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怕自己反抗得激烈,令他在药和酒的驱使下丧失理智,就地耻辱的将她吃干抹净。
此刻,她唯一可以依仗可以信任的,竟然是他的意志。
头顶的灯光绚烂迷离,慕善仰头靠在桌上,全身酥麻冲动难当。丁珩英俊的脸就在她正上方,有力的双臂撑在她身侧,挡住周围男人的视线。
而他唇舌却像着了火,在她脸颊、脖子、胸前温柔的游走。有好几次,慕善都感觉到他的手缓缓想要向下,却最终停在她腰上。
他的额头青筋都有些紧绷,却始终未越雷池半步。
“只是一点甜头”他轻咬着她的脖子,实在忍耐不住,牵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胯间,双眼紧盯着她。
慕善哪里肯干,努力想要挣脱,他却将她的手按得更紧,身体也不由自主在她手中,轻轻摇摆起来。
34、战场
窗外的天空泛白,周围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这大概是金三角最普通的一个早晨。
慕善睁着眼,举着双手,雪白纤细的十指张开,怔怔看着。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某种炽热的温度、残留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白浊液体。
丁珩
眼前又闪现昨天的一幕她被放在桌上,丁珩就跪在桌子前方,不发一言深深看着她。衬衣西裤,勾勒出他利落挺拔的宽肩窄腰长腿,却也令他像一片高大的阴影,将她牢牢笼罩。
而后,他也变得跟在场其他男人一样,喘息着、律动着,牢牢抓住她的手以极快的频率极大的幅度套笼着。最后,他猛的一阵痉挛般的颤抖,满头大汗伏在她肩头。
像一头温柔的野兽。
她羞怒到了极点,也窘迫到了极点她跟陈北尧,都没有以这种方式的亲密过。
可她不恨他,甚至还应该感激他的自制,不曾对她染指。
她抬手捂住脸,可又仿佛闻到手指上丁珩的气息,脸上一热。
天大亮的时候,慕善已在屋里等得心焦。终于,她看到一辆越野车缓缓驶来。她心跳骤然加快,三两步冲下木梯,迎了上去。
“嫂子。”一个她认识的保镖跳下车,在两名士兵的注视下,将她扶上了车。
“陈北尧呢”慕善立刻问。
“就在前面军营。”保镖压低声音道,“老板说要先见到你,再跟首领谈合作。”
慕善点点头,又喜又忧。喜的是他真的来了,忧的是,他要如何摆脱困境难道真的要涉毒
白天的军营安静、有序,全无昨夜的靡乱癫狂。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军营中来回巡视的士兵明显增多显然,首领防备着陈北尧。
她被带到一间木屋前,就在首领的屋子旁边。保镖敲敲门,便和士兵一起站在门外。
慕善走进去,站在窗口那人几乎是立刻转身,目光如电的看过来。
四目凝视,沉默。
一种又涩又甜的情绪,从她心口蔓延开去。像是一股深沉的暗流,无声却磅礴的将她包围。视野中的一切仿佛都黯淡了颜色,只有他笔直而料峭的身影,生动的凸显出来。
他穿着件普通的白衬衣,袖子挽到一半。原本负手站着,却在看到她的瞬间自然而然垂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拥入怀里。
明明只有三四天没见,他却好像憔悴了一圈。眼睛下有淡淡的阴影,下巴甚至还有未刮净的胡渣,彰显着他连日的不眠不休。
在短暂的沉默凝视后,那清俊如玉的容颜,却浮现温柔笑意。像一只有力的手,抚平慕善心中的忧虑。
然后,他迈着大步,略有些急促的走过来。
腰间一沉,她甚至没来得及仔细端详他的容颜,就被紧紧抱进怀里。
慕善的眼眶湿热一片。
在长达数十秒钟、几乎令她透不过起来的紧箍后,他才将她松开,手臂却依然圈在她腰间,不让她离开怀抱。
她看着他,破涕为笑。
他的眼中也浮现笑意,在她额头落下极轻极缓的一吻。
不需要任何言语,他把她的手牢牢牵住,走出了房间。
这也是慕善心头所想在这恐怖的金三角,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是死是活,她只要信他、跟他,甚至尽她所能的保护他。
正因为前路茫茫,所以一步也不要分开。
再次踏进首领的会客厅,慕善看到许多熟悉的面孔陈北尧的两个心腹、几个身手最好的杀手。只是这点人马,面对毒枭上千人的武装部队,无异于杯水车薪。
慕善注意到李诚和周亚泽都没来。这反而令她对陈北尧更加有信心他一定是对他们有了别的安排,才会有恃无恐。
众人等了有几分钟,首领便在数名士兵的陪同下走进屋子。蕈却不在,丁珩也没出现。
一看到陈北尧,首领立刻浮现愉悦的笑容,一旁的翻译也笑道“首领说很高兴陈先生能来,陈先生是他最欣赏的中国朋友。”
陈北尧淡笑道“首领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