吼叫,没有任何犹豫与同情,一路挞伐而来,瞬间攻破皇城。
顾盼被饱胀的贯穿顶得直起了背,酥麻的快意当头落下击中了她,让少女一下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她尖细而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双手为了求得一点安稳的感觉而紧紧地抓住了许景堂的衬衣。
少女的肉穴将男人的性器官完完全全地容纳了进去,从头到尾严密的包裹不留一丝痕迹,滚烫的嫩肉不断地收缩,嘬着茎身上的每一寸坚硬,挑逗着皮下的感官经。
许景堂潜藏在身体里多年的野兽本能一下被唤醒,他将阴茎往外拔,拔到只剩下龟头的部分留在少女身体里,再狠狠地插入。
顾盼的身体被这样粗暴而又完整的贯穿刺激得猛地一跳,上半身一软便趴进了男人的怀里。
肉穴被男人短短几下抽插顶得已经开始发抖,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让顾盼的呻吟带着一股泫然欲泣的味道。
“许医生……许医生轻一点……”
男人的插入没有任何章法可言,就像是只遵循着身体本能的兽,只求每一下深入都让自己畅快淋漓,顾盼就算想预测他的动作好给自己一些心理准备都做不到。
“叫我名字。”许医生三个字已经让许景堂感到很厌烦了。
顾盼每次都用这生疏礼貌的称呼,把许景堂和她的关系划分得清清楚楚,筑起了一层让谁都无法跨越的障壁。
好像他们之间除了单纯的医患关系之外就完全不会有其他的内容了。
少女的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小穴好像都快要融化了似的不断地往外流水,晶莹剔透的粘稠汁液裹在男人的阴茎上,一部分被甩了出去,其余的则是又被狠狠地插回了顾盼的身体里。
“景堂、景堂!”顾盼管不上那么多,只能哀哀地叫唤着男人的名字,“轻点儿……呜……”
许景堂完全对小姑娘的哀求置若罔闻,胯间的肉棒完全没有任何犹疑,一抽一插,发出噗噗水声。
简直爽到让顾盼害怕。
她想要抽出心思去想一想其他的东西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却发现自己的大脑就像是停滞了的摆钟一般,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这一瞬间她甚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也完全无法抽身从这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中出来,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许景堂给予她的快感,然后被卷入令人无助而又绝望的肉欲洪流之中。
顾盼的脑袋趴在男人的肩头,嗅着他身上一股清冽暗香,就像是冬季中泛着寒意的洁白霜雪,明明带着一股脱俗的距离感,却又好像变成了一种催情气味,催动着情欲膨胀繁殖,让人几欲疯狂。
不知在门边的墙角被操哭了几次,顾盼也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甚至不记得许景堂有没有射出来,她只觉得在体内冲撞的阴茎没有一刻停止,也没有疲软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