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沙被他晃得如同被狂风抽打的花枝,随着来回摇晃无力歪垂着头,天策稳了稳心,知道自己慌得乱了方寸,怎幺可能把他吸光的精华就这幺晃出来,便住手不再晃他。一手扶他站稳,一手挑起他的下颔,让他抬起头来好细细查看,指尖触碰到他的肌肤已经烫得惊人。玄沙此时已是粉面酡红,丹唇越发鲜红欲滴,饱满的唇瓣微微翕张急促喘息着,吐出的气息也带着熏热的酒气和迷情的气息。一双凤目迷茫半睁着,眼波氤氲迷朦。娇艳的容色迷醉中透着隐忍的痛楚,天策看得呼吸都凝滞了。玄沙刚刚从水中被捞出来,鬓发凌乱湿漉漉贴在额边,一身白袍也破破烂烂,全身被黑色锁链纵横交错紧紧捆缚住。这幅凄惨而迷醉的模样既惹人怜惜又让人想要恨恨蹂躏。
天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按下体内升腾起情欲。也不知道摄入这样浓缩的精粹到底会不会对玄沙的魂产生伤害。天策此时又气又恼又恨又担忧,气得一面骂骂咧咧,一面小心查探玄沙的魂。
由于摄入了整个水潭过于浓缩的美酒精华,甚至到达蛟龙魂能承载的极限,不但没有助长情绪中的狂意,还让蛟龙魂变得如同泥潭般沉重混沌,其实这时即便不运转如意锁,玄沙也已经昏昏沉沉了。
美酒精华中得催情成分也弥漫开来,玄沙此时整个身心都被情欲所吞没了。天策只是稍稍感应了一会,也受到熏染,克制着热欲升腾,理智还在苦苦支撑,当务之急是让玄沙快点恢复智清明。
“发散,快发散掉!”天策在玄沙耳畔低吼道,同时也以心念催动玄沙魂中地如意锁发出同样的指令。玄沙此时意识一片混沌,只有天策的指令在魂中回响,自然全身心顺从这个声音地指引。天策话音刚落,玄沙就喘息着发出淫靡的呻吟,娇艳的醉颜交织着渴求和痛苦,他此时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在天策地扶持下歪歪斜斜摇摇欲坠,全身不由自主胡乱扭动起来,缠绕全身地锁链悉悉琐锁一阵细响。
“笨蛋!现在知道难受了!谁让你都吃掉的!”天策把玄沙揽到怀里打横抱起,想找一处还没有被玄沙破坏的地方安顿他。
这一路走的是无比煎熬。玄沙含糊地呻吟着,在天策怀中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即使被锁链束缚,但全身都渴求和天策紧密厮磨。怀中人软热熏醉,媚态勾人,就连锁链的碎响都在煎熬着天策的理智。
“蠢货!就会给我惹事!”天策咬牙切齿骂道。终于来到那棵桃花盛放的百年桃树下,幸好刚刚出手及时,从这小无赖手里保住了。树下巨大虬根盘结,覆着柔软青苔的地面已落满花瓣。天策把玄沙小心放下,让他倚靠在一处巨大的树根边。
此时也没有必要以锁链束缚他了,而且天策也担心玄沙无意识的挣扎会触发锁链越收束越紧。也不知道刚才有没有弄伤他。于是天策施法撤去锁链,又一念除去了他的白袍,想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
玄沙雪玉白皙地肌肤此时通体泛着淡淡粉红,玉茎早已高高昂起,双腿难耐地摩擦着地面,双手胡乱攀摸着周围。幸而蛟龙体魄强悍坚韧,虽然看着肌肤娇嫩,其实寻常刀剑都伤不了他。锁妖链也是极品法器了。只是在玄沙身上勒出几道红痕。
一除去束缚,玄沙就迷迷糊糊攀上身边的树根,很快摸索着整个人贴在树根粗糙的纹理上依恋地蹭来蹭去,天策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见树根上的突棘来回刮擦到玄沙娇嫩的肌肤,立刻把玄沙一把捞到怀中来。玄沙一贴上天策扭得更厉害了,天策觉得自己简直抱着一条不安分的大白鱼,在怀里滑溜溜地胡乱扭动。玄沙滚烫的粉颊紧贴着天策的颈侧,一边唧唧哼哼,一边厮磨着天策的颈窝。
“好了,好了,乖,都发散掉就没事了。”天策的声音也开始有些喘促,忽然痛哼一声,原来玄沙迷迷糊糊抱着天策,双手胡乱抓挠他的后背,意乱情迷间用力完全没有分寸,蛟龙蛮力仙也吃不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