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二人相視一笑。雨村直起身,正欲把陽物拔出,子興卻制止道“這樣感覺甚好。”雨村調笑道“難道還沒把你喂飽”看自己身上也沾了許多米青液,于是摸了手裏,塞往子興口中,子興樂滋滋地悉數吃下,似乎十分懷念。于是雨村抱着子興坐下,讓他背部貼着自己胸膛坐在自己肉木奉之上。二人随便聊些舊事,雨村将子興身上米青液裝入酒杯,混上酒水,喂子興吃下,然後更是以口爲杯,相互喂酒。雨村因問“近日都中可有新聞沒有”子興道“倒沒有什麽新聞,倒是哥哥同宗家,有些變故。”雨村知道說的是那甯榮賈府,玩弄着他乳頭追問。子興道“前些年那位賈珠公子一病死了,實在可惜”雨村停下動作,道“如你說那賈府是武蔭之家,子弟皆都強健身體,如何驟然就病沒了”子興道“誰說不是”歎息一回才又道“那甯府也有趣聞,如今甯府已是那位賈珍公子當家,他父親賈敬一味好道,餘者一概不在心上便把官讓他襲了,自己又不肯回原籍,隻在都中城外和道士們胡羼。如今敬老爹一概不管這珍爺那裏肯讀書,隻一味高樂不了,把甯國府竟翻了過來,也沒有人敢來管他。”說着看看子興,秘笑道“他那兒子名叫賈蓉,今年十六歲,剛剛成親,娶得是營繕郎秦業的女兒,長的袅娜纖巧,妩媚動人。然而洞房之中,卻多了一人。”說到這裏,又扭頭看看雨村,見他聽得認真,這才在他裸腿上畫圈續道“原來是這位珍爺要督導兒子房事。此事剛好被一個下人窺見,他一次飲酒醉後不經意才說漏,知者甚少。”
雨村道“那位蓉哥兒豈容他父親胡爲那娘子也不反抗張揚開來,又豈無人管他”子興感覺穴内肉木奉有堅挺之相,知道雨村有些激起性欲,挪動一下身子,撫摸着他腿道“那蓉哥兒也長得明秀俊俏,早幾年就被他父親開了後庭,時常淫樂。他父親有名的俊美,又有寶器,恐怕也喜歡得很。平日對他又要求甚嚴,他也怕的緊,如何敢阻攔至于那位娘子,既然嫁了過來,娘家又弱,哪能不委曲求全說不來也是喜歡賈珍的。”說完嘿嘿笑道“據說那晚那賈珍可也把兒媳肏的爽翻了天,隻是可憐了蓉公子,脫光了衣服,卻隻能站在旁邊觀摩,還不許shou淫,端得煎熬。後來好不容易熬到允許他上陣,沒兩下,那賈珍卻又搗入他後庭,來了個三人行。總之那一晚,他夫妻被賈珍淫肏了好幾回方才罷休,左擁右抱地睡了。”雨村聽得血脈噴張,陽物也堅硬似鐵,不由得握住子興同樣bo起的肉木奉,一邊爲他shou淫,一邊抱住他上下運動,口中笑道“鍾鳴鼎食之家,翰墨詩書之族,一旦開始傾頹,出這樣事情也并不希。”子興扶住雨村雙腿,自己也動作起來,接口道“哥哥所言極是。飽暖思淫欲,似這等仙快事,有幾人能把持得住。”說着,坐在雨村肉木奉上轉過身來,與雨村面對面,一邊運動一邊親吻起來。二人這般梅開二度又幹一回,直到射出米青液才罷。
