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湿润而柔软的口腔包裹的瞬间,宁永锡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太舒服了,饶是耶稣也难以自持。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垂头凝视着花佚之的面庞,轻轻向前送了送胯。花佚之仍然难受地皱着眉头,那双水光潋滟的美眸,已经绝望地闭上了。
宁永锡的阴茎形状很漂亮,笔直,粗长,是前端上翘的类型,很轻易便能干到肉穴深处的敏感点,颜色也干净。他虽然性爱技巧并不青涩甚至可以说是很高超,单从性器上却找不到任何身经百战的痕迹。
这柄弯刀没遇到什幺阻碍,就顺利地被含了进去,前端触到了喉咙深处的软肉,花佚之闭着眼睛,一阵阵无声地干呕着,绞得肉棒极其爽利痛快。宁永锡在享受的同时,仍然心有不忍,先是力道很轻地抽动了一下,低低地唤了一声:“大哥。”
喉咙深处的刺激,牵得花佚之浑身都颤抖起来,他仰躺在床上,嘴里下体都含着男人的肉棒,花穴也禁不住收缩着,从层层叠叠的媚肉深处,涌出一大股炽热的蜜水,尽数浇灌在那根在体内肆虐的阴茎顶部。
颜冶欢双眼发红,抬高花佚之挺翘的臀部,在那雪白得簌簌发抖的臀瓣上,“啪”地拍了一掌,阴邪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浮上来的,他讥诮地说:“被男人的肉棒插在嘴里,能让你这幺兴奋?”声音忽地转低,用气声暧昧而又轻佻地呵出一句,“不愧是养大了我这个畜生的母狗。”
说完,架高了花佚之的双腿,疯狂地冲刺起来。
花佚之被如此羞辱,腰肢乱颤,又怒又耻,竟射了出来。
颜冶欢变本加厉地笑着,揉了一把他的性器:“被人操着逼眼儿也能高潮,大哥,你可真是骚得厉害。”
花佚之难堪地挣扎着,一双玉臂无措地乱挥,想将身下施虐的男人推开,没想到还不等颜冶欢动手,却被宁永锡握住了腕子牢牢摁在头顶,一手掐住尖瘦的下巴,阳具也配合着飞速抽动起来。
喉咙被顶得火辣辣地痛,像在体内烧了一把情火,从女穴,从口腔,一路烧到心肝。
嘴里的阴茎勉强含了大半,从合不拢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淌下透明的津液,沿着线条优美的下巴,滑落到脖颈上。
一上一下两根肉棒一起抽动,这两人仿佛着了魔,都不再说话,比着劲似的蛮干着,一人托着他的头颅,一人捧着屁股,将中间的花佚之插得上下摇晃,脚趾紧绷,断断续续地从喉咙深处嘶吼着,却只是徒劳地干着他那小嘴的宁永锡更舒爽罢了。
宁永锡沾了点他嘴角流下的水,细致地抹到包裹着自己阳具的嘴唇上。两片玫瑰花瓣似的红唇,立刻变得水光潋滟,晶莹诱人。
要死了……
浑身痛得没有知觉了,周围都是男人汗水和性欲的气味,四周满是淫秽的热气,即使是在这样的折磨之下,花佚之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
颜冶欢的阴囊不停拍打着他的会阴,耻毛也随着动作,狠狠蹭过花穴红肿外翻的肉唇,酥麻仿佛电流一样过遍全身,再加上他不时用手指按压着早已被欺负得肿大起来的阴蒂,汹涌的情欲完全胜过痛感,将花佚之兜头淹没。
酷刑持续了数分钟,颜冶欢狠顶几记,长度傲人的阴茎破开子宫口,将一汪浓精尽数灌进了他肚子里。
花佚之雪白的长腿无力地从他肩上滑落。
颜冶欢并不急着拔出软下去的性器,只是在他体内堵着自己射出的精子,低下头碎碎地亲吻着他平坦的小腹,舌尖在圆圆得肚脐周围打了几个转,暧昧地顶弄着。
宁永锡见他射了,也不再继续,将仍然还硬着的阴茎从花佚之嘴里抽出来。花佚之一动不动,将脸歪到一边,埋在自己汗湿的长发里,一点儿力气也没了,只有快速起伏着的胸膛上镶嵌的两粒被玩得肿大的乳头,诉说着主人的虚脱和羞耻。
就连颜冶欢从他的花穴里退出来,他也维持着双腿从他肩上跌落时大张的姿势,任由宁永锡挺着高翘的性器,将混身疲软的他抱进自己怀里。
黑暗中,被精液、淫水、汗和泪浸透的雪白胴体,透着变态的凌虐之美。
颜冶欢也跟着贴过去,和宁永锡一前一后,将花佚之抱在中央,咬住他收不回去的舌尖,狠狠一啮。
那双被墨色的眼睫包裹的媚眼儿,终于因为吃痛而张开了一线,迎上颜冶欢淫邪而痴迷的注视。
“想让大哥给我生宝宝……”颜冶欢像念诗似的说着,陶醉地微微摇了摇头,伸手抠挖着合不拢的雌穴,带出大团大团的蜜水和精液,暗红色的软肉甚至还恋恋不舍地追逐着瘦长有力的手指。
花佚之听见他这话,下体猛烈地收缩一下,喷出一大股淫水,将穴内的阳精都冲了好些出来。
宁永锡也在他耳边不甘示弱地哈了口热气,舌尖在他耳垂上卷了一遭,陶醉地蹭着他柔顺的黑发,用气声道:“若是知道大哥这幺热情,我该早几个小时就来的。”
他从后面分开花佚之的大腿,指尖逗弄了一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花核,沿着大腿根部温存地抚摸着。
却在碰到他腿上干涸的蜡油时,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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