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为什么欲为了?”秋凉脖子一直,将嘴唇置于他耳边,话里很明显的勾引意味在这个不甘寂寞的寒夜如一把熊熊烈火,焚烧着人的理智。
有什么事情即将失控。燕天礼深吸一口气,他必须在还有一丝理智时退身,否则必会无法挽回……
“既如此,这暖被窝为师就让于你了。”
燕天礼运起内力挣开被她乳房包裹的手臂和盘着的双腿,掀开被子迈下床,拾起架上的外袍快速开门出去。
秋凉眼睁睁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瘪了瘪嘴,心里郁闷之极。
“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至于跑这么快呀!”
她其实大概也明白,师父这人看着孤傲冷清,其实把礼法看的极重。要他轻易接受和徒弟之间的那种跨越关系没那么容易。
慢慢来,她不急。
迎着山风,燕天礼身体内积聚的热意才算平复了些。但那丝盘踞在心头的躁动怎么也无法吹散,生生不息般的压下去又蹿燃起来,压下去又蹿燃起来。
没个消停。
他素来冷静自持,此时一颗心激荡的静不下来。
燕天礼取出长剑,剑气迸发出道道银光,如同银练一般,又如同夭矫龙蛇,激起了一片雪白光芒,枝头树梢积雪扑簌簌往下落,又在剑气的带引下在空中飞舞,宛若落叶飞花,绝美万状。
廿七还未入睡,听到动静披衣出门,走到山亭不远,见燕天礼在山亭畔举剑独舞。廿七心中颇为感到诧异,他服侍燕天礼多年,多少有些了解他的习惯,从没有晚上舞过剑。今夜燕公是有烦心事吗?
廿七不愿打扰到他,放轻脚步准备折返屋去。
但燕天礼五感何其敏锐,早在廿七出现时便已察觉,收住剑,燕天礼道:“不忙回去。去备些酒,你我饮上一饮。”
山亭里,两个男人席地而坐。
二人中间燃烧着木柴,木柴上方架着陶罐,火光熏在陶罐底,从罐口里飘出丝丝白气,酒香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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