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从花穴涌上,何阳脑袋都不清楚了,口中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
“舒服了?”莫寅文更为兴奋,嘴巴包住两片软肉猛地一吸。
“啊——”何阳没控制住淫叫出来,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软软地躺倒在塌上。
他十六岁那年和周福圆房,十七岁生下小宝,到现在十八,却从没在房事上这般舒坦过。周福是个粗人,只知道扒了他的裤子操进媚穴,何阳每次都疼,但只能忍着,插了一阵之后好不容易适应一些,也淌了点儿淫水出来润滑,周福却已经泄了。
莫老爷的胡须扎在何阳软乎乎的大腿内侧,蹭得他不知是痒还是疼。莫寅文起身去亲何阳的嘴儿,手指插进他的雌穴搅动:“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何阳想躲,奈何已经躲不开了,莫寅文那根舌头 %.在他口中翻来绕去,有奶水的味道,也有微咸的骚水味。
莫寅文脱下裤子,阳具硕大坚硬,胡乱顶着何阳小腹:“哟,小鸡巴也硬了……”
何阳又羞又恨,拿了软枕挡住脸,莫寅文笑两声说:“老爷忍不住了,改日再与你玩些别的花样。”
说罢,孽根捅开穴口,一插到底。
“呜……”何阳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喊得太大声而吵醒小少爷,体内被忽然撑满,饱胀的酥麻瞬间涌遍全身。
莫寅文大幅度摆腰,在这水淋淋的软穴里纵情冲撞。甬道湿滑软嫩,每每要抽出来时穴壁还在收缩着往里吸,当真是个极品。
何阳让莫老爷肏得浑身潮热发汗,花穴像是被抹了药似的,总是不自主夹紧肉棒,前端分身也硬邦邦的。都说女人身上一碰就浪的地方是花唇上面的那颗肉珠,但小双只有屄穴没那花蒂,想是花蒂成了这小小的阳根,爽极了时却能像男人一样泄精,也难怪那些达官显贵去青楼都喜欢挑小双玩儿了。
莫寅文一边肏干,一边还要抓住何阳两只又白又挺的乳峰,最后快速几下挺身,便趴在何阳身上发着抖射出阳精。
“老爷,别弄里边儿……老爷……啊啊,进去了……不行……”何阳这时候带着哭腔的低吟倒像是刻意勾引。
“明早给你一瓶避子丸,三日一颗服下便好。”莫寅文拿掉何阳手里的软枕,对着他丰润饱满的嘴唇亲了一阵,仍埋在何阳骚穴里的男根再度勃发,就着方才那些浪水和浊液,又是抽插起来。
这晚之后,得了趣的莫老爷三番五次都要来调戏何阳。府里人多嘴杂,也不知用什幺眼光瞧他。何阳有苦难言,为了生计,只得默默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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