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雁夜恨恨的低咒一声,呼唤一旁的berserker:“阻止他!!!”
berserker却没有动,因为某只炸毛的小动物已经被安全的制住了——黑发父上前将羽原霜的双手扣在了身后。
就如同晓美焰一样,附有盾牌的手臂被牵制,能力根本无法动用!
“喂,绮礼……”羽原霜焦躁的挣扎了几下,奈何父的双手活像铁钳,令他察觉不到疼痛而又挣脱不得。
火气渐渐消退,疲惫的感觉涌上来,即使只是动用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点魔力,羽原霜也感到极其疲惫,他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示意父可以把他放开。
言峰绮礼缓慢的收回手,心里有一丝微妙的挣扎。
【不要放!】他的心在说,可到了最后,他还是屈从于圣职者的本能。
【顺从是天职。】
【叛逆者该遭火刑!】
【但为什么……我等却渴望火焰的温度?】
卫宫切嗣远远的看着,这场英灵间的初次试探完完全全变成一场喜剧。
似乎所有的一切,落到那个银发的孩子身上,都会完全错位。卫宫切嗣在背风处点燃了一支烟,示意舞弥可以放下狙击枪。
“看样子他不希望在这里打起来,那么便不会,不必再戒备。”
久宇舞弥干脆的放下枪,不再去看那群人。
“您在犹豫什么?”她带着惯有的冷峭情问道,“似乎从罗马的分教会归来之后,您便脱离了以前的您。”
“……”卫宫切嗣沉默了许久,最后好像有些茫然的垂下了眼。
“我们所有针对魔术师的附魔武器,都是由他一手提供,”他喃喃的说了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那个被称为‘之辉光’的人,我想不出他想要的是什么,明明不企盼世界和平,甚至不可能拥有信仰,却能一遍遍地说着‘爱世人’……”
“也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说,我该拥有羁绊,那种该用来被斩断的、脆弱的东西……”
“但是这八年来,每当我看到伊莉雅在雪地里认真寻找胡桃的冬芽时,心脏却时时被触动……”
“我变得软弱,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您无需过多的忧虑,”久宇舞弥止住他的话,蛇一般勾住他的脖颈,交换了一个短短的亲吻,“您只需沿着正义的道路前行。”
“……”卫宫切嗣没有再说话,只是空茫的双眼中仍跳跃着一抹困惑。
【多么可悲。】隐在暗处的第八位英灵冷笑,黑如鸦羽的长发配上仿佛干涸血色的暗红色竖瞳,如同伊甸园里的蛇一般满载着邪恶的气息,但很快,他的表情柔顺下来,隐隐的似乎沾染了狂热。
【一切……都在按照mster预想的进行。】
黑发的英灵想起,几年前的某一天,他深深崇拜狂热信仰着的mster,站在临江的大桥上,浓烈的夜色在他身旁绽开,染黑了剔透的赤红瞳,那时mster脸上的表情,好像盛放在无数废墟之上的罂粟一样,充满幽深的荒凉和无言的诱惑。
然后他们谈起卫宫切嗣,那个悲哀的、为了无聊的正义而活的人。
【我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不期待它破土萌发,仅仅只要那个男人一瞬的迟疑。】
【这就已经足够了,夺取圣杯。】
【但是mster……】
【不,不必忧虑,】银发的圣职者笑了,仿佛窃取了灵魂的恶魔【安哥拉,你真的以为,我在卫宫切嗣爱枪上铭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