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邀请他吧。更多小说 ltxsba.top”
即使已经累得连挪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已欠奉,昏昏沉沉的即将在黄昏时分暧昧不明的天色中睡去,但是不经意间听到了这话,她还是没来由地心底一突,心生一种近似于讽刺的情绪。
“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是认真的吗?”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微圆的小腹上。人体本有的内脏从来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把她的身体撑起来,——可想而知里面填满了多少不属于她的东西,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脆弱的黏膜壁被浓稠的白液浸泡着的样子了。像是帮助吃得太多的孩子消食似的,他缓缓地抚摸那一片柔软的皮肤,偶尔力气稍重,她就能感觉到从受了挤压的腹部里传来的轻微不适感,然后两腿间稍微溢出一些滑溜溜的液体……他应该是刻意的。
久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她也没有心力再去追问,只想双眼一闭,干脆地睡个天晕地暗。但是对方显然不想让她如愿。
再轻柔的抚触对饱受蹂躏的花唇来说都是痛苦与快乐掺半的折磨。他的手由她的腹部移到了腿间,纤细修长的手指不费任何力气就进入了她的体内。
她也已经很习惯长时间的频繁交媾了。被小心对待的身体表面上除了一些微小的红痕和浅淡的淤痕,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重大的损伤,但是她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整个内部“坏”得彻底,每一寸经、皮肤、肌肉,在对快感变得无比敏感的同时,却逐渐变得懒于分辨其他的感触了。五感紊乱导致了肉体的堕落,尽管从察觉到这件事的最初她就暗暗警醒自己,但这不过是徒增焦躁——
他的指尖触到了她的子宫口,画圈似的反复揉捻。像是要为积存在腔道中的稠液拓开一个入口,一小节指尖缓缓挤入了宫口之中。这种深入至器官的侵犯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肉块,不享有任何为人的权利,谈及隐私更是天方夜谭。
里里外外,甚至是她自己不曾触及的地方,都已被他毫无遗漏地拨弄过了。
她闭着双眼,力气尽失的身体连作出生理性的颤动都很是勉强了。她又听到了熟悉的喘息声,耳朵被一些轻飘飘的东西蹭过,不知道是他的气息还是发丝,带来了微微的痒感。
“就要成熟了呢。”他的声音沙哑且低沉。
在他动听的声音里,她勉强维持着最后一线意识,强迫自己去思考为什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本来,她是个普通的审者,资质平平无,甚至有些偏低,注定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无忧无虑的生活,——仗着主人的身份,付丧们给予她几乎是有求必应的无上盛宠。
忘了什么时候,“女性审者可以通过和付丧交合,以获得明的宠爱来提升自身灵力”的这种小道消息传到了她的耳中。但最初她光是想起这种事就感到十分羞耻了,心里除了荒谬别无其他感想。
直到她开始对接踵而至的多项繁重任务感到力不从心,挫败感紧随而来——
那个时候,躺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对她而言还只是一位性情温和且沉静的可靠长辈。其实也还没有走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只不过在某一天突然意识到了他的男性身份,——也许是因为她盯着他袖口和手套之间的那一截雪白的手腕看得太久,没来由地惊讶于他竟然以这样纤细的手执起那把修长的太刀……
这位性情温和且沉静的长辈认真地听完了她结结巴巴的请求。
她需要付丧的精液。直接注入子宫是最高效的做法,吞食次之。总之必须持续地、大量地摄入他的精液,那些富含气的体液会逐渐同化她的身躯,使她获得与明相近的能力。
最初她只是尝试以他的精液为食,那时候她的肠胃多少还是在运作着的,有在好好地消化、吸收他给予的恩宠来维持生命。直到后来,承担起这项重任的器官换成了子宫……她的嘴巴和喉咙,除了发出呻吟和哭叫,再也没有其他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