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入新院子的第一天,苏勤便做了个出春梦。
说是春梦并不准确,其实梦中除了他自己,并没有别的人,甚至没有别的雌性生物。
但,白日里回想起梦中的情形,他可耻地再一次硬了。
这是他租赁来的房子,很小的房子,是某户人家正院外头倚墙而建的,只一卧房同意简陋的灶房,好在院子宽阔,倚着院墙有一颗大槐树,盛夏时节,树上密密麻麻的槐花甚是喜人。
睡梦中,他便是躺在槐树下小憩,身下是柔软的槐花花瓣。
一串槐花忽然低垂下来,带着微微甜腻的气息,他觉得口干,便拽住槐花吸食,谁知小小的花朵里,花蜜却源源不断,又香又甜,他忍不住多吸了两口食,便像贪杯饮醉了酒一般,意识有些模糊,身子越来越热,血液躁动地在体内窜动,似乎急需一个宣泄的途径……
可宣泄什么呢?
他不知道,只遵从本能将衣服都褪下,赤身裸体的躺回槐花里。
绵软的槐花堆在身下,凉凉的,很舒服。他浑身潮红,不时翻动身子,想借槐花降温,却在那甜腻的香气里,越发躁动难耐。
一阵风吹过,槐树纷纷扬扬洒落起如血的花瓣,那些花瓣缓缓的下坠,降落,在赤裸的身子上随风移动,像是纤滑的小手,又像是轻柔吻,接按抚在他的肩头、胸膛、小腹……甚至是胯下难以启齿的地方。
风越来越大,槐花的香味甜腻入骨,苏勤只觉浑身燥热,意识越来越模糊,胯间沉睡着的物事,却在渐渐苏醒。
二十年来,他一直专心备考,还未成家。对于生理上的欲望,他一直都是克制的。
可有些东西越是克制,越是轻易便被撩拨了起来,就像如今,不过是几缕花瓣,胯间的欲望便渐渐抬起头来直至一柱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