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染妈妈笑道“奴才侍候主子休息。”她使了个眼色,另有一位蒙古大汉笑着请那些随来的太监侍卫们在二门喝酒。
那些人巴不得的不去下货,都笑嘻嘻的跟着大汉走,就看到剩下二位蒙古大汉将箱子扛下车,二位蒙古妈妈上前,一个手里拎一个大木头箱子,轻松愉快拎回二门。四个人,下八辆马车,轻松愉快,就跟玩儿似的。
大厅里安了一桌酒席,老十坐下,惊讶地道“格博克勒甄比呢”
扎染妈妈跪下“二少爷昨儿就报了理事藩,清早就出了城门,现在都离京城了”
老十惊讶到了极点“你说什么”
扎染妈妈皱眉,轻叹,“二爷说是福晋叫他滚所以”他二哥就滚了现在想让他回来,哈哈,对不起,他滚远了
老十没生气,皱了眉细问
扎染妈妈当然说的极有技巧性,反正理当然都在原文瑟这边。
话很长,但老十向来只听重点。
这件事大概是这样的
这次送嫁的本来是原文瑟的嫡长兄,可后来嫡哥来之前突然犯了肠绞疾,就由庶出的二哥格博克勒甄比来送,原主跟这个二哥不熟,真不熟打小并不住在一起出门前不知道为什么,兄妹两个在屋子里吵了几句,好象是格博克勒甄比看上了一些嫁妆单子上的好东西,厚脸皮讨要,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气得叫她二哥滚,导致今天回门都找不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