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闲谈的女生肆意八卦,语气、态度都很糟糕很不屑。
“你说她故意在车前摔一跤,不会顺便把野种也摔没了,这样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高啊,手段真高明,这瓷碰的,谁也想不出来。”
“话说,你们见过有金主来接她吗说不定就是她野男人,听人说是个老头,她之前消失的几个月,就是被老头子包了,耍手段怀了孕,想要母凭子贵,结果金主生气,把她赶走了。”
“谁来接她啊,一看就是过气的。不过,倒是有个像模像样的年轻人来过学校接过她,开的车是奔驰,看上去挺有钱。”
“真有手段,说不定又勾搭上什么男人了,厉害,厉害,不是我们能比的。”
几个女生肆意聊着,乔斯年正好从她们身边走过。
他对叶佳期的第一印象,忽然变得很糟糕。
只不过,他也没放心上,他不是个八卦的人。
很快,他就把这事给忘了。
今天于康跟他说,她老公去世了。
去世也不知道是谎言还是真相。
这个女人,没一句实话,而且极度难缠。
若不是看她是孕妇,他早就把她开除了。
夕阳下,乔斯年撑着额头,头隐隐作痛。
咖啡的香气混合着办公室里的精油香,虽然头痛有些减轻,但还是避免不了会很疼。
一来是工作量太大,二来,头部的伤该去复查了。
下班时间,集团里的员工陆陆续续走光。
叶佳期也高高兴兴离开公司,往地铁口走去。
她给于康打电话表示感谢“于助,谢谢你,我被留下来了,谢谢你给我这么个机会。”
“谢我做什么,既然留下来了,以后做事要谨慎些,商场如战场,免不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你凡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