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容锦承蒙了这么久。
说不定忽然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冒了出来,说不定,说不定她父亲的死和容锦承还有关。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自己先怔住。
心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从未有过。
“这我就不知道了,容哥不想说的事,我也问不到。怎么,他在家很欺负你”潘文广似笑非笑。
韩雨柔淡淡道“就是好,不知道就算,反正我爸已经去世,就算有过节也终结了。”
“是啊,估计也就一些生意上的小过节吧你爸那个人,听说得罪过不少人。”潘文广道,“别怪我说话难听。不过没什么了,都过去了。”
韩雨柔知道自己爸爸得罪过很多人,但不管怎么说,韩运对她很好。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件事,韩雨柔一直记在心里头。
她的爸爸怎么会跟容锦承有生意上的过节呢根本不可能的事。
容锦承年纪不大,而且一直在国外念书,她爸爸没有认识容锦承的可能性,而容建国看上去和她爸爸也没有什么过节。
可容锦承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像是恨之入骨一样,恨不能吃了她。
她看得出来,他恨她。
他多情,对陌生女人都能多情,但对她,却格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