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斗的乌鸡眼似的,这下也不斗了,消停了。
三个人都感觉有点丢人现眼的,给个七岁娃比下去了。
直郡王和诚隐郡王还有点盼头,自己家也是嫡子啊,就儿子太小,长大就好了,寄几家儿子辣么可爱,皇阿玛一定会喜欢的。
可太子爷家没盼头了,估计是生不出嫡子了,而几个庶子都辣么蠢货。
这么一想,诚隐郡王又莫名高兴起来,第二天又有了些的怼点怼太子爷。
今天太子爷真是哪哪都不对。
宴会上,大家吃喝玩乐着。
清朝的官员,那在玩乐上个个都是一把好手,又叫女乐又来杂戏,各种娱乐手段一起来。
太子爷坐在那喝闷酒,不多时就高了。
他心里不舒服,喝的酒还没有平时酒量一半呢,但醉意上头,就觉得看谁都特么象四条腿的牲口,对谁都是用鼻孔冷冷瞪视,每一根汗毛都散发着不屑的光。
诚隐郡王要是其它时候说点啥,太子爷不高兴也多少给点脸。
可现在他正不自在呢,没人还想找人发火,有人来了给他泄火,他真是谢谢了。
其它人看到太子爷这样儿,都绕道儿走。
可诚隐郡王是个看人脸色的吗
讲真,这货的性格是在什么时代都是属于欠揍的极品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