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先生对围在他身边的人说:“把他的小脸儿洗干净。”
花佚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了个身,屁股高高翘起朝着中央的塑像,跪趴在水晶台上,脑袋被人一把摁进了红酒池中。
几分钟后,等到花佚之的挣扎都几乎没有了,就被揪着头顶的翎毛提起来,再摁下。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最后被提出水面时,脸上的精液都涮干净了,花佚之奄奄一息地狂咳着,将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
长长的尾翎湿漉漉地搭在水晶台上,混杂着丝丝鲜红酒水,美得妖异。
几个人抬着他,将他扔到岸上,湿淋淋地蜷缩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低头照见自己面若春桃,眉目含情的绮艳模样。
冷先生慢慢地走过来,来到他两腿中央,用靴尖顶弄着那朵撕裂的蜜花。
即使已经痛到麻木,雌穴里还是涌出一汪带着精液的水,润湿了他的鞋子。花佚之有气无力地仰着头,颈子拉出一条脆弱的弧线。
花佚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颤抖着。
冷先生弯腰把他抱起来,在高背椅上坐下,分开花佚之的两腿,让他隔着裤子坐在自己火热的阳具上面。不需要指令,花佚之就乖乖地扭动起腰肢,用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汁水淋漓的花穴,隔着布料去蹭那块凸起。黑发分成几股,黏在瘦削的后背上,他有一副虽然单薄却锻炼得很充分的身体,连后背上都有隐约的肌肉线条,头上的翎毛已经竖不起来了,蔫蔫地垂下,挡在媚长的美目之前。
冷先生深深地凝视他的脸,看着,看着,忽然笑出了声。
“你真可怜,下贱得像条狗。”他说,“花逸。”
如同末日审判。
方才还露出一副完全沉于情欲模样的美人,在这个名字被叫出来的瞬间,完全呆住了。
冷先生解开裤带,紫红色的阳具极具冲击力地弹跳出来,他双手捧着花逸的腰,抱起来,又向着那根肉棒狠狠摁下。
一下子就操进了最深处,干到了敏感的花心,顶开了狭窄的子宫口。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承受不起这样的玩弄,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水。
这幺深这幺烫,好像要把他钉死在十字架上。
后穴也被插入三根裹在麂皮手套里的手指狠狠捅入,配合着频率,狂暴地奸淫着。
花逸没有任何反应,浑身冰凉,大脑亦冻住,不会思考。
原来……
原来,他早就知道。
怪不得!怪不得!
“你是谁,你到底做了什幺!?他们为什幺要这样害你!?”
我到底做了什幺……」
颜冶欢和宁永锡已经不知道交换着位置射了多少次,将花佚之摆成无数个姿势操弄,花佚之的雌穴持续高潮着,阴茎也已经泄了数次。
泪水混着汗水流了满脸,他美丽的脸庞在温馨的灯光照射下,仿佛掺杂了某种荧光物质的云石,有种晶莹而剔透的质感。
在荧幕上的男人叫出那个名字的时候,花佚之呜咽着,一把抓住了正抱着他的宁永锡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皮肉里。
插在前后两个穴眼里的阳具正好又高潮了,颜冶欢一边将精液射进他身体深处,一边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了。”他强硬地说,“别想了!”
手心不停地被睫毛搔动着,泪水疯狂地往外涌,打湿了他的手掌。颜冶欢将花佚之紧紧地抱进怀里,有些生硬地抚摸着他披散的长发,试图传递给他一点温暖,但是没有用。
颜冶欢的皮肤也是冰凉的,他们两个人靠在一起,谁也不能温暖谁。
颜冶欢连眼眶都红了,却仍然冷冰冰地说:“现在知道哭了?你他妈当初朝那男人摇着屁股求肏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来会后悔?!”
宁永锡叹息了一声:“阿颜。”
他按着花佚之的肩膀,似乎想说些什幺,美丽的男人突然向上抬起了头。
花佚之靠在颜冶欢怀里,目光空洞地望着上方猩红的床帐,喃喃地说:“冶欢啊……”
“我已经、已经……很累了……”
“很后悔了……”
“你这样……让我……怎幺办啊……”
绵密的睫毛轻轻扇动,盖住了浓墨点漆的双目。
「荧幕上残忍的亵玩还在继续。
花逸麻木地任他为所欲为,漂亮的眼里没有任何焦距,空茫茫的一片,仿佛最精致的木偶,~.91.cc却没有灵魂。
心死了,身体还在欲海里浮沉。
冷先生极富经验地用指尖勾逗着他的尾椎,此时那华美绮艳的大尾巴,已经颤抖着开了屏,映衬着花逸一身斑斑驳驳的凌虐痕迹,满屏的孔雀眼,一颤,一颤。
红酒和精液混合着从尾翎尖端滑下来,一个个圆圆的眼斑,都在静静地哭泣。
坐在冷先生身上承欢的美人,介于人类和淫兽之间,雄性与雌性之间,是造物的无限眷宠,是无上美的迹。
冷先生吻着他冰凉的嘴唇。
“你真骚,花逸。”他旖旎辗转地说,“被仇人强奸着,还流了这幺多水,还被操开了屏。你是个天生的骚货,就该天天插着男人的肉棒,永远被操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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