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春杏坐在少奶奶屋前的台阶上沉思。
她不懂为什么每晚在少奶奶屋里睡觉的是大帅,周妈叫她不要问,只管伺候好少奶奶,可她还是觉得少奶奶和少爷在一起比较开心,大帅好凶,总是发脾气,她总能听见少奶奶的哭声。
身后的门打开,大帅探出头来,她见他嘴在动,却没有声音,忍不住挖挖耳朵,大帅瞬间黑脸,咬牙一字一顿道:“打——水——来!”这次有声音了。
阎琨忍下发火的冲动,为什么他大帅府没一个有眼力见的,搁谁身边尽是这样的人,脾气也不会好了。
回到床边,女人已经又睡了过去,衣襟大敞,两团白嫩的奶子上淌着他的子孙液,倒是十分赏心悦目,他心情又好了些。恶趣味的抹了一把喂进女人微张的粉唇里,指头立马被嘬住,滑溜溜的小舌头打了个圈,瞬间被舔了个干净。
他被蛰了似的连忙抽出,妈的!这女人真是骚到没边了,他算看出来了,醒的时候惯会装模作样,睡了就老实了,等哪天把她彻底睡服了,看她还敢不敢装!
沉沉盯着她的脸,手又伸出,喂了她一口。
春杏端着铜盆进来,大帅从屏风后绕出,赤着上身,精壮的肌肉看起来十分骇人,她不敢看,垂头却又瞥见撑得老高的裤裆,手抖了抖,铜盆差点摔了。
“行了,放那,去叫厨房煮点酒酿等她醒了送过来。”
这女人昨儿个晚上睡着了还砸吧嘴要吃酒酿。
他拧干帕子,胡乱给她擦着胸口,心想老子一辈子没伺候过人,如今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就是稀罕她,不爱别人碰她。
擦到脸上,动作便细致了许多,帕子换做粗糙的指腹,沿着细致的眉眼摩挲,力道愈轻,唯恐惊醒了梦中人。
终于舍得从房里出来,已比从前晚了许多,早饭也懒得吃,直接赶去军部。
管家叫人把汤打包给他带上,“大帅,记得喝。”
阎琨糙惯了,看着汤里飘着的药啊草啊嫌恶地皱眉:“你整这些娘们兮兮的东西干什么?”
管家慢悠悠道:“少奶奶吩咐过了……”
阎琨伸手:“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