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静司先生的祖先是什么妖怪?”夏目好道,然后被揉了脑袋。
的场静司眯着眼,眼中闪过复杂的色,手下的触感柔软而凉滑,让人爱不释手。
他打算一点一点挑明身份,宣称自己出现了返祖现象,免得最后暴露身份把夏目吓到了。
“应该是……龙吧,年代太久远,记载都模糊了。”
“龙很帅气啊……”夏目满眼憧憬,又有点失落,“可惜我家不是大家族,族谱那种东西根本没有,不然说不定会知道祖先是什么样的妖怪。”
“我知道,”的场静司接口,在夏目期待的眼中,扯出了恶劣的微笑,“是小狐狸~”
“静司先生!!!”
啊呀啊呀,一生气更像了,这么可爱被小爪子挠上一两下也是情趣吧……
不管心里转动着何等变态的念头,的场静司脸上却一丝一毫都未曾显露。午休结束的铃声响了起来,夏目不得不收拾起满腔悲愤窘迫,努力礼貌地告别。
“静司先生路、上、小、心,特意给我送礼物来真是太·麻·烦·了。”
“一点也不,过几天我再来,不送送我吗?”临走的时候抓紧时间逗了逗,毕竟下次见面不知要到多长时间之后了。
的场静司眼暗沉,魔都的局势比他想的复杂,几个不安分的也开始浮出水面自立为王,可以预见未来的一场腥风血雨。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很庆幸,夏目生活在相对和平的现世,不会被那些残酷的纷争所扰。
这只是战前的一次偷闲,平静的生活他似乎从来过不长久。
夏目送对方到校门口,不知为什么,那个身影看起来有些寂寥,却仍然固执的挺直脊背,好像背负着沉重的宿命前行。
上课的铃声在身后打响,他一咬牙,几步跑上前去,拉住了的场静司的袖子。
“静司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在经历什么,但是……”他抬起头,眼瞳中泛起金杏色的动荡的光,情近乎祈求,“请一定要好好的!”
的场静司怔在原地,抱着那孩子礼尚往来塞给他的小盒子,情晦涩。
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对方给予的温暖,下次见面仍然会被一不小心烫到,进而产生许多不该有的阴暗的妄念。
比如把这孩子变成自己的,比如把他藏起来……
他慢慢打开盒子,霎时有些被宝光耀花了眼。
盒子里铺了厚厚一层勾玉,足有近百枚,勾玉之上躺着一串降魔铃,墨翡翠雕刻,铭刻着令人目眩的咒文,散发出的惊人气息无疑昭示着这是一件怎样举世无双的至宝!
他把降魔铃攥在掌心,花纹搁痛了他的手,他却越握越紧。
不这样的话,他怕忍不住立刻做出什么糟糕的事情。
的场静司深深的看一眼教学楼,有朗朗的书声传出来,他知道那孩子的声音就夹杂在其中,异样的清透,那孩子眉宇间会泛着暖光,情认真的捧着课本。
等他拿下魔都,取来天狐血,他们的时间还很长,长到以永恒记年。
骨女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低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