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抖得厉害,手脚完全不听使唤,但是即使在这个时候,双腿之间的小穴仍然没有停止分泌淫液。在精高度紧张、早已把寻欢作乐抛诸脑后的情况下,那里还残留着被捣弄过的感触,穴壁抽搐着,试图握住并不存在的填充物。
然后,再一次毫无防备地,她的下身被抬了起来,男人纤细有力的腰部嵌入她的两腿之间。在她闭上眼迎接一死的时候,粗大的肉刃插入了她的体内。
因为恐惧,她的身体绷得很紧,小穴也紧缩着,他费了比之前多得多的功夫,才挤开窄小的孔隙插入了她的体内。强烈的束缚感使得快感之上浮现了轻微的疼痛,还种体会还是首次,他几乎忍不住就这样泄在了她的体内。
下身重新被填满并没有使她获得相应的安全感。她瑟瑟发抖,双手捂着眼睛,害怕只要睁开眼睛,眼前便有闪着寒光的刀刃向她刺来。
“沉迷肉欲和杀戳,到底哪一个罪更严重呢?”
她无助地摇着头,连哭声也发不出来。
“在战场上的时候,我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他顿了一下,抬手轻轻抚摸她的下巴,把汇聚在那里的泪滴拭去,“杀掉你,就能让我从战斗中解脱出来了。”
“不……”
“但是,把停止杀戳建立在杀戳之上,这是不正确的。我明白这样的事。”
“…………”
“可我无法把这个想法从心中驱逐出去。”他俯下了身,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原谅我。”
引起恐惧的杀意已经消失不见,屏在胸中的那口气刚刚释出,长时间纵欲所累积的疲劳就让她失去意识,无声无息地沉入了昏睡之中。
维持着下身结合的状态,他托起她绵软无力的身躯,挪到了床铺的中间,把她重新放在了被褥平整之处。现在她已经睡着了,连带着与意识同在的欲念也睡去了,只有一具还剩下了生理反应的躯体,在他的身下敞开着双腿。他握住了她的腰部两侧,在那紧窒淫肉的包围中重复着抽送性器的单调动作。
“淫乱之罪……和杀戳之罪,都是我……”
把在战场上与自己意愿背道而弛的澎湃杀意,化作卑猥的淫欲,全数发泄在身下这具温暖柔软的女体里。这样一动不动的她,分明只是一个任人使用的玩物,又何须心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