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父被乔爸激烈的驳斥弄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可偏偏又反驳不了,因为他的确经常情不自禁来着,乔家兄弟里数他最多情。
从结婚那天起,二伯父对二伯母就没满意过,因为有求于二伯母的娘家兄长,所以处处忍让,后来有钱了,二伯母的娘家也败落了,他对二伯母的不满由暗转明,再加上外面的诱惑太大,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二伯母知道他外面有小的,那又怎样
现在有钱人养小的多着呢再加上他们那种场合,找女人也方便,你闹走一个,我找一个,还省的给分手费了呢
最离谱的一次是,二伯母为了监视二伯父,曾将自己一远房侄女弄进浴场做经理,本意是让她看着二伯父不让他乱搞女人的,结果,二伯父没乱搞别的女人,却跟远房侄女搞上了,那远房侄女也不算小了,研究生毕业,小三十的人了,谈了几个男朋友,一直高不成低不就来着,当时二伯父虽年逾半百,但因为有钱且长的儒雅周正并不显老,看着也就四十出头,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最主要是有钱,且舍得为她花钱。
跟二伯父合开浴场的老板和乔爸有点交情,察觉两人关系不正常后,便跟乔爸说了,姑父和侄女搞在一起,虽然是远房表亲,也算是乱伦了,这要传出去,乔家在市不要做人了。
幸亏发现的及时,也阻止的及时,二伯母并不知情,否则,真要出大乱了,事后,乔爸给了那远房侄女一笔钱,让她远嫁他乡。
这是乔二伯的痛脚,所以,乔爸的话听在他耳中格外的刺耳,脸涨成猪肝色,坐在那儿呼呼直喘气,看了眼因为害怕乔爸而躲进李红梅怀中瑟瑟发抖的宝儿,狠吸了两口烟,将话题重提,“这孩子若不是你的,怎么会长的那么像乔梁,”
“我怎么知道,”乔爸没好气地说,他也纳闷来着,他真的没跟除媳妇以外的任何女人上过床,怎么会有孩子呢偏偏这孩子长的还真像老二乔梁,而李红梅又咬定两人上过床,他真是百口难辨。
“老三,我知道你对三弟妹的感情,觉得对不起她,也怕失去她,可身为男人,要敢做敢当,没个担当,还是个男人吗”二伯父变身严兄,一脸严肃地教训乔爸,“人李红梅也说了,那晚是意外,并不是你对不起幺妹,人家也没缠着要你负责,只是希望孩子能认祖归宗,这并不影响你和三弟妹的感情吧,当然我们也不希望这种事发生,既然发生了就应该要面对,孩子总是无辜的,”
“我真没”乔爸一脸难为,看向从厨房徐徐走来一脸淡漠的媳妇,十分无力地说,“那就做亲子鉴定吧,”
乔奶奶招手将宝儿揽在怀中,对乔妈说,“幺妹,不管你承不承认,这孩子活脱脱就是乔梁小时候的模样,任谁见了都说他是老三的儿子,既然是明摆的事,干嘛浪费那钱做亲子鉴定,咱们家不差养这孩子的钱,我做主了,让这孩子认祖归宗,”
“这是你们乔家的事,不用跟我说,”乔妈身着宽松的亚麻家居服,卷发披肩,优雅大气,吩咐保姆周嫂给乔小麦做饭后,在大伯母身边坐下,说这话时,色淡然,语气平和。
“幺妹,你是建国的媳妇,这是建国的孩子,怎么能不跟你商量呢”乔奶奶皱眉,这样的三儿媳妇让她心里没底。
“您都做主了,跟我说的着吗”乔妈眼尾上挑,嘴角勾着似有若无的笑。
“那以后宝儿就是我的孙子建国的儿子了,”乔奶奶宣布道,你想拿话激我让我改主意,我偏不
“没事了吧,”乔妈问,面色依旧平淡,看不出丝毫动气之色。
“幺妹”乔爸叫,情急且意切。
“娘,我觉得还是等亲子鉴定出来后再决定,毕竟没有血缘关系长的像的人也大有人在,只凭长得像就断定是建国的孩子,这也太武断了,人警察局断案还讲究证据呢认祖归宗可不是件小事,牵扯大着呢”大伯母也急了,老太太糊涂,她可不糊涂,这事真要这么定了,以幺妹的个性肯定是要离的,两人真离了,对乔家可没好处。
“乔哥、嫂子,对不起,我知道我和宝儿的出现打乱了你们平静的生活,可我也不想的,身为一个母亲,谁不希望自己孩子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长大,我不想做破坏你们家庭和睦的坏女人,可我又是个自私的母亲,我不想宝儿背负私生子的骂名一辈子”李红梅做慈母状地摸摸宝儿的小脸,凄弱地一笑,“我也同意做亲子鉴定,就像大嫂说的,鉴定书就是证据,我希望我的孩子光明正大明明白白地做乔家儿孙,”一脸坚定。
大伯母色一慌,大伯父眸色一沉,这女人倒聪明,懂得避重就轻,一句话就把能不能认祖归宗的问题上升到乔家儿孙上了。
就是说,如果鉴定结果出来后这孩子是老三的,那么这孩子这祖宗是认定了,同时,还将他们夫妻拉下了水,可他又不能像麦麦那样说那种刻薄却很解气的话。
皱眉,这么说,这孩子真是老三的理智告诉他,这孩子不能认,而且不能是三弟的,否则,乔家真要出大事了,他要想想,好好想想。
“还鉴定什么啊”二伯父站出来,有些情急地说,“这孩子一看就是咱乔家的种,浪费那钱做啥啊,再说这鉴定报告下来不得要好几天的时间,我们也不能在这干等着不是,既然娘做主了,幺妹也承认了,这事就这么着了吧,以老三现在的身家,别说一个孩子,就是十个也能养的起,红梅,你就放心吧,我们乔家的骨血,我们自然会管,”
“二哥,谢谢,谢谢你相信宝儿是乔家的骨肉,”李红梅感激涕零,心里笑的要死,果然,这乔老二真的很恨乔老三,帮衬的还真是不遗余力。
“老二,这是人老三的家事,你跟着掺和什么,”大伯父眉头皱紧,一脸不悦地看向二伯父,虽然他也常干挫事,但大多时候都是被他媳妇给带累的,这次他媳妇没来,他倒是把他媳妇的愚蠢行为给学了个十成十,他知道,自从老二被迫出房后,一直对老三家心存妒忌、怀恨在心呢巴不得他们家宅不宁,捞不到好处也能解气。
可他偏帮的如此明显,是想跟老三彻底结仇么还是觉得老乔家的日子太过平静,想将清澈的湖泊搅成一潭浑水。
“我怎么掺和了,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这宝儿就是咱老乔家的孩子,明摆的事还瞎折腾什么浪费钱财和时间不说,我们这一大帮人在北京耽搁久了,传到小报记者耳中,又不知怎么一通乱写呢到时候丢的可是建国和幺妹的脸面,当然,让建国以私生子的名义认下宝儿也不好听,所以,我想到了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子,跟外面说,宝儿是咱们远房堂亲的孩子,因为孩子长得讨喜,甚得建国喜欢,那堂亲也因孩子太多养不起,便将宝儿过继给建国当儿子,堂亲之间长得像也是有的,”乔二伯说。他又不是真傻,真要以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