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处,温热却柔软。
许意远面色迟疑,原本兴趣盎然揉捏着女人胸前的软肉,这下子,却有将人推离的气势。
“师兄,我帮你,好不好?”她眼里满是祈求,像是小时候家里那只大眼睛的京巴。
他顿住了。
说来怪,正值壮年,他却不能人事,照理来,应该倍感气气愤羞耻才是。他反而觉得,这样也好,人生少些牵挂,走的时候就利落些。
谁知,终于落入这以情为名的窠臼。
他后悔了,若自己是个正常男人,就能给她作为女人的快乐。
他听话地不再阻止。
“师兄,你真好。”何芝韵吻了吻他棱角分明的鬓角。
手里虽是一片柔软,却很是滚烫。他身上覆了一层薄汗,眼里欲火燃燃,俨然已是压抑到极致。
许意远之所以不能人事,心理原因更加严重。现在,心里防线被突破了,为何还是不能勃起?很大部分是因为压制了久了,连本能状态都不能习惯了。
何芝韵不是医,不能起死回生。只能一步步让他习惯如何在缠绵悱恻时肿胀起来,这就得依靠万能的系统了。
于是,大气地何芝韵再次购买了一瓶昂贵的春风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