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亲眼看到了她在吃避孕药。
一整瓶避孕药,她吃了半瓶。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火气,比任何时候都大,怒意燃烧了他的整个胸腔,他往死里骂她,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那一刻,他大脑都空白了,从未有过的感觉,原来她一直在吃避孕药。
他火了,甚至疯了。
她这么不想要孩子,是不是不想等离婚后被拖累
那时候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言语行为都被火气支配,而不是大脑。
他骂她、训她,说了很多很多难听的话,可她好像不为所动。
当然后来的后来,还是他妥协了,再要她的时候,他会做措施,因为他无意中得知避孕药吃多了,很可能一辈子都怀不了孩子。
酒店壁灯的光照在宋邵言的脸上,他揉了揉太阳穴,合上书。
他并不喜欢看这些诗集,觉得矫情,刚刚看的时候也走了。
不知不觉就想起过往的那些事,其实也不过就只过去五六年而已。
他把书放在床头,闭上眼睛。
短短几年,沧海桑田。
他和宁安已经离婚了,她也早已和他的弟弟组建了新的家庭,宋氏还在走下坡路,濒临倒闭,而他的恒远珠宝集团却蒸蒸日上,力压各大老牌珠宝,迅速霸占国内首饰市场。
最大的变化莫过于,如今的他双腿残疾,容颜尽毁。
什么都回不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