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仆被盯的一时难以呼吸,一步步弓着腰退出拱门外,直到门关合上后,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才淡去。
抬袖拂了拂额前的冷汗,侍仆心里颇为怪,主子以前也是临幸女人的,随他进出从不曾责怪过,今天却是这般苛责,那目光更是像要挖了他的眼珠子般,这个女人怕是在主子心里分量极重了。
还好除了方才一时的失态,其他的也无不妥当之处。
翌日,雁南归惊诧的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小跟班。
秋凉赖上雁南归了,走哪跟哪,寸步不离。练武跟、吃饭跟、睡觉跟、就差如厕也跟着了。
雁南归倒没有表现出不喜,偶尔他会转过头问她为什么要一直跟着他?
秋凉会把眼睛笑成弯芽型,回答的直接而耿直:我喜欢师叔,所以才跟着的啊!再说了,师叔您趁我醉酒诱奸我,我当然要跟着您了,万一您跑了我找谁负责。
还有就是,师叔您手段棒棒,我喜欢它插着不放……
这样的回答雁南归非常满意,且乐在其中。但有一点却是秋凉没有考虑周全的,那就是不要和对她性饥渴的男人开性的玩笑,不然会死得很惨!
一到夜里,雁南归为了回应秋凉的话必会使出浑身解数叫她知道什么是手段棒棒,什么是二般般。
夜夜笙歌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转眼进入到十月。秋凉对廿七的说法是雁师叔新得了一门功法,她需要和他同住方便讨教。
相比于这二人的逍遥快活,方连舟过的就没那么好了。那日之后,他兴致勃勃的下山去到坊间精心挑选了一枚剑穗,桃红色的流苏配一个同心结,好看极了。
他想,秋师妹定然会喜欢的。谁知跑遍了整个飞来峰也未见到她的身影,问了廿七才得知她去了三长老雁师叔那儿。结果去到雁师叔的山居却被拦在山门外,说什么主子闭关,不见人。问什么时候出关,人家来一个不知道就打发了他,后来再去找次次都是这个话儿。
方连舟心里怏怏的,做什么也提不起劲头,有种被秋师妹抛弃了的可怜感。
一气之下那枚剑穗被方连舟压入了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