雲收雨霁,雨村看看天色,道“天也不早,仔細關了城。我們慢慢的進城再談,未爲不可。”于是,二人起身,在溪水中相互清洗已畢,這才穿上衣物,地上杯盤之物也不再要,徑往城中趕來。快要進城之時,雨村遇到當日同僚一案參革的号張如圭者。得知都中奏準起複舊員之信。雨村自是歡喜,冷子興便獻計令雨村央煩林如海,轉向都中去央煩賈政。雨村領其意,作别回至館中,面謀之如海。适逢賈老夫人念及黛玉無人依傍教育,遣人來接,如海便作書一封,令雨村待定下日子同行,也好照應。然黛玉身體方愈,不忍棄父而往,又家住些時日,雨村雖然心急,卻不好催促。看看天冷,賈老夫人又捎信來催,黛玉方灑淚拜别,随了奶娘及榮府幾個老婦人登舟而去。雨村另有一隻船,帶兩個小童,依附黛玉而行。
有日到了都中,雨村先整了衣冠,帶了小童,拿着宗侄名帖,至榮府的門前投了。彼時賈政已看了妹丈之書,即忙請入相會。見雨村相貌魁偉,言語不俗,心裏喜歡,況又系妹丈緻意,因此優待雨村,更又不同,便竭力内中協助。雨村心中感激,也時常拜訪,如同賈府門客一般。雨村既然連上賈府,自是謹慎,暗自詳加調研。賈政發現他對自家自世襲起,從代字輩下來,甯榮兩宅人口房舍以及起居事宜,一概都明白,因此遂覺得更加親熱了。然而雨村等了些時日,複官之事卻并無消息,于是回想每次c賈政相交之景,似乎每次觀自己都有喜歡之意,暗道莫非他觊觎自己男色,故而拖延他早非年輕氣盛之人,又吃過大虧,此種事情早已看開,何況賈政相貌端正,雖然年過四十有餘,卻還身材勻稱,外形儒雅,若能以結連理,關系定然穩固,正他求之不得之事。想到自己伏在賈政胯下的情形,自士隐之後再無人動過的陽穴隐隐竟有渴盼之意。但雨村并不莽撞。第二日,特意沐浴更衣,來拜賈政,與賈政閑談之機,以言語試探,不想卻發現賈政果是端方正直,謙恭厚道之人,複職之事隻因朝中有事怕要待到來春方會再議。雨村這才放下心來,但不免又有些失望。
看看舊年将盡,這日雨村又來拜會,卻碰巧賈珍來拜望賈政,雨村自子興那裏早知賈珍爲人,十分好,便不慌就走。卻見進來一人,三十餘歲,相貌英俊,身形偉岸。給人感覺正是年富力強時候。看他容貌,絲毫沒有舉止荒淫,酒色過渡之相。他先向賈政見禮,看到雨村不由眼睛一亮。賈政代爲介紹之後,相互寒暄,顯得十分親熱。雨村見他們有事,便告辭出來。誰知剛出府門,賈珍竟也出來,邀雨村府上一叙,雨村知他現在襲的甯國公爵位,正欲結交,雖然隐隐猜到他對自己觊觎之情,卻觀賈珍俊健貌美,着實不厭,便欣然前往。誰知賈珍自始而終都正正經經,二人置酒談天,賈珍問他在榮府何事。雨村便把始末告知一番。賈珍聽了,便主動提出幫雨村打探打探,一有消息便會通知,于是問了雨村都中住址,雨村千恩萬謝,看看天色已晚,雨村作别,賈珍親自送出府外。
如此過了元宵不久,賈珍忽然派人送來請帖,隻說有好消息相告。雨村大喜,打賞來人。正欲赴約,慮及二人相見情形,卻尋思道,這賈珍對自己如此熱心,無外想圖謀自己之色,自己早有獻身之意,還是做些準備爲好。于是便沐浴更衣,洗浴之時,撫摸審視着飽滿光滑的肌膚,撸了撸碩大玉莖,甚爲滿意,最後還抻出手指,把陽穴也洗了一下,感覺十分緊塞。最後才來趕來甯府。賈珍迎出府外,看雨村一身新衣,更顯英挺俊拔,心中暗喜。賈珍把雨村引入外書房,書房寬大,雖是白天也燃着紅色巨燭,十分寬敞明亮,室内除了書籍桌椅之外,還有一塌,爲臨時坐卧之用。中央已擺了桌酒菜,此外再無他人。雨村心中明了,卻不說破。屋内幾盆炭火,十分溫暖,二人便除去棉衣落座,賈珍道“今日邀兄前來,隻爲兄複官之事,我已聯絡妥當,隻等題奏之日,便可上表。特相告知。”雨村心喜,忙起身道謝。賈珍笑道“區區小事,舉手之勞。要有心謝我,今日便多吃幾杯。”說着便敬雨村酒,雨村也不推讓,酒到杯幹。
