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禄和毕姨娘被捉奸拿双了。
严丰怀疑这孩子是严禄的,严禄却以全家人的性命起誓,他之前和毕姨娘并无沾染,这次是被设计的。若此言不实,叫他全家不得好死。
严丰知道他们是被人下了药,不说别的,毕姨娘好不容易才怀上身孕,怎么会置孩子的安危于不顾可他们在床上打滚是事实,这顶绿帽子无论如何是戴上了,是否被下药,其实没多大区别。
严禄好处理,暴打一顿撵出府,再派人悄悄除了他。
毕姨娘怎么办等孩子生下来再赶
对这个老来子,严丰心里是很欢喜的,并不曾怀疑过什么。他又不是没生育能力,只是年纪大了,女人又多,难怀上而已。
可就在这时,一个家丁爆出了更大的丑闻:毕姨娘跟严禄的大儿子严祥有奸情,他曾亲眼见到过,还不只一回。
严丰震怒,叫人把严祥提来严刑拷打。
严祥平时住在庄子里,一个月才上来探望父母一回,所以和毕姨娘私会的时间也是清楚清楚的。严丰拿着他们的通奸时间表一比对,顿时心灰意冷,那孩子多半不是他的种,而是严祥的
难怪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毕姨娘特别缠他,使尽手腕把他留在房里,原来是为了掩饰这个大秘密,好让他给一个奴才的儿子当便宜爹。
这么一想,越发觉得毕姨娘可怕,她跟严祥勾搭,未必是喜欢他,而是为了借种。
毕姨娘呼天抢地喊冤,说那家丁是少堡主收买的,她吃的药也是少堡主派人下的,目的则是为了除掉这个孩子,免得将来跟他争家产。
严丰最恨听到这句话,狠狠地踢了一脚说:你生的贱种,有资格跟他争家产么
毕姨娘仍坚持是被严谨陷害的,严丰不再搭理她,拂袖走了出去,让人把她的嘴堵上,等找到更多的证据,再赐她一碗永远不用开口的药。
不知死活,居然敢攀严谨因为他偏宠小妾,姑息严禄,他的儿子都离家出走两天了,现在已在几百里之外。
此时严谨确实在几百里之外。
躲在树上看自己的父亲一脚踢开房门后,严谨立刻带着人撤出了紫荆堡。然后快马加鞭赶路,于天亮前抵达下榻的客栈,第二天清早启程前行。
该做的他都做了,如果父亲连这都能忍,他也没办法了,难道把严禄和毕姨娘一刀杀了他的手段或许不入流,但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随便造杀孽。
容悦在这场戏中起到了什么作用呢除了扮春桃连猫叫般地哭声都是苗砺友情客串的其余时间她都在当看客,津津有味地看完了全程。
所以,看官们,千万别以为严禄和毕姨娘吃的补药是四儿师兄出品,容悦提供的。容悦是姑娘啊,怎么会向一个对自己有企图的未婚男人提供这种违禁药品。那是严谨自己找来的,事情的经过也是他一手设计的。
容悦只能感叹一句:何其相似若非亲眼看见严谨掏药包,连苗砺和周泰都会怀疑,这是他家主子故技重施,把在何安身上使过的法子又在严禄身上使了一遍。
穆坤听到后,斜眼扫向自己的爱徒,容悦连忙举起双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没说是你。我的意思是,少堡主跟姑娘真相配,做事的手法都一样。
周泰在旁边咕哝:夫唱妇随
苗砺小声纠正:反过来才对。
你们气死我啦有人大声喊冤。
虽然因严谨而担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容悦仍热切地关注着事态的进展,他们付出了辛苦,自然要看到结果。
几天后,容悦递给严谨一封书函,上面详细记载了严丰对毕姨娘和严禄的最终处置:毕姨娘服毒自尽,严禄一家被驱逐出堡。
你会觉得我残忍吗给女人冠上这种罪名,她只有死路一条。问出这句话时,严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容悦的表情。
容悦反问他:是你给她冠上的吗她和严禄虽然没什么,和严祥却是事实。
严谨忙摇头:不是我,管着庄子的严祥会和她勾搭上,我也觉得意外。
所以啦,她自寻死路,关你什么事。
严谨心里一阵轻松,只要她不介意,别人会怎么想,他才懒得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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