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放一辈子也行,这房子是我的。”
“你才刚出道,这房子多贵”我惊了要是前世的傅君颜,他说这句话我绝对不眨眼,因为前世他的片酬高的吓人,别说一栋别墅了,他买下一片别墅群都没有问题。可是现在,我撇撇嘴“你不会为了让我放行李,偷偷替我付租金吧”
对上我满是狐疑的眼,傅君颜无奈的笑了笑,一副秀才遇到兵的表情,干脆轻手轻脚地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一边推我进自己房间一边说“快把你自己的行李理一理,要用的就带上,用不上的就放下,等戏杀青了再回来拿。”
“真是你的”
他无言,只是不可置否的望着我。于是我就知道这别墅真的是他的了
刚出道的傅君颜就拥有一栋几千万的别墅。好吧,约翰老头是走了怎样的狗屎运,选的演员一个两个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
我一听安稳了,索性摆摆手说“那我还捡什么行李,带几件能穿的就好了,不够再买就是。”人生最好玩的事情就是整爹地,我有几张信用卡是和爹地的手机绑定了的,只要我用信用卡每买一次单,他的手机就会收到一封信息。然后如果我拿那几张卡血拼,爹地的手机就会成功的爆掉,龟毛的爹地也会成功的炸毛离开家这么久,我好久没有感受这种快乐了
我随便捡了几件衣服,拎着一个单肩包出房间,却发现顾小安还没有从房里出来。
而当我和傅君颜在玩具室里找到顾小安的时候,小家伙正翘着他的小屁股,头钻在毯子底下小手一个个捞出他藏好的糖果放进随身的小包包里。小启很配合的替他看门,看见我的时候刚要吠,一见傅君颜走出来就立刻埋下头,开始摇着尾巴装乖。这一刻我才发现,小启还是知道自己的主子底是谁的。
只是我笑着转过头,却没想到傅君颜的表情会那么严肃,他走过去蹲在毯子那头轻声地喊
“安安。”
顾小安被吓了一跳,明显的小身子一抖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乌黑的头发乱蓬蓬,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闪烁溜溜转,小手吓的往后藏,整个人就趴在地上护着那一角毛毯,愣愣地望着傅君颜发憨。
傅君颜这时却极其温和的笑了笑,他伸手摸了摸顾小安的脑袋,才极有耐心的把安安抱在腿上,让安安坐好,安安的手还藏在背后傅君颜也不拉,只是让安安望着他的眼睛。
然后他放低声音问“安安,为什么把糖果藏起来”
安安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脑袋,缩起脖子。
“安安,不喜欢糖果是不是”傅君颜见了问,伸手抚摸安安的发,又柔声的再问了一遍“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藏起来”
顾小安抬起脸,偷偷看了一眼傅君颜又极快的垂下去,两只小手不再藏在身后,手心的糖果也随意的扔在地上,只是垂着眼绞着手指。然后才瓮声瓮气地小声说“安安不喜欢。”
“那为什么藏起来安安可以不要啊”我从没有想过顾小安会不喜欢糖果,明明他很爱糖果的啊我也总以为安安把糖果藏起来是因为太喜欢,却没想到是这样。于是我也走过去忍不住开口问。
“姐姐”顾小安弱弱的叫了我一声。
我还要问,傅君颜却对我摇摇头,我只好忍住,和他一样耐心的看着安安。
“越越,jy哥哥,约翰爷爷喜欢安安,所以给安安糖糖。”顾小安抬起眼,转头求助一般的望着跪在一边的小启,才腆着脸说“安安不接,越越会伤心都会伤心。”
这孩子
“乖。”傅君颜抬头极深的看我一眼,才夸奖的碰碰小家伙的额头又问“安安,为什么不喜欢糖果”
顾小安转头望着我,嘴一撇竟有几分委屈,小脸憋的通红才几乎是用哭音说“糖糖让姐姐疼,安安不喜欢不喜欢姐姐疼安安不喜欢”
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走过去接他进怀里,忍着鼻酸说“傻孩子,姐姐不疼,你怎么还记得那事,那是演戏。安安这么聪明,不是知道了吗”
“安安不喜欢姐姐疼”小家伙却摇摇头执拗的喊,小脸埋在我脖子上满是委屈。我拍着安安的背,看着傅君颜掀开毛毯,帮安安一点点把糖果装进小书包了,实在不知道再说什么。
终于哄着安安睡着,我看着怀里的孩子才转头问傅君颜“约翰说,要用一些花絮做宣传,他问我安安可不可以入镜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傅君颜,安安这么小,我该怎么办”
他却仿佛通透般,抬眼简单而明了的问我“为了不让安安被曝光,你要把他送走吗小爱。”
我抱孩子的手紧了紧才说“如果不让安安曝光,他就不能跟在我身边了。傅君颜你知道,憾情一播出,无论如何我们就真的要生活在镁光灯下了。”
他沉默没有再看我,只是低头拉好安安的背包套在小启背上,小启开心的吐着舌头,摇了摇尾巴。
然后我听他语重心长的说“小爱,顾安很聪明。他才两岁,可是他就已经知道做错了事要道歉,他会认错,把自己最宝贝的牛奶给别人。他会疼你,因为认定糖果让姐姐痛,就再也不喜欢糖果。他会为了不让别人伤心,收下自己不再喜欢的糖果。但是他很乖,他没有转身丢掉,而是即使不喜欢也小心的藏起来。现在知道自己要离开这里,又把它们带走,始终没有丢弃。这样乖巧的孩子,你舍得以后只能隔很久,才偷偷摸摸见他一面吗小爱”
“我怎么舍得,他这么乖”
“小爱,比起失去所爱之人,镁光灯一点也不可怕。”他说着,朝我温和的点点头。
后来我对约翰说,要是有拍到安安的镜头,不需要特意去避讳,随缘吧。傅君颜说的没错,比起失去所爱之人,什么都算不上可怕。
当我只背着一个单肩包,提着一把小提琴和剧组汇合的时候,徐玫眼底的表情明显是摒弃,她用无比可怜我的口气问我“哎呦小爱,你一个女孩子衣服怎么那么少”而jy也心疼的看着我,我想他以为徐玫说中了,真以为我生活很困难
安安赖着小启上了傅君颜的车,等傅君颜停好车,一手牵着安安一手提着小提琴走过来的时候,约翰老头眼底明显冒光,他兴奋地也看看我说“斗琴那一场戏一定很精彩,一定很精彩”然后又一脸兴奋的开始感慨会红会红胡子都高兴的翘了起来。
我翻了个白眼,寻思着自己两个多月没拉琴,手也该生了于是在候机室找了个位置自己坐好,打开琴盒开始给琴调音。徐玫显然不识货,当我拿着700多万的小提琴架在肩上,她那表情依旧嫌弃的没边,我看着心底止不住冷笑。
“这个音高了,应该是降f 。”我才拉动琴弦,傅君颜温润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我微微抬起头,他已经坐在我身边侧着头抱着安安和小家伙玩。
“你耳力真好,没少练吧。”我又试了试音,调还真高了。
他笑笑不可置否,拉开安安要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