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眼睛睁着老大,一脸惊恐地穿过他落在他身后的某处,然后陈泽煦就听身后炸开一个阴测测的声音据我所知,周瑜是个短命鬼。
陈泽煦显然是认识富大的,所以拿着花的手微微颤抖了下,小受般地叫了声副会长。
富大嗯了声,站在他身侧,一手插兜,一手扬起冲乔小麦招手,说过来。
乔小麦被奴役惯了,对他的命令条件反射的执行,小心颤颤地颠了过去,问怎么来了不是说下午还要开会吗
富大笑着拍了下她的头,跟拍家里大黑似的,说突击检查看你乖不乖
乔小麦下意识地就想说,我乖,我很乖
意识到有第三者在场,不能这么奴性,便说那你觉得我乖不乖
富大没答,看了眼陈泽煦,突然就笑的很和煦地问你两很熟。
乔小麦头皮发麻,她最怕老大这副模样,在不该笑的时候笑的这般灿烂,不是怒极反笑,就是收拾人的前兆。
乔小麦识时务者为俊杰地摇头,说不熟。
陈泽煦要美人不要命地说我喜欢乔小麦,想让她做我女朋友
富大第二音调地哦了声,手一抬,拉着乔小麦的胳膊带入怀中,低头看着她,慢悠悠地说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的人,没资格跟我公平竞争。
陈泽煦走了,乔小麦依稀可听见他那颗水晶玻璃心嘎嘣嘎嘣瓦解的声音。
乔小麦说老大,你嘴太毒了
富大说你可怜他
乔小麦心颤不是。
富大勾起的嘴角终于化成了一抹和谐温柔的轻笑,他说你可怜他也没关系,因为只有弱者才需要可怜。
“啊出来一点,有点疼,”乔小麦的娇声从小腹下传来,富大左手扣着她的脑袋,“别动,”右手抽出一些,动动,“这样呢痛不痛,”
乔小麦双手环着他的腰,轻轻浅浅地喟叹道,“不疼了很舒服,”须臾,“里面痒,老大,你试着进去一点,”
“好,疼了,就说一声,”富大说,手朝里进了进,挖了挖,问,“疼吗”
“不疼,痒,再里面一点,嗯就这样,慢慢地朝里面挖,一点一点的动,嗯”乔小麦说,声音带着七分甜糯三分娇嗲,每一个字都软软的,字与字之间的音调拖得特别长,仿佛用她软绵的小手挠你的心窝,痒痒的,富大脑门沁出一层淡淡的薄汗,手下的动作也格外轻柔,生怕弄疼了身下的骄娃,俯身,问,“很享受,”
乔小麦小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哼哼道,“嗯”
餐桌前,正蹲在椅子上修大景的贾凡凡ko了声,小声嘀咕道,“挖个耳朵,至于么,”
一旁,老黑抬头看了眼正用小拇指挖自己耳朵的贾凡凡,皱眉道,“凡凡,别用指甲挖,容易得耳膜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用挖耳勺吧,”
贾凡凡接过钥匙,找出挖耳勺,挖了几下,不太舒服,将钥匙扔在桌上,继续埋头修图。
沙发上,乔小麦头枕着靠枕躺在富大腿上,右耳挖完挖左耳,两个耳朵挖完后,人也睡着了,发出轻轻浅浅的鼾声,富大以抱婴儿的姿势一路轻拍背将她抱回屋
贾凡凡羡慕不已,她和乔小麦一样,喜欢让人给挖耳朵,微凉的挖耳勺探入耳中,将耳壁弄得痒痒的,给人一种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感觉,尤其是把一根长头发捻折两次,打结,形成了一根软硬适中的头发棍儿,戳进耳朵里来回捻,又痒又酸,好似电流一阵阵地从头传到脚,舒服得不行。
自己挖,没感觉
她有点想念她的高中同桌了,那个喜欢帮人挖耳朵,每次从别人耳朵里挖出一坨坨的耳垢就十分兴奋像挖金矿一样越多越兴奋外号叫挖耳工的女孩。
老黑看她盯着桌上的挖耳勺出,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说,“我小侄子也喜欢让人给挖耳朵,每次我帮他挖耳朵,都能把他挖睡着,”
不说还好,一说贾凡凡的耳朵更痒了,抬头看向他,眼睛黑亮亮的,说,“黑哥,你也给我挖挖呗,”
老黑淡定地低头喝了口水,说,“我没给女孩挖过,不过,可以试试,”
他的重点落在女孩上,可贾凡凡的重点却在试试上,连说几声好啊好啊,便乐颠颠地跑到贵妃榻上等候服务。
老黑的屁股刚沾到沙发上,她抱着抱枕就倒了过来,在老黑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身子蜷缩,说,“我可以了,”眼睛微闭,一副享受服务的姿势。
老黑嘴角弧度微微上扬,头低着,掩下眼底的宠溺。
“嗯痒,深一点,再深一点,对,就这儿,哦好舒服,”
老黑羞赧,脸黑看不见脸红。
主卧的门轻轻地关上,富大脱下外套和牛仔裤,爬回床上,胳膊从乔小麦的脖子下慢慢穿过,将睡的无比娇憨的妞儿揽入怀中,低头啄了啄她的嘟嘟唇,捏了捏她的小嫩脸,低低地喟叹道,“乖宝,快点长大,”