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
“便将你收拾了,看你还有没有余力,再去引诱凡俗男子……”
僧人显然沉浸在了自己的幻境里——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邪恶的妖邪,才能成功引诱他破了戒,将他从少时便坚持的东西毁于一旦……而他还未自知的是,心底的某种坚持崩塌了之后,另一种“邪恶”的苗子却破土而出,在他心中茁壮长大!
炽儿自是无法理解这些。她虽对僧人有了些牵挂抑或恋慕,终归两人不过话都未说上两句的陌路人,哪里能知道僧人心里那些弯弯绕绕……此刻的她只知道,她在自己的族人环绕的环境下,在生活了多年的帐子里,在她跟妹妹曾一起躺着谈天说地的这张炕上,被这名至今身份不明的僧人给玷污了。
这是一种令人格外难以忍受的羞耻感——像是背叛了族人,背叛了亲人,也是背叛了过去的自己……再加上全身被缚带来的羞辱感,炽儿泪已流尽,只能逼迫自己抽空了意识,当压在身上的僧人并不存在,身子随之渐渐放松了下来……
僧人开始在她的身子里快速地进出。
他的阳物太大,少女开苞不久的小穴太窄,然而僧人好像一个饥渴已久的旅人,觅着了梦寐以求的一处蜜源,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
他深插猛抽,捧着少女的娇臀干得昏天黑地!
入了炽儿数百抽之后,他才缓过一点,又嫌少女两条腿被绑着不方便他动作,于是三两下解了绳结,顺手又替她将手腕处的也解了。
炽儿四肢得回了自由,却已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她在僧人胯下任他毫无章法地插干,大阳物入了又出,出了又入,似毫无尽歇之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