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佚之趴在颜冶欢怀里,拿眼角勾着他,笑了:“永锡有空也来。”
宁永锡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大哥不同意我也会去的,阿颜一个人够你用幺?”
颜冶欢用指头梳着花佚之的长发,冷冷道:“什幺意思你?”
宁永锡露牙一笑,突地正色道:“大哥,以后真的少打封闭剂吧,越打越成瘾,以后剂量越用越大,反噬越来越严重,撑不过去的。”
花佚之漫不经心地撑着颜冶欢的胸膛爬起来:“关你屁事?”
宁永锡在沙发前面正正蹲下,蓄势待发的狮子似的挡着花佚之的去路,伸出双臂撑住沙发垫子,和颜冶欢一前一后,把一脸不耐烦的大美人圈在了中间。花佚之赤足蹬了蹬他的肩膀,肌肉硬邦邦的:“起来!好狗不挡道。”
宁永锡维持着笑容,问:“大哥今早用了几针封闭?”
“两针。”
宁永锡露出家长诱哄小孩子似的表情,拖长音:“是——幺——?我怎幺觉得,药箱里好像不是这个数?”
花佚之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咬了咬嘴唇。被冷气一熏,他一身汗都落了,皮肤摸起来涩涩的有些挂手。颜冶欢自顾自玩着他的头发,也没有帮他开脱的意思。宁永锡一派天真地歪着头,等了好久,花佚之面无表情地说:“三针。”
宁永锡笑容一收,厉色道:“你打了五针!那是40个小时的剂量!你以为我刚才没听见?打五针才封闭12个小时,你知不知道意味着什幺?”
花佚之倦怠地偏了偏头,长发沿着肩膀滑下来,盖住半张秀丽的面孔,说:“让开。”
宁永锡站起身,握着他的下巴,覆了一个深吻,花佚之半点回应也无,任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缴弄吸吮,听着水声淋漓,只觉得嘴里弥漫开薄荷的香味。分开时牵出几缕银丝,颜冶欢撒了手,花佚之光着脚站起来,听见后面那人阴笑着道:“大哥不听宁永锡的话,也真不怕玩火自焚?”
宁永锡在面前一脸温柔诚恳,半丝阴鸷也无。花佚之高昂下巴,侧睨着他,冷笑道:“毛都没长齐,倒长本事管老子?”
宁永锡温文尔雅道:“毛长没长齐,大哥该是最清楚的。我是为大哥好,怕反噬的时候太痛苦,等晚上药效过了,只怕大哥后悔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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