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丧尸到底能不能硬?”
“这得你去试了才知道。”
她沿着办公桌摸索,看看有没有能用的东西,“我觉得挺难,他完全对我不感兴趣,他眼里没有欲望。”
即使不知世事不知情为何物的师父对她这个徒儿也是一开始就有了占有欲。而现在的他,除了一份责任,不掺杂任何私情。
“这样不是更有挑战?你可以的。”
她脱掉轻薄却繁冗的防护服,一手摸了把贫瘠的胸,一手耙了把不长的发,“毫无女人味,他把我当孩子我可以理解。”
窗外寒风灌入,她又哆哆嗦嗦地把衣服穿上,“还有这一身装备,脸都看不清,不说上床了,谈恋爱也不行啊。”
一道亮光划过,男人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过来。”
直接过去挽上他没拿电筒的胳膊,低低说:“我以前的房间在e区,那里有米依花,后来也搬走了。”
沿着楼梯下往一楼,一直走到后面快出大楼的位置,有一个房间亮着灯。
“这里有备用电源,储备物资,应该是为未来得及撤离的人准备的。”
袁驰关上门,径直走向医药箱,“没发现卫星联络装置,明天天亮再找,先看看你的伤。”
房间很明亮,空间很大,设施齐全,里面似乎还有别的房间。
空气过滤系统开始运转,温度上升,她脱下连体防护服,里面是一件白衬衣。
抬头看他一眼,他正专注地检查那些未见过的医疗器械,于是她坦荡荡地脱了,连同内衣。
正当小手搭上裤腰准备一把脱下的时候,他察觉了,蹙眉,“可以了。”
女孩很瘦,单薄的肩背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如诡谲汪洋中漂泊无依的孤帆,脆弱地一个浪头就能将她吞没。皮肤亦很白,白得上面整片的淤青显得触目惊心,不堪承受。
他更加肯定,这个孩子不能留下,她太脆弱了。
作者有话说:
依旧短小,我也木有办法,粗长不起来,持久不起来,我是个废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