酒過三旬。賈珍拉住雨村手道“我與雨村兄一見如故,正有一事想請,不知兄意若何”雨村已然猜到,口中道“珍兄幫我大忙,但有吩咐,敢不從命。”賈珍聽聞,把雨村之手放到唇邊親吻道“雨村兄龍鳳之姿,我見獵心喜,特邀一歡,忘莫推卻。”雨村雖早有準備,沒料到他如此直接,微怔之後,反握住家珍之手,擺出會意笑容,道“珍兄人中龍鳳,弟也一見傾心,又怎忍拒絕。”賈珍笑道“雨村兄真爽快人也”說着便來親雨村。雨村熱情相迎。賈珍便爲雨村寬衣解帶。聞着雨村身上氣息,笑道“雨村兄莫非猜到我意,所以特意沐浴更衣而來。”雨村俊臉微紅,卻不說話。未幾,雨村身上衣物便被剝淨,露出傲人的裸體來,賈珍撫摸着啧啧稱贊。雨村在賈珍注視下略顯羞赧,便也來脫賈珍衣服,賈珍十分配合。待衣物除盡,雨村隻覺眼前一亮,兩人身高相當,賈珍身材比他絲毫不差,隻是雨村肉木奉雖粗長,卻是大衆形狀,顔色也隻比膚色稍重,而這賈珍肉木奉也有七寸長,而且色澤烏黑,型如扁舟,中間粗扁兩端尖銳上翹,一看便知不凡,仿佛傳言中的寶器“越船”。雨村不由得吞口口水。賈珍卻已拿住雨村肉木奉,又開始在他身上撫摩,雨村便也來摸賈珍,不料賈珍卻啪地一巴掌打在雨村股上,用力甚大,被打之處立馬有些泛紅。雨村一驚。賈珍卻笑道“雨村兄先莫亂動。”
賈珍拿着雨村陽物,把雨村引到塌邊,賈珍拿起從旁邊懸着的兩根紅绫,賈珍仰頭才發現原來是一根紅绫繞過房梁垂下兩端。賈珍用紅绫一端綁住雨村一手,然後拉住另一端把此臂吊起,高低剛好讓雨村向上伸直手臂,然後讓他舉起另一手臂,也用紅绫綁住。這時雨村裸體便完全展示在賈珍眼前。賈珍又欣賞地在雨村身上撫摩起來,摸得雨村不停扭動身體,想躲又躲不開,他看着賈珍裸體,也有撫摩的沖動,卻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不能動彈。賈珍非常喜歡這種掌控的感覺。這樣一個健壯俊男被他掌控在手,給他一種莫名的快感。賈珍雙臂舉起,臂肌顯露,十分性感,他摸了摸,然後又摸到腋下,雨村腋下已經完全暴露出來,他腋毛黑而較長,賈珍對雨村道“此處不好,你可願意我弄得短些”雨村本不願意,不過怕惹惱賈珍,隻得點點頭。賈珍粲然一笑,竟噙住雨村嘴唇親吻,x葏s不大,然而待得雨村回應,想要噙住他嘴,他卻又離開,如此三次,賈珍才放過他,道“這是獎勵。”說完,賈珍從書桌抽屜中拿出一把小巧刮刀,雨村看它十分鋒利,不由忐忑。這時賈珍卻已把雨村腋毛扯直,卻不貼着皮膚全部刮掉,而是在根部稍上一點刮斷,雨村稍安,卻聽賈珍道“這叫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性感。”說着把雨村另外一邊腋毛也修理一番。賈珍滿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然後竟然附上去用舌頭舔噬起來。雨村隻有一個感覺就是癢,不是肉體之癢,而是心癢。渴望被狠狠蹂躏一番也好,也許隻有痛才能止住這種癢。
然後賈珍卻又含住他乳頭。雨村猶如百爪撓心,不斷扭動身體。賈珍道“雨村兄是否心癢難耐”雨村點頭。賈珍道“那我這就開始肏你。”說完,賈珍一手抓住他肉木奉,另一隻大手撫摸着他翹股,手指探到股心,問道“雨村兄此路,可經人開鑿過”雨村道“多年前曾讓人走過。”賈珍道“幾乎還是處穴,定然很緊。”說着拿出一瓶潤滑之物,中指伸進去沾滿液體,然後便摳入雨村穴内。液體甚涼,雨村小穴本能地收縮,賈珍手指愈發用力前探,口中道“這可是南洋産的香液,隻宮中才有的。”如此幾次潤滑方罷。然後又在自己挺立的烏黑陽物上塗抹一遍,拉了張膝蓋高的凳子讓雨村一腳踩在上面,然後把雨村雙臂放下一半,讓他彎腰扶住床欄,自己便站在雨村身後。雨村彎腰擡腿,雙股顯得愈加飽滿渾圓,賈珍愛惜地撫摸着,良久,才把自己肉木奉對準穴口,拿住他腰,狠狠地挺将進去。賈珍陽物前端尖銳,如同錐子,又天然上翹,此種姿勢十分便利,雨村後穴雖然新如處子,由于潤滑得當,賈珍陽物卻勢如破竹,捅了進去,并無疼痛。插入之後,賈珍并不稍停,控好他腰,立馬大開大合地殺伐起來,開始還一下一下有闆有眼,後來則是三淺一深,漸次五淺一深,九淺一深,前頂上挑,左沖右突,變化多端。雨村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賈珍前段尖翹,捅在洞壁陽心,有些如同槍紮鈍痛,但這種疼痛卻把身體最深的快感激發出來。雨村強烈想做些什麽,想要抱住甚麽,或者撸撸自己挺立的肉木奉,但卻什麽都做不了,隻能默默承受背後沖擊,被動地被快感淹沒,心中更癢。
賈珍如此竟捅了五六百下,這才停下,直接拔出肉木奉,解開雨村雙手。雨村得到解放,顧不得體内空虛,竟是熱情如火,反身便把賈珍抱住,雙手在他身上肆意撫摸,發洩手足之欲,同時含住家珍雙唇,瘋狂親吻,然後又親上他俊臉,弄了賈珍滿臉口水,最後緊緊抱住賈珍,臉埋在賈珍脖頸之間啃噬,碩大陽物和賈珍肉木奉擠在一起,抵在二人結實的腹部頂揉。賈珍沒再阻止,也抱住他兩手拿住他雙股揉捏。待得雨村激情稍退,賈珍把雨村臀部靠着邊沿放倒書房塌上,然後又拿出一根紅绫将他雙臂折起雙手綁在頭前床欄之上,然後俯在雨村身上,大口吞吃他的胸部,對兩顆紅豆更是百般蹂躏,弄得它們淫紅俏立,這才結束。他又起身,拿出兩個小巧的竹木夾子和一個汗巾,用夾子把兩個乳頭緊緊夾住。雨村雖然覺得雙乳生疼,但這種疼痛卻似直透體内,也在激發身體最深處的渴望。這時賈珍卻又用汗巾将雨村勃脹的肉木奉自根部連着肉蛋緊緊紮住,在體前纨成個胡蝶模樣。然後讓他雙腿靠攏伸直舉起,在他臀下颠個枕頭擡高臀部。賈珍則站立于雨村擡起的雙腿前,抓住雨村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