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我的眼睛,眼底深邃,我听他说,字字认真“呆宝贝,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都去接你。”
“我去别人怀里你不送我也不留我了吗”我回亲他一下,嘟着嘴问。
“不送也不留。”他摇摇头坚定的回答“违反了你的意愿,你会不快乐”他的叹息,让我心口一颤,这世上怎会有人如此爱我我眼眶微热的伸手环住他的腰,眷恋的闻着他身上清新好闻的气息,我问“傅君颜,我算是你的女朋友吧”你亲过我搂过我都没给我一个身份呢
他摇摇头,贴着我的额头看着我,在我焦躁的眼下,缓缓的笑开,他说的极慢,字字清晰。他说“不,你是我的爱人。” 不知为什么,我鼻头有些酸,我喊“傅君颜。”
“我在。”
“傅君颜”
“我在。”
“傅君颜”我死死的搂着他不放手,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嗯。”他依旧好脾气的应我。
“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傅君颜,你来了,真好真的”
“嗯。”他贴近我,深深的吻我。
他不知道,我是想说,是他走进我的世界,是他在我彷徨无助的时候伸出手,像是引路人一般,一步步牵着我,护着我,给了我安稳,给了安安安稳。若不是他,带着我慢慢的远离那条既定的轨迹。如今的我,遇见这样的事情,遇见jy和徐玫的事情,又该被伤成什么样子会失措成什么样子又会是怎样,重复甚至更加恶劣的狼狈。
过了很久,他突然说“可是,我真不喜欢他。”
“啊”我呆呆愣住。
“我不喜欢他说你是他的梦中情人。你是我的梦中情人才对”他的口气带着执拗,我看他微微懊恼的眼,竟然满是孩子气。
我再问,他却转过脸不理我了。又变成那个高贵端雅的君颜公子,让我好生纠结懊恼。可是我真的好想问,我怎么成你梦中情人的啊怎么回事啊嗷呜
舒爽这几天出的没有逗我,有一天,她突然挤过来,坐在我身边问,“你是真的信他对吗”
我诧异的转过头看她,不知道她这是说谁,却只见她把脸埋在膝盖上,用只有我们俩听得见的声音极其认真的缓缓开口“顾宝贝,我知道你和jy没有什么。但是,他现在来找你真是莫名其妙他或许是真的喜欢你或者爱你,但是在这样的时候来找你,只求一句你的相信,这不是不但自讨苦吃还可能连累你吗”
她挪了挪坐又接着说“如果你们现在是恋爱关系,他如今这样,他说那样的话倒是符合道理的。只是在你们毫无关系这样的情况下,jy在这样的时候,以爱你的名义想困住你,就不得不说他爱的有些自私无耻了。真正的爱情虽然是荣辱与共,但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是不会将女人拉入战火的。你看,男人真不是个好东西”她转过脸看了看远处,嬉皮的笑了笑。才说“顾宝贝,你又笨又呆,又爱哭,又容易心软,又好欺负。”
我面上一囧,我就没有一点优点吗嗷呜
她无视我哀怨的眼,盯着我的脸,突然认真的说“顾宝贝,如果你把我当朋友,就信我一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不管有任何理由,其中肯定是有男人的原因的。jy的事情,你既不用可怜他,也不需要去干什么,这本来就和你没有关系。所以,对这件事情,不要表态,不要言论,什么都不要做。这个jy,演艺路,估计是要断了。”她说着拿出几张报纸,笑了笑,那表情越发的冰凉寒冷,轻飘飘的就递在我面前。
之后又轻松的甩甩手跳了起来,拍拍我的肩,抱起自己的数码相机跑了。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就连我张口想为jy辩解,也找不出机会。我想说,表达爱一个人的心情并没有错,那需要太多的勇气和力量,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去轻视践踏。更何况,他并没有向我要求什么。jy还是和我记忆中一样,是纯善的,只是他还太年轻,不懂得处理事务罢了。
至于什么艳照,前世没有啊难道,真的有不是媒体的杜撰有心人的谣言
我吸了口气,才伸手打开报纸,头版就是不堪入目的几个画面,男人和女人,颠龙倒凤。我只看一眼,就知道那个的男人是jy。前几天的报纸,只有标题和耸动的文字。我以为只是徐玫胡闹的新花招。而如今,连照片都有了,竟然真的有我想起jy和我说,徐玫大他七岁,他怎么可能爱上她。甚至混乱的,想起前世那些零零总总的画面。真真是孽缘啊
可是我心底也清晰的知道,不论这些照片是怎么来的,但绝对不会是jy自己曝光的,猜来猜去,都是徐玫,她竟然疯狂到不惜毁灭也要得到jy的地步。一切的一切,在我眼底是肮脏不堪的。我再看了一眼报纸上猥琐的照片。垂下睫,闭着眼,厌恶的撇过头,把报纸扔在一边。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徐玫和jy之间,都太过复杂难懂。我只觉得后怕
还好,还好我有傅君颜
第二十六章
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想念傅君颜,虽然我知道,他离我那么近,他和我的距离,只隔着一条街。可我仍然想念他的声音,那似乎是拯救我的唯一希望。我想也未想的取出手机,我说“傅君颜,傅君颜”
“我在。”他很快的接起了电话,在那头轻轻叹息,然后说“小爱,不要怕。”他似乎永远是这样,轻易的,就击中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看见那些照片,那样的报纸,我在害怕,真的害怕。我甚至想到前世,我整日的被追着问,你为什么当小三你为什么抢人家的男人一切的一切,可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和jy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一个人,真的是一个人可是,百口莫辩
我语无伦次的开口,我说“傅君颜,我不是难过。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报纸,只觉得,好脏,好脏好可怕,真的好可怕我知道我不可以这样想,可是如果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为了得到一个男人,可以做到这样。可以不惜毁掉他又毁掉自己,这样的爱,太恐怖了那一定是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