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反应”张痕天微怒的声音,惊断了她的思绪。她睁眼看着他狰狞中略带热切的面容,心头又恨又痛。他埋下头,重重啃咬着她的红蕊;他的冲击又快又狠,只令她痛苦中夹杂着难以忽视的愉悦,很快就有些意乱情迷。
正纠结着,却听他柔声在耳边道“安安,我只要你一个女人。”
白安安心头一震这正是几年前他们第一夜时,张痕天说的话。她别过头不看他,泪水却掉下来。张痕天精壮的身躯冲击得更猛,终于令她呜咽出声,这才稍微满意。
正在冲刺时,手机却响了。张痕天看一眼时间三点。能让心腹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绝不是小事。
他一只手接起电话,垂眸看到白安安露出松了口气的色。这色令他有些不悦,便不从她体内退出来,反而腾出另一只手,摸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老板,冷库出了点小问题。两个保安斗殴,死了。”
张痕天手一顿,蹙眉道“斗殴”他之前有严令,有关兵工厂的任何事,无论大小,都有对他直接汇报。所以心腹才会半夜打电话过来。
“是的。”心腹答道,“我检查过伤口,的确是从他们的枪里射出的子弹。现场也有打斗的痕迹。尸体我已经处理了,应该没事。”
张痕天静了静道“好,处理干净,这些天加强注意。”他挂了电话,将手机一扔,继续看向身下面色薄红的女人。
“出什么事了”她一脸漠然的问。
张痕天先不答,手指加快进度,令她瞬间色变,双足紧紧合拢,不得不缠住他的腰。他这才含笑道“小事。”
等她百般难耐时,他却倏然一停,她狠狠喘着气,却不肯哀求他继续。他也不在意,一把将她抱起,压在墙上。似乎今晚他刻意折腾,连续要了她三次,做得又狠又爽。他今夜格外的暴躁,白安安自然看在眼里,沉默不语。
等白安安筋疲力尽的沉沉睡去,张痕天却只打了个盹,就起身来到书房。过了半个小时,几名心腹全部抵达。他们大多都听说了冷库的小乱子,有的没太在意,有的却忧心忡忡。
张痕天靠在沙发上,他的色看起来比手下们轻松多了。他含笑道“前几天收到消息,李诚没死,警察盯上了我,看来果然没错。”他说的轻松,却没说这条简单的消息,花了他一笔巨款。
心腹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是警察闯入了冷库可是我们的通路那么隐蔽警察怎么会知道”
张痕天闻言心头一震,看他一眼道“也许我身边,养了内鬼。”他对其中一人道“你牵头,给我仔仔细细查谁出卖我,我剥谁的皮。”
众人在他目光逼视中,都有些不寒而栗。他却转而淡笑道“既然李诚没死,就先查查陈北尧吧。”
然而这天下午的时候,张痕天笑不出来了兵工厂那边清点发现,一本多年前的生产账册失踪。如果不是负责生产的人特别细致,根本不会发现少了这一本。张痕天听说之后,立刻命令一名手下开着自己的车,前往机场。结果果然在半路遇到临检显然警方已经盯上了他,防止他出国逃亡。
张痕天收到这个消息时,只是冷冷一笑,让管家挑了一套最得体的西装,预备出席后天的奠基典礼。他穿着华贵的西装站在窗前沉思时,白安安走进了书房。
“后天我去吗非”她色疏淡的问。
“不,你留在家里。”张痕天缓缓一笑,“否则你跟小警察跑了怎么办”
白安安脸色大变,掉头就走。
奠基典礼前夜,南城某别墅区。
慕善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对面是多日未见的林鱼,朗声笑道“北尧老弟,你放心。弟妹在我这里,不会有事。”
陈北尧坐在慕善身旁,握着她的手,点头“我还会留十个人在这里。凡”
林鱼看着慕善的脸色,知道小两口闹了不愉快,索性站起来“你们休息会儿,我去看看亚泽。”
他走到卧室去看周亚泽了,保镖们都在楼下,楼上小客厅里只余陈北尧两人。陈北尧圈着慕善,低声哄道“别担心。”
“不担心”慕善觉得不可思议,陈北尧把她和周亚泽藏在这里保护,明显是未来几天会有危险。
陈北尧却失笑“乱想什么。这几天警方就会对张痕天有动作,你们在这里更安全。”
“那你呢”慕善问。
“我没事,你不是让蕈跟着我吗”陈北尧柔声道。
“为什么警察还不抓张痕天”慕善急道。
“只是一本账册和照片,还定不了罪。而且他在北京影响很大,李诚那边有些阻力。”
“明天你去参加奠基典礼”慕善问。
陈北尧点头。
慕善不知怎么说。明天明明只是个普通典礼,甚至连荀市长也预计出席。而且张痕天似乎也没什么异状。她知道陈北尧李诚不想打草惊蛇,可她总有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