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桌上,脸上露出狞恶笑容,嘴唇颤抖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解气的话,熊赐履跟没看到一样,继续镇定讲课。
可怜小福瓜也是听不懂的,两蚊香眼盯着熊赐履的眼睛,心想,那眼睛辣么小,肯定没看到堂兄在睡觉,要不,我,我也睡会
小福瓜头微微向下低,小林子轻手轻脚递来一杯茶,小福瓜喝了,长长叹了一口气,那模样,别提多忧伤了。
小林子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侍候完主子可以在最后贴墙根儿站着,如果先生嫌烦,也有可能就出去太阳下面晒着。
比如邬思道教导小福瓜,就是不许小林子在里面呆着,要用他的时候再叫他进来。
小林子安静的盯着熊赐履的唇,认真的记忆下他的每一句话。
他觉得世子爷的先生太历害了,知识渊博,在外面,哪怕是一年一千两银子也不可能请到这样历害的先生给一个孩子启蒙,他能多听一句,以后能多帮世子爷做点事,也是好的。
所以,在熊赐履这种放纵的教育模式下,小林子异外得到机会,如饥似渴的学习着。
要是每次考试都带太监一起的话,熊赐履也许会惊讶的发现,班级第一名有可能会被小太监夺走。
第五天只稍为认几个大字,狗爬字都写不周全。孤儿能学到他这样,就是天资好。
他能有机会也是愿意学一点的,就是学一点,熊赐履的声音太折磨人了,他看到周围睡得一片香喷喷的,总感觉眼皮子也在打架。
温和虎头开始还紧张的不行,后来看到大家都睡了,也趴在那睡个天塌